穆王頓時就不喜了!「我是說真的!這上面說的一個故事,我們倒是能學一學!言鐸,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孤島上,究竟有什麼秘密嗎?何不來一招投誠的好戲?」
言鐸微微的一愣,穆王這意見,倒是有些意思,「投誠?說的有些道理,關鍵是這威王會相信嗎?如今實力懸殊,他怎麼會相信有人會去投誠?」
穆王搖頭晃腦,「非也非也!一般人威王是不相信的,但是有一個人,威王估計是會相信的!」
「是誰?」
穆王得意洋洋的說道,「奧雅啊!當初你假冒威王的兵士,挑起黎族和威王的紛爭,又利用自己的美色,迷惑了奧雅,讓她為你賣命,現在你卻兔死狗烹……奧雅要是由愛生恨,要報復你,很說的過去呢!」
言鐸見他說的不堪,臉色都變了!什麼叫用美色勾引,從他的嘴裏說出的話,總是叫人分外的膈應!不過,穆王這也算是出了一個主意,言鐸居然覺得有些道理的樣子。
說起來,黎族也是被他利用了,才和威王起了間隙,要是此時他對黎族做出一些殘暴的事情,那黎族反抗不成,去投誠威王,只求報復……
穆王見言鐸好似聽進去了,不由得得意洋洋,「怎麼樣,我這主意還不錯吧?」
言鐸不由得笑道,「是有幾分的意思,這件事,容我好好的想一想……不過,你看話本也能想出主意,也算是一大功勞,回京的時候,我自會向皇帝說明一切!」
穆王搖頭晃腦的,「那是自然……」突然覺得不對,他的地位可在言鐸之上,和皇叔的關係越加的親密,什麼時候,要他來說明一切了?
正要反駁,卻見言鐸已經沉入了深思之中,也就不打擾了,畢竟,他不過是開了一個頭,究竟要怎麼樣的謀劃,還是要言鐸去傷腦筋的。
這件事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這是要黎族的人配合的,但是也不知道他們願意不願意?這可不是勉強就能成事的,一旦被威王識破,那就再也不能用這樣的計謀了。
而且,一如穆王所言,要是這奧雅出面的話,這一份把握,似乎要大很多,鬧翻的戲碼,是離不開她配合的,只是,上次他回絕了奧雅的情意,現在再提出請求,是不是有些不太可能?
言鐸不由得走來走去,決定還是試一試!不知道那威王究竟是靠什麼生存的,他不想貿然的發兵!
那巨大的漩渦,足以吞噬整個軍隊,那就不是一般的慘烈了!
所以他決定召喚那統領和奧雅來談一談。
卻說奧雅這幾日,茶飯不思,整個人如同凋萎的花朵一般,全然都失去了光彩,叫全族上下,都憤憤不已,在他們的心裏,奧雅是仙女一般的存在,居然有人不識好歹,拒絕了她的情意?這分明就是沒有將他們黎族放在眼裏!
黎統領更是心疼不已,卻沒有辦法。自從他知道言鐸就是祁南候府之後,就知道,這個年輕人,實在不是池中物,心機手段,都是深沉的可怕,絕不是他們能對抗的。
但是看着女兒這樣的黯然失神,也實在是難過,「乖女兒!過幾日,我為你辦一次相親會,召集東海所有的才俊,由着你挑選,一定能為你挑選出一個匹配的上的年輕人!」
奧雅的神色更暗了!情之所以起,一往情深,那都是因為獨鍾之故,心裏眼裏只有言鐸,還會看得上誰!奈何言鐸心裏眼裏只能看着裝着他那所謂的妻子!
想起言鐸提及愛妻時候的溫柔,她的心裏就絞痛不已!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這樣強烈的想要一樣東西,從來都沒有生出這樣劇烈的貪念,想要獨佔的貪念!
偏偏這東西就不屬於她,她就得不到!這樣的感覺,猶如蟲子不停在心裏噬咬!
「父親!難道我就真的不能得到他了嗎?」奧雅對於父親的話,根本就沒有回應。
統領微微的閃神,「傻丫頭!」要是別人的話,他就是擄也要擄來!不願意也好,願意也罷,就要守着奧雅。
可是這是祁南候啊!不說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就是想起言鐸那犀利如鷹如豹的眼神,他也不寒而慄的。
「世間的好男兒多不勝數,你何必這樣的執着?那祁南候是難以駕馭的一個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奧雅將自己深深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