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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知道呀,我全是為你着想呢。你想那九個人手中的連環手弩,護甲,槍式弩弓哪個沒有,這下好了,保不住那個鄒知府和祖天傑多深的交情,給流到江湖上難保不被清兵知道,到時你的軍隊即使是換了裝,韃子不也知了根底,你還怎麼打?」
「鄒維文,你這個狗東西看我到了福州不把你騸了才怪」一想到自己軍隊打韃子不是百戰必勝,心裏就來氣的朱聿健給氣的心裏直罵。
「嘿嘿,你心裏在罵我呢吧!咱都是成人了麼,你要罵就痛痛快快罵出來吧,千萬別憋着,小心憋出病來。」對付朱聿健岳效飛是完合照搬金濤那一套,看來應用的是完全到位,你看,朱聿健給氣的直翻白眼顯乎沒背過氣去。
「好了,好了,別裝了,現在我有正經事給你說呢!」
「是不是說走的事」
「嗯,你看咱們現在每天出車三十輛,半個月大約就有四百五十輛,再加上我這裏原來就有的一百多輛滿街跑,你那延平城好歹湊不出三百輛牲口拉的車這就有近七百輛了,再加上建寧的差不多少就有近千輛了,反正就是百十里路的事,估計用不了五六天建寧那兒的百姓就可以撤完,到了延平坐船去福州的人大約也就千把戶人,咱們可就得快了。」
「你的意思咱不等了?」
「咱等個什麼勁?剩下是我岳父和鄭森的事,關咱們什麼事?其實,我說大哥,你可要想清楚,你手邊就原來那五百近衛,加上施琅帶的近兩千鐵騎,可是沒多少人的,倘若我岳父手下的三千二兵將來歸了你,那你可就……」
看着岳效飛那一付「懂了吧」的樣子,朱聿健搖搖頭,「這小子還真狠,把王士和手下的兵全給算計完了,他想幹什麼?」
「嚇,這還不懂,我岳父那個人雖然是那麼個脾氣,可他畢竟對你是絕對忠心的,將來咱到了福州,那兒那個知府我是饒不了的,這不是剛好是個缺麼!」
朱聿健再搖搖頭,嘴裏說:「我不是不懂,我就想不通你怎麼那麼壞,人家鄒維文不過沒向着你,你就要人家完蛋,結果位子還給你丈人空下了。」
岳效飛突然擺出一付很正經的表情道「不是,大哥當年漢武大帝曾說過『犯我大漢天威都,雖遠必誅』。想來這句話我是做得說不得,但你卻是說得也做得。」
「當然,我當然做得,我是這大明的皇上我怎麼做不得……嗯!這話現下來說卻是不錯的一個說法。而且還不必改成大明來說,天xià 又有幾個『大漢』!」朱聿健在心裏贊同這句話,在這個胡虜入侵的當,這話該多攏人心。
「那好,你就快造你的東西,過幾天咱就去福州,先安定好那裏是要緊的。」說着朱聿健一口喝完手中的飲料,扔不書跑了。
「唉!終於走了,不枉我費了這半天勁,安仔,趕緊的去把黃固、徐烈鈞、還有鄭師、趙師他們都叫來,」
天上的星斗在緩緩的旋轉着,唯一不變的就是那恆指北方的北斗七星。岳效飛小的時候常cháng 趴在家庭做業上透過窗戶,呆呆的看着這七顆星斗,心裏默默祈禱它們能給他一個人生的指引,讓他逃過這讓人感到無聊的作業,讓去進行些有趣的事情,可是從來沒有,從來沒有可以決定自己該如何做的事情出現,往wǎng 都是父母、老師在說「這樣、這樣、你要這樣做。」
回想着往事,岳效飛長長伸了一個懶腰,心中呼喊「我想這樣做,那麼我就會這樣做,天又怎麼樣,我命得由我決定,你們——統統靠邊站。」
「長官」黃固、徐烈鈞都算是軍人,他們來的很快。
岳效飛招呼他們坐不,鄭老根、劉大錘都隔了一會才哼着小曲來到,不用問是看晚會去了。
「這不是咱大明的五千料的寶船麼,」這一向鄭老根和劉大錘成天督造內河航船,對於造船也知道了一些,一眼看見岳效飛桌上攤的圖紙就說了一句。
按史籍上的記載,寶船「長四十四丈四尺,闊十八丈」,換算成當今的尺寸,這艘船長達130米,寬50多米,排水量達數千噸。有人存在疑問,認為木帆船造到這樣大的尺度,在工程學上是難以想xiàng 的。但是2000年一項重要發現———《天妃經卷首插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