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葉揚飛走至飛艦大廳時,一隊第一批組員已經上艦。
沒有任何形象可言,一個個橫七豎八面色蒼白癱倒在冰冷而堅硬的地面,任由治療師在他們身上仔細檢查,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事實上,第一批返回的組員並不是整個一隊狀態最好者,而只是一批剛剛足以憑最後一絲力氣自行上艦的組員們。
十幾分鐘後,最後一批返艦的組員基本全部為兩人一隊,這種組合,其中一人必定是幾乎沒什麼傷勢,狀態也是最佳的組員,另一人則肯定為全身上下傷痕累累,短短上艦時間,也導致鮮血控制不住向地面成串流淌的重傷者。
早就按新命令,全程常駐於大廳內的治療師,第一時間一轟而上,挑選傷勢最重的組員立刻進行緊急治療。
外傷與內傷的治療藥劑首先不要錢般使用,接着,再將一顆補星丹用力塞入重傷者嘴裏,哪怕重傷者無力吞咽,但只要含着,唾液會促使補星丹不斷緩緩融化,持續流入其食道,至少足以保證傷勢不再繼續惡化<="r">。
因葉揚飛的到來一隊組員沒人離開。
就算重傷者也不願離開。
從其努力揚起的腦袋,以及一眨不眨直直看向他的眼神就能得出這一答案。
從容走入大廳中間,環視了一圈所有一隊組員,不管是傷者還是正常者,葉揚飛突兀向地面一蹲,毫無形象可言地蹲着,沉默片刻後嘶啞發問:「需要我為你們修改一項計劃底限嗎?修改後,你們可以不用在每一次進入戰場時承擔肯定會持續加重的沉重壓力,需要嗎?」
「不需要!」
「傷得再重,就算死,也不需要修改任何計劃底限,因為我不是累贅!」
「葉大人,你不能修改底限,因為那將是對我們最深的侮辱,我們正在面對人生中唯一,或許也是最後一次最爽戰鬥,你不能在這種時刻潑涼水。」
「沒錯,我還能堅持。」
「這種傷對我來說就是毛毛雨,再者說,傷疤本是男人最榮耀的勳章。」
「是爺們就得扛!」
「艱難的生活得扛,苦難的環境得扛,當家人面對危險時,再重的擔子也得由我們來扛,否則就無臉自稱為爺們!」
「要修改底限,是因為葉大人,你不將我們當作爺們看待?認為我們已經扛不起這些責任了嗎?」
「不,我要明確申明,比目前責任就算再重十倍百倍,我也一樣能堅定扛起!」
「給我們這一機會,不要作出讓我們自己徹底看不起自己的改變!求你了!」
沉默了短短一段時間。
激烈而不甘地回復嘶啞響起。
回復者不是那些沒有受傷,只是極深疲憊的組員,相反,清一色全是那些傷勢較重,目前短時間根本無法自行站起的重傷者。
顯然,狀態較好的組員們心有靈犀,將選擇權無聲交給了重傷者。
揚首。
葉揚飛衝着廳內最近的一個監控器,露出一個大大笑臉。
「很好,我明白了,那麼暫不修改任何底限規則,但,請你們用行動來告訴我,其實你們的實力強到壓根不需要修改規則,我會一直看着。」點頭,葉揚飛立刻給出回應,卻沒有將話說死,頓了頓,接着沉聲下達新一輪命令:「在你們下一次進入戰場時,採用第二方案,每一個時辰改變一次站位,最外圍組員在一個時辰後,全部轉移至最內層,其後一層組員替代他們頂上最外層,也是最危險位置,後層組員依次前移,就這樣,休息,治療,吃飯,是你們接下來五個時辰內唯一任務!」
「是!」
儘管疲憊,這一聲整齊回應卻依舊充滿淡淡喜悅。
「呀,第二方案居然這麼快就啟動了,我很擔憂啊,要知道我們可是最強外層,若內層同伴被換上,天知道能不能抗得住<="l">。」
「這話真是說到了我的心坎里,真憂慮。」
「對了,誰要是搞不住,立馬做個手勢示意,到時候我可以替你們頂上,就算頂個三四輪,對我而言也沒有任何問題。」
「夠了吧你們,誰說我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