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之人正是衛余手下的大管家,負責衛余在木齊市這邊的所有經濟往來,名為鐵守財,但外人一般稱其為守財奴,因為只要進了他的帳的,除了衛余,就沒有人再能從他的那裏拿出來。
在衛余的手下,就數此人最圓滑,衛余將其派了過來,足見衛余對「何旭」的重視,若不是衛余現在四肢都帶傷,衛余早就親自過來了。
「何長老您老人家真不愧是火眼金睛,小的的確不是衛爺,小的是衛爺的管家,鐵守財。」鐵守財才剛進門,話都還沒說一句就聽到陳牛不善的話語,鐵守財那雙綠豆般大的鼠眼不由一縮,迅速恭敬地低頭解釋道:「何長老你不要發怒,並不是衛爺不想來親自接你的大駕,而是衛爺此時不方便。」
對於陳牛一眼認出他不是衛爺之事,鐵守財一點也不驚訝,畢竟衛余在木齊市稱霸了五年多,見過衛余的人不在少數。
但其實,陳牛之所以能認出鐵守財不是衛余,是根據鐵守財的面相,鐵守財的面相併不像是稱霸一方的頭領,反而一臉財氣地像那些生意人。如果此人是衛余,陳牛可不信一個不帶一點煞氣的生意人能在如此混亂的環境中稱霸。
「哦?」聽到鐵守財的解釋,陳牛並沒有多說,而是臉色怒氣未消地發出一聲疑問語氣。行走江湖多年的陳牛當然明白,唬人之時,多言是大忌,畢竟言多必失,而且,像扮這種身居高位之人,只表態不多語反而能套到更多的情報。
看到陳牛一臉怒氣表情,鐵守財突然直接朝着陳牛就跪下了,臉上在同時出現了淚水,至於是因為悲傷還是因為跪得太大力導致膝蓋太痛才哭出來,這個就只有鐵守財自己知道了。
只見鐵守財哭喊道:「何長老,衛爺重傷了,我們鐵掌門在這裏的分部也被人挑了。要不是衛爺命大,衛爺也早就沒命了,請何長老為我們做主呀,他們明顯是看不起我們鐵掌門,才會砸我們的場子。」
鐵守財當然明白衛余派他來見陳牛的目的,於是直接哀求道,在鐵守財的眼中,像這種門派內的高層,是很注重門派的臉面的,如果直接向其說明衛余是因為私人原因才負傷的話,很可能理都不會理。但如果將衛余的事提升到門派的高度,那不用衛余開口,高層也會出手相助。
但鐵守財沒有料到的是,他現在所跪的,根本就不是鐵掌門第一高手,而是陳牛冒充的罷了。聽到鐵守財的哭訴,陳牛的內心已經萌生去意。開玩笑,能把大明第一門派據點都挑掉勢力,他陳牛可不想去送死。
鐵守財哭泣着說完後,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名長老暴跳如雷的生氣聲。鐵守財總算忍不住偷偷地抬起着望了望陳牛。看到眼光有點躲閃的陳牛,鐵守財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想:「糟,我說太多,嚇到這所謂的長老了。」
想到這,鐵守財迅速抬起頭來接着說道:「當然,我們是被偷襲才失財的,要不是他們半夜偷襲,他們是不可能打得過我們的。」看着對面的陳牛眼光的神采慢慢又回到眼中,鐵守財不由在內心大大地鄙視了一下陳牛。
雖然鐵守財的話讓陳牛安心不少,但久在江湖混的陳牛可不是那麼好騙的,鐵守財的話,陳牛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要不是先前的卦像顯示他此行有大機遇,陳牛早就跑路了。
「守財是吧,那現在衛余手中還有多少力量?「想了想,陳牛才慢慢對着鐵守財開口道。對於鐵守財所說的失敗,陳牛不是很在意,陳牛更在意的是,衛余還沒有被他騙的資格。
聽到陳牛的詢問,鐵守財的內心不由地鬆了一口所氣,現在不怕陳牛調查衛余的實力,只怕陳牛去調查對手的實力罷了,心情大好的鐵守財迅速開口說道:「衛爺現在手中的實力還是很樂觀的,只要有何長老的相助,衛爺肯定可以再次奪回木齊市。」
「哦?即然衛余的實力還很強,那為什麼還要我相助,在我看來,你的主人衛余應該到了末路了吧。」面對鐵守財的解釋,陳牛顯得更加地警惕,眉頭微微一皺地反問道。
聽到陳牛的話,錢守財並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而是直接笑道開口說道:「何長老,要是衛爺沒有受傷之前,對付這些雜碎還是手到擒來的事。但在偷襲我們的人當中,有一個年輕人的武功很高,衛爺就是受到他的偷襲才重傷的,如果再起衝突,沒有衛爺在,那名青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