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能不能別那麼調皮?這么小的嬰兒對着我叫爸爸,你是想玩死我啊?」陳彬苦笑着指責體內的魅。雖然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但是除了她,還會有誰有這本領,能讓一個剛出生的女兒開口說話?
「這你真不能怨我。為了與她溝通,我不得不臨時調高了她的大腦處理能力,我也不知道她會對着你叫爸爸,是不是?不過,沒關係的,到明天,她就一切正常了。我保證她不會再追着你叫爸爸了。」魅顯然也對這個結果感到很好笑,一邊解釋,還一邊吃吃的輕笑不已呢。
「妹啊,我覺得總有一天,我會被你玩死!」陳彬鬱悶的嘟嚷道。
「不會,我的能力在一天天恢復,到時,我敢肯定,你一定會愛上我的。」魅很有自信的道。「對不起,你的副作用又來了,這次你被削弱的是……視覺系統。」
隨着魅的提醒,陳彬突然感覺眼前一陣模糊,陳彬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再睜開時,屋內已經漆黑一片了。
突然而至的黑暗,讓陳彬感覺很不適應,下意識的張開手,就想抓住一個什麼東西以獲得心理上的安全感。
「陳……啊,你……」陳彬這邊剛伸出手去,就發現自己的右手抓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然後,就是玉夢瑤的驚呼聲。
抓到她身上了?陳彬下意識的收縮了幾下五指,想確定抓到哪了。這個動作,只是下意識的行為,相信每一個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碰觸到物體時,都是這麼一個反應。
可是待陳彬反應過來之後,他不由自主的就開始臉冒虛汗了。這東西,渾圓柔軟,還極富彈性,分明就是一個飽滿嘛。
「我……我的眼睛突然看不見了。」陳彬如觸電般的縮手,尷尬的解釋道。
想到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吃了玉夢瑤的豆腐,再想到她在儷姑寨特殊的身份,陳彬不由的感到一陣心慌。
「眼睛看不見了?」玉夢瑤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憤怒,可是想起各種談笑間翻臉的大佬作風,陳彬反而更擔心了。
「每次使用過催眠術之後,我都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身體不適。像昨晚的渾身乏力一樣。」陳彬趕緊解釋道。
「哦,這樣啊。阿梅,你把陳醫生扶到外面去休息一下。」玉夢瑤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平靜。
妹的,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不就摸了一下咪咪嗎?她不會就想把我給處理了吧?陳彬正疑慮着,就感覺一個結實的女人身體靠了過來,二話不說,架起他就往前走。
外面這竹樓,也有三兩米高,難道她想把我推下去?想到這裏,陳彬不由自主的摟緊了那個女人粗壯的腰。
「喂,陳醫生,你是真看不見,還是故意在吃豆腐啊?摟這麼緊幹嘛?如果真想,今天晚上,我在家等你,好不好?」一走出竹樓,那女人竟然「嬌羞無限」的咬着陳彬的耳朵如是說道。
哇靠!擦!這麼直接?!
陳彬如觸電般的把手縮了回來:「我……我只是不適應這看不見東西,有點緊張,有點緊張。」
「緊張什麼嘛?女人的身體,不就是生來給男人摸的麼?」陳彬感覺自己的手又被那個阿梅一把抓住了,然後,再次被拉起,按壓到了一個碩大柔軟的地方。
「陳醫生,你看看,軟不軟?我家就在族長家右邊,往前走一刻鐘就到了。今晚我會在我竹樓外,並排掛上三盞燈,你一看就知道了。」阿梅豪放的抓着陳彬的手,在自己胸前用力的揉了好幾圈,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
陳彬十年來,一直被自己臉上那道疤痕所誤,哪裏有機會經受如此大膽豪放的反約炮考驗?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答應她。你體內的陽氣太盛了,不利於我恢復傷勢。萬一這時叛軍找到了你,我們都完了。」魅的聲音突然在陳彬的腦海里響了起來。
「對不起,我想我應該好好休息一下,這眼睛看不見,很不方便的。下次吧。」陳彬低聲道。
「好,我等你喲。」阿梅臨走,還在陳彬屁股上抓了一把。
「阿梅,裏面你們幫着收拾一下,給產婦餵點山參泡水補充點體力。還有,她的產道有點裂傷,你們看着給她縫上幾針,趁現在她的肌體還有本能的麻木感,不會那麼痛。」陳彬告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