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惺忪的睡眼,安俊旭似乎有種渾身都散架了一般的難受,抬起胳膊搭在了前額上,宿醉後的頭疼,讓他很是難受,這一點,似乎過了多久都絲毫沒有長進,微微睜開雙眼,呼出一口濁氣,可是卻並沒有什麼作用,只是讓嘴裏變得更加乾澀難受。
看了一眼散亂的床單,和滿地的衣服,他似乎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
跟客戶在外面喝酒,然後不知不覺就喝多了,一個女人撲了過來,緊接着的畫面就變得混亂不堪了。
掃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依舊在熟睡着,薄被下的身子**着,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看上去,似乎自己昨天下手很重。
皺了皺眉,安俊旭有些惱火,似乎有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
掀開被子直接下了床,進了浴室,很快,浴室便想起了水聲,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冷笑一聲,還算是識相,不過,他連這個女人的模樣都沒有看清。
換上了一身簡單的白色襯衫,勾勒出他緊緻的腹肌,線條誘人,雙手覆在臉上,心中也有些懊惱,怎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一向自製的自己,為什麼總有種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
但是他並沒有沉浸在這種情緒之中,只是打了個電話,便開車出門了。
到了醫院的時候,楊霖已經在化驗科等着他了,「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做這種檢查?」
安俊旭並沒有作太多的解釋,但是也簡單的說了一下,「昨晚去見一個客戶,感覺似乎被人下藥了,我不太確定。」
他安俊旭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控制不住自己,昨天的那種情形,明明是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所以才讓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聞言,楊霖沒有多說什麼,和同事打了聲招呼,便一起進了實驗室,安俊旭則是去了大樓外的一個搖椅處坐着等候檢查結果,抽出煙來想要點上,但是意識到這裏是醫院,他並沒有點火,只是把煙放在指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身白大褂的楊霖終於拿着檢查結果向他走了過來,將報告遞給他,臉上的神色也也不大好,「尿檢呈陽性,果然是有服食毒品。」
安俊旭接過檢查報告,掃了一眼,便收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見的是什麼客戶,但是似乎這個人並不好惹,俊旭,你的身體是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的,我希望你明白,你一定不會想再重來一次吧?」楊霖認真的看着他。
「我明白,你放心,我知道怎麼處理,」安俊旭揚了揚手中的報告,「謝了,」說完,就直接離開了醫院。
剛走出醫院門口,手機里便接到了李曦打來的電話,「安總,您……您還是快來公司一趟吧。」
他早上已經跟李曦打過招呼,所以此時聽到她這麼說,心中便瞭然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他一邊上車,發動車子,邊問,「怎麼了?」
「之前您不是想要競拍那條名為『東方茱麗葉』的項鍊麼,現在……有人直接送過來了,就放在您的辦公室,」李曦簡單的說明了情況。
安俊旭眉頭一皺,這是怎麼回事?
拍下項鍊的人,不是白家人麼,為什麼又做出這種轉贈的行為?
他來不及多想,直接驅車回了公司,當他在辦公室里看到這款項鍊的時候,依舊有些摸不着頭腦,究竟是什麼人?
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簡業明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那頭的簡業明便率先巴拉巴拉了起來,「我說你小子行啊,居然來了這麼一招聲東擊西,連我都給矇騙了!」
「你在說什麼.?」安俊旭皺眉。
「你還裝傻啊,那個什麼買家,是你的人吧,你故意用自己來擾亂視線,好讓那個人出手,這樣的話,這條項鍊必然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簡業明嘖嘖稱讚,「想不到這條項鍊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啊,以至於你做出這種事來,真是讓我吃驚啊!」
安俊旭並沒有反駁什麼,而是直接說道,「他是什麼時候去你那裏辦的手續?」
「他?你是說那個姓白的?」簡業明似乎是喝了一口茶,才接着說道,「他並沒有出面,是他派來的一個代理人。」
從簡業明那裏似乎並沒有得到什麼有效的信息,安俊旭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