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喜歡有獵奇感的女人,他們天生熱愛冒險,享受親手降服的快意過程。獵物越是野化不聽管教,他們會心煩會頭疼卻激起鬥志。程紹祖就是這樣的男人,他想要的一直會被送到手邊,根本不需要費心思去得到,他獸性的鬥志快要退化掉,變成一個純良的好男人。
可唐惜的出現,讓他徹底回歸本性,一個熱愛冒險事業的勇士。
比如現在,他享受着唐惜臣服在他身下時的軟弱感覺,一手撐在她左側,輕蹭着她的鼻子,臉上的表情溫柔又安寧,伸下去的手卻是所到之處引起一陣癲狂,他的手掌很大又有極好的技巧,無論是擰還是搓,都讓唐惜無法忍受。
程紹祖雖然禁了三年,可男人在這方面根本不需要多加練習,只要那個人柔柔軟軟地躺着,如啼如泣地攀着他結實的臂膀,其他事情都變得熟手得多。
「叫我的名字。」程紹祖的動作突然加快,眼神變得狠絕起來,攏着唐惜的手臂像是銅牆鐵壁一樣。
「程紹祖。」唐惜禁受不住,軟軟地依靠着他,帶着哭腔的聲音叫他的名字。
程紹祖的動作越來越不受控制,他低頭用力噙住唐惜的唇,腰上用力,悶哼一聲……
程紹祖靠着床頭抽煙,白色的被子蓋在腹部,露出精壯的胸膛,他硬朗的五官隱沒在煙霧縈繞里,煙草味和健康的汗味,是一個男人該有的生機勃勃模樣。
唐惜側臥在旁邊,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上儘是抓痕和咬痕,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不然她真的很想抽程紹祖一個耳刮子。和秦行行結婚三年,他到底是怎麼忍過來的,怎麼在自己這裏動不動就發瘋一下。
「我說過,不能有其他男人。」程紹祖把煙咬在嘴角,他的手搭在唐惜的肩膀上,霸道地佔着。
唐惜沒力氣地甩掉他的手,嗤嗤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沒有為什麼,我說了算。」程紹祖眯着眼睛看她,「你若不相信,可以再試試。」
「我在車裏給你解釋過了,我和他沒關係,只是要用他一個電話號碼。」唐惜疲憊地解釋,在車裏她已經感覺到程紹祖的怒意,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她已經坦白過。
「你要電話號碼做什麼?」
唐惜閉着眼睛,養精神,「我金主有用。」
「這三年,你就是幫她做這樣的事情?」
唐惜稍微解釋,「這是第一次,我在望市恰好合適。」
話題適時而止,兩個人都覺得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
程紹祖剛躺下,唐惜自動滾過去,他順手抱住攬在懷裏,蹭着,又有了點先前的意思。
唐惜對着他心口位置問,「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她沒用愛這個詞。
「睡覺。」程紹祖不動了,擁着她懶聲說。
「你這人挺沒勁的,稍微動心的東西不開口,想要的東西要一半,無非是擔心貪念得到滿足,得了甜頭,就再也不能克制起來。」唐惜仰頭看着他冒着胡茬的下巴,「程紹祖,你有沒有很想要卻得不到的事情或者人?」
「沒有。」程紹祖聲音低沉沙啞,說不出來的好聽,「我不要,是因為那些事情和人,對我可有可無。」
「年紀輕輕就把自己活得這麼憋悶壓抑,你不委屈嗎?」唐惜呵呵笑,「你這樣的乖孩子,上學時候拼成績,按照父母的安排走得順利,其實就是沒斷奶的孩子。」
程紹祖一言不發地把她拖上來,臉側着貼在她心口位置,莫名其妙地聽着她的心跳。
兩個人都沒穿衣服,唐惜不知道他為什麼做出這樣的舉動,愣了愣心跳加快,有些羞澀。
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天生的母性。就像現在,程紹祖縮在她懷裏,她就忍不住溫柔起來。
幾秒鐘後,程紹祖低頭,對着她心口用力咬上一口,「在罵我!」
「我沒有。」唐惜捂着疼痛的心口,慘聲叫,她就不能用正常人的行為學來猜測程紹祖。
程紹祖爽朗地笑,「我聽到你在心裏罵我了。」
「我x。」唐惜爆粗口,她在被子裏對程紹祖拳打腳踢,「我x你祖宗十八代,我就是罵你了,孬種鱉孫窩囊廢……」
「你為什麼總罵我孬種?」程紹祖沒惱,把
十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