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才大略,我哪兒懂這些個事情,反正少爺你交代下來的事兒,阿福一定給你辦的妥妥噹噹的便是,絕對不打折扣!」阿福笑着說道。
王軍海瞥了阿福一眼,卻是不敢真的拿自己這個老太爺放在身邊的貼身親信當那麼一回事兒。
這傢伙忠心有餘,處世的能力卻是不太入得了王軍海的眼裏,不過當下他能使喚上的人也就當前這麼一個。
「阿福,我想找一些能耐大的人,你知道哪裏有嘛?」王軍海坐了起身,盯着阿福說道。
阿福疑惑的問道:「少爺你是找什麼樣的人啊?」
「老兵油子!甭管什麼脾性,要有真本事,越是不得志越好!」王軍海來了精神。
撓了撓頭,阿福沉聲說着:「少爺,難不成你忘了,現在區莊外邊不是有一群散兵在等待整編嘛,聽說有好多都是很不錯的老兵,不過這也跟咱們沒關係啊。」
「哦!老兵好啊,有多少人?」王軍海兩眼放光的說着。
「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聽他們說事兒的時候聊起過,少爺,你可不能想着伸手去打這些老兵的主意啊,一來軍部的人肯定要治了咱們,二來你弄一些多餘的人來,他們的軍餉和伙食咋整啊!」阿福看到王軍海居然是想要網羅這些老兵,馬上就是急了。
王軍海哼聲道:「咋地,咱們還養不起一些個閒人不成?」
這一路上,王軍海慢慢的也是有點融合了一些前身的記憶,知道自己身上可是有不少的銀元供自己使喚。
這也是家裏人給捎來作為自己日常花用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自己那慈祥的娘親給偷偷送過來的,要不怎麼說慈母多敗兒呢。
阿福嘴一癟,都快哭出來了。
嘿,王軍海招手讓阿福湊耳過來,然後他在阿福耳邊輕聲吩咐起來……
翌日,天還沒亮,王軍海就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搖了搖頭,這具身子還真的是被酒色掏空了,睡了那麼長的時間也是沒什麼精神,還需要費點神將身體給好生打磨一下才行。
梳洗之後,王軍海穿上軍裝,還對着鏡子看了下自己的儀容。
還別說,這副模樣倒真的是生的俊,俊的都有點後世奶油小生的味道了,只是在王軍海看來還是有點不太爺們,還是得慢慢改才行。
「阿福!」王軍海喊了起來。
阿福像是個僕人一般的彎着腰出現在了王軍海的面前,王軍海坐在凳子上,將叫上的皮鞋一伸,阿福馬上會意的是拿來鞋油和刷子,給少爺將軍靴給擦亮堂嘍。
「昨晚我交代的事情辦好了嘛?」王軍海沉聲問道。
阿福點了點頭,應道:「少爺,我昨晚就找人去連夜買了5頭的大肥豬,這已經是殺好了,正在大鍋里熬煮着呢,都是大塊的燉肉,今天那幫瘦猴們倒是能開開齋了!」
王軍海點了點頭,也是沒有理會阿福口中那有點不滿自己給大兵們改善伙食的口吻。
等阿福將皮鞋給擦亮堂了,王軍海站起身來,將領口給理了理,整個人看起來是利落非常。
「少爺,今天咱們是要出遠門嘛?」阿福有點小疑惑了。
啪的一聲王軍海給了阿福腦殼子那麼一下,他冷聲說道:「阿福,你忘了老太爺的教導啦?咱們燕京王家的人,走到哪兒都不能掉了份兒!」
「這是,這是!」阿福連連應聲,只是他心裏還是嘀咕着少爺過往也是沒有那麼的在意自己的儀容啊,今天怎麼好像突然間浪子回頭啦?
王軍海和阿福走出了房,外頭還是有點涼意,讓王軍海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只是很快的他又是正了正自己的身子骨,看起來很有長官的派頭。
「吹哨吧!」王軍海從兜里掏出倆白手套,慢悠悠的戴上了之後,才是沖阿福點頭說道。
阿福掏出口哨,玩了命的吹了起來,嗶嗶嗶的在清晨的營房內顯得特別的刺耳。
原本王軍海是想讓阿福吹吹起床號的,卻原來這傢伙不會吹號,而司號手這時候也是跟着其它大頭兵睡在大通鋪,王軍海便是沒讓單獨將司號手給叫起來吹號了。
裏面的士兵們也是受了驚嚇,一個個都是慌亂非常的爬了起來,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推我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