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雪原,一個三角小木屋孤零零的在林間,原本應該是悽美絕艷的畫面,只是王軍海卻有些訝異的看了老毛子一眼。[燃^文^書庫][www].[774][buy].[com](就愛讀書)
刑天搶先一步,去推開了木屋的門,他先一腳進去,先察驗了一遍,才沖王軍海點了點頭。
王軍海微笑着搖頭,自己是越來越像是軍閥頭頭了啊。
進入木屋,王軍海和其他人一樣,都是被裏面的整潔和寧靜給震撼住了,不大的小屋,被一張小床幾乎佔據了三分之一的空間,哪怕是這樣,依然是有一張小小的桌案,上面供奉着耶穌的聖像,桌案前還放着一個參拜用的蒲團,看那磨損的樣子,這個老毛子也是個非常虔誠的東正教教徒。
讓王軍海驚訝的倒不是這些,而是在小床的旁邊,擺放着一個巨大的書桌,上面放着一卷卷的卷宗,甚至連牆壁上,都是用釘子釘着一些工程圖案。
老毛子這會兒有些失神的看着他的桌案上那些卷宗,然後便是頭重重的垂落下去,他已經完全沒有機會能夠將這些東西給毀滅掉來掩蓋自己的身份了。王軍海饒有興致的走上前去,看了會兒,便是驚訝無比的轉過頭來看着老毛子,他驚聲問道:「這是柴油發動機的原理圖!」老毛子的嘴巴張的非常大,他無比訝異的看着王軍海,原本他以為對方一定是會喝問自己的身份,所以正在腹內打着草稿要怎麼樣矇騙這個中國人,卻沒想都對方
一看就辨認清楚了這是坦克柴油發動機v2的圓型設計圖紙。(.)
「你是設計人員?」王軍海微笑着看着老毛子。
這時候,老毛子在自己胸前化了個十字,好像是在跟他的主訴說什麼罪孽,然後他才是輕聲的跟王軍海說道:「我只是這個項目的一個主要設計師的小助理,這個圖稿是我偷出來的,然後我就一路逃到了這裏,在過去的一年裏,每一天,我的良心都受到了譴責!」
看得出,這個老毛子好像還是有一些什麼故事的。
王軍海笑着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撒切爾斯基,我是一名機械動力工程師!」老毛子這時候頭顱不由的是抬了起來,兩隻眼睛好像也是在放光,在他的眼裏,卑微的中國人在科學上的聖堂就是一群未開化的流民。
王軍海咧了咧嘴,嘿,還蠻有驕傲感的,這就好,心沒死就還是個有用的人。
王軍海又是看了看這些被標註了非常多新添上去的註解的設計圖稿,看得出,這傢伙在過去的一年裏,竟然是在這個小木屋裏一個人,獨自的在完成的對原設計的修正改善工作。
撒切爾斯基一直在等着王軍海問他是為什麼要將這個圖紙偷出來,那他才好將自己憋了一年多心中的深深諂媚都在今天給傾訴出來,那樣他也能給自己的情感一個宣洩的出口,只是王軍海卻是什麼話也沒提,可把他給憋壞了。
「呵呵,你是個
人才!我這邊正好缺你這樣一個人,來給我打工吧。我會給你最寬鬆的環境,讓你將這個發動機給造出來。」王軍海看撒切爾斯基的眼睛,誠摯的說道。
撒切爾斯基卻是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從來沒想到王軍海嘴裏說出來的居然會是這個話。
「先生,你應該清楚,這是用在坦克上的發動機!你覺得你的國家能夠造出坦克出來嗎?」說這話的時候,撒切爾斯基多多少少心中有很強烈的藐視感。
十分敏感的刑天聽到這個洋鬼子口裏好像有看不起人的意思,他的手便像是毒蛇吐信一般的飛速掐住了撒切爾斯基的脖子,只是微微的用力,撒切爾斯基就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刑天!」王軍海沉聲喝道。
刑天沖撒切爾斯基惡狠狠的瞪了瞪眼,在掐的這老毛子眼睛翻白了之後,他才是慢慢的送了開去。
撒切爾斯基一邊咳嗽着,一邊十分恐懼的看着刑天,這個莽夫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要知道撒切爾斯基雖然瘦削,卻也是長得十分高大。
王軍海柔聲對撒切爾斯基笑道:「先生,我的這名屬下有些魯莽,這樣吧,你先到我們的基地,我手下還有一名科學家,叫魯大炮,我想你一定會和他一見如故的reads;!」
王小二則是聽得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