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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道正常常感慨。
他這樣一個儒雅的人,怎麼就娶了一個夜叉一樣的夫人。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年夫人在京都也屬於大家閨秀,可這脾氣怎麼就那樣的火爆。
生活不能假設,人生沒有如果。
無數個夜裏,在身邊的夜叉熟睡之後,劉道正常常在想,如果再給自己一個選擇的機會,自己還會選擇這個女人嗎?
最後,劉道正無奈的得出了個結論,還是會的。
無它,這直接關係到他的前途,如果沒有夫人,他劉道正這個時候不知道在什麼邊陲的小縣城裏當縣令呢,哪裏能來到這水米富饒的江寧府?
自己娶的夫人,哪怕再無奈,可也要過完這一生。
劉道正每天在想,為什麼這個世間有那麼多暴斃的人,但卻唯獨不讓自己的夫人暴斃而死呢?夫人暴斃死了,他才能真正得到大自由。
但這也僅僅是幻想,劉夫人生得人高馬大,精神飽滿,精力旺盛,根本沒有半點短命的跡象。
倒是劉道正,這樣鬱鬱寡歡下去,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死在夫人前面了。
人生,便是這樣的無奈。
江寧知府劉道正劉大人仿如一隻關在籠子裏的小白兔,可憐的打量着籠子外面的主人,根本不知道這個主人什麼時候會興起吃掉自己。
詛咒主人死固然是個法子,但詛咒並不能讓一個人真的死去,所以,這日子還得繼續。
剛才,劉道正正在跟江寧治下一個縣的屬下談工作,劉道正一臉威嚴,很有官威,那屬下也馬屁不斷,上下級之間其樂融融。
但這時,劉夫人突然闖了進去,揮手打了劉道正一巴掌,接着便是叉着腰痛罵,從劉道正的祖宗八代一直罵到了劉道正本人。
這把那名下屬嚇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忘了出去。
劉道正從罵聲中得知夫人的憤怒從何而來,匆匆來找陳師爺,求他給自己出個主意。
看着劉道正那無奈的臉的,陳師爺心中暗笑,但臉上卻是一本正經:「老爺不是說現在還不是時機嗎?」
劉道正嘆了一聲:「時也,命也?越兒等不及,夫人也等不及,只能提前動手了。」
陳師爺眉頭一皺:「如此說來,老爺是有辦法了?」
劉道正擺手:「有辦法還來找你嗎?」
陳師爺鬼笑:「陳某倒有一計,不知道老爺有興趣沒有?」
「快講。」
陳師爺小聲說了一段話,劉道正眉頭輕皺:「這倒是個好辦法。」
陳師爺得意一笑:「的確是個好辦法。」
劉道正最後拍板:「這件事,你來辦。要儘快。」
劉道正說完就出去了,剛才被夫人罵時撓了臉上一道血口子,這個時候還要趕緊過去道歉,晚了怕夫人晚上又騎在自己的身上不放過。
懼內是種習慣。
劉道正劉老爺已經習慣了。
習慣成自然。
被罵後再去道歉是正常的表現。
陳師爺看劉道正走了,自己拿起筆想了一下,然後寫了一封信,邊寫,陳師爺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區區一個連家,區區一個下人,如此動作也當真可笑。」
「陸兄,你可當真可笑。」
王中王望着忙活的陸晨搖頭嘆息,因為他完全不明白陸晨在幹什麼。
陸晨正在向那根木頭的一端塞着豬毛,賽進一個個小孔後,後面用火燒掉,然後魚膠固定,搞得這屋子裏滿是燒豬毛的味道。
豬一隻和貼餅子也是連連搖頭:「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陸兄,我等皆文人,怎能做此粗陋的夥計?傳出去的話,我等名聲只怕受損。」
陸晨無奈看了三人一眼,心說你們有個屁的斯文,又有個屁的名聲。
「三位,可不可以幫陸晨一下?這可是我們的生意。」
陸晨懇求三人,這工作量太大了,那麼多的小孔,全靠一個人向裏面塞豬毛,想想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