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月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聽到了他的聲音,不由得驚喜不已,卻又不敢抬頭看他,只是低着頭,心裏卻如裝了蜜一樣的甜。
這小妮子,都這般熟悉了,還是如此怕羞,真是需要開導。不對,這裏是夜間啊,她一定是想到了某種激動的事,所以才會如此怕羞,嘿嘿,看來這小妮子也在動情啊。
這不廢話嗎,那個少女不懷春?連月也是個少女,動情懷春是人之常情。還真讓他想對了,如果是白天,連月或許不會如此怕羞,就因為是夜裏,連月總感覺有種犯罪感。
進入亭子,他一臉疑惑:「今天發生了一件怪事。」
連月一聽來了興趣,兩眼偷看他,他又說道:「月桃姐姐告訴我後,我只感覺這時間停止了,小姐說怪也不怪,平時沒事時,時間都是飛快而逝,但當得知小姐有約後,這時間仿佛停止了一樣,讓人心焦不已,真是太折磨人了,所以我等不及三更了,還望小姐不要見怪。」
連月哪裏是他的對手?三言兩句就將一個急不可耐想見小姐的他給說了出來,小姐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裏會怪他?
「月兒不怪你的。」連月小聲說道。
「唉,不知道小姐可曾聽過鳳求凰?」
連月茫然,陸晨暗暗可憐她,這個世界太單調了,連司馬相如這樣的風流韻事都不曾發生?
其實,這裏面有個故事……
陸晨邊說靠了過去,極為自然的站到了連月身邊,嘴裏說着故事,身子卻已經貼上了連月,連月聽得認真,卻是沒注意到這些。
他將司馬相如如何用鳳求凰引起卓文君的注意,兩人如何私奔的故事娓娓道來,最後直講到司馬相如發達為官,聽得連月連連點頭,一臉羨慕。
「呀!」連月聽得認真,直到他講完,連月才發現他的手竟摟着自己,當下不由得驚叫出聲。
「噓……小姐莫要聲張,別給別人聽了去。」陸晨忙低聲說道。
連月低頭輕扭身子:「你……你放開手。」
嘴裏雖然這樣說着,可連月的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向陸晨靠了靠,他自然不會放手,反而摟得更加用力。
「這個故事是不是很感人?」
連月嘆了口氣:「你是你想出的故事嗎?準備寫下來嗎?」
呃……陸晨老臉一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連月又說道:「想來那卓文君以後是幸福的,可以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陸晨卻連連搖頭:「其實,卓文君後面還有一封信的,小姐想不想聽聽?」
「嗯。」
連月忙點頭,將陸晨摟着她的事竟是給忘了,其實也不一定是忘了,她挺喜歡這樣的,只不過需要一個過程去習慣,而陸晨這個時候正在給她時間。
一別之後,兩地相思,只說是三四月,又知過五六年。
七弦琴無心彈,八行字無可轉,九連環從中折斷,
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相思,千繫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
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
七月燒香秉燭問蒼天,六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
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
急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
噫!郎呀郎,
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為男!
陸晨將這首數字信給背了下來,連月聽得目瞪口呆,仔細回味,不由得生氣了:「這司馬相如竟負了那卓文君嗎?」
她很聰明,自然從信中聽出了卓文君的幽怨和無奈,心裏可憐,,不由得憤怒出聲。
陸晨輕點頭:「那司馬相如後來進京為官,寫得一手好詞賦被聖上看中,自然是青雲直上,也就漸漸嫌棄起卓文君來。」
「豈有此理,怎麼能這樣?你……你不許這樣寫。」
連月聽得極為生氣,陸晨看着氣憤的連月輕輕一笑:「小姐即便是生氣時,也是美得驚人。」
連月沒想到這時候他竟能說出這樣的話,正在生氣的她又羞了,低頭小聲說道:「不要這樣寫好嗎?」
「其實呢,男人為
第一百零八章 月黑風高夜,偷|情殺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