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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一開恩,手下就得解放。
所謂開恩,那就是在一場開得熱鬧十足,而且成果豐富的準備會之後,一頓據說是由楚志輝楚總主dòng 掏錢請客的超級大會餐。其實就萬千星輝的私人屬性來看,除了只存在於大多數人的傳說之中的幕後老闆之外(何訪自然知道那個人是誰了,不過這小子從來是在人前裝作毫不知情的),誰又會關心這掏的是公款還是私金?不過出於公款可以有辦法計入公司成本這一條,絕大多數人還是相信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自然啦,這樣吃起來,似乎也心安理得的多一些。
而所謂的解放,指的是楚志輝同志酒足飯飽之後大手一揮,當時就遣散了這些平日裏就連周末也還要經常加班的高管們。同志們平時里洋溢的親情友情在這裏彰顯的凌厲盡致,就在楚志輝的話音剛剛砸到地上的瞬間,所有吃飽喝足的傢伙一下子就消失了蹤影,弄得楚志輝40多年的人生經驗中第一次近距離的體會到了什麼叫作鳥獸散。
而奔出餐廳的人們,面對着終於能看着日頭當空照的下班路途,執手無語凝噎之後,總算是互道了一句:「兄弟,這可是冬天,又見到太陽了,好難的!」
叮——
似乎是為了證明着自己的質量良好,電梯每到達一層,總要強調一句,只是往wǎng 遭到提醒的人,卻因為趕時間狠不得對它踹上兩腳,你就給我老實開門,哪那麼多廢話,跟tmd小島上的綜藝節目主持人似的?
不過目下有人心情正好,聽到這樣的一個像大寶一樣幾十年天天見的聲音,感覺還挺悅耳,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何訪拋下了那個從一樓起就對他側目凝神一臉不屑的老太太和那個一直在分析他究jìng 哼的是什麼歌的幼齒村姑,晃搖搖的踩着七星步,迂迴向自己的家門。
「站住!」
嗯?聽見這一聲,何妨陡然一個激靈,腦子裏馬上想起了那個沒有淒風也沒有苦雨的夜晚。
「不會吧,那天的劫沒打完,您又跟到這來了,不過有突pò ,沒喊口號,這也算是擺脫港片影響了,最近是不是開始看美劇了?直接跳過韓劇,日劇,嘖嘖,水平一日千里啊,地方選的也不錯,都知道跑這來堵人了,看不起我們警察叔叔是不是?知道就算待報了案,他們也來不及趕過來?知道居民樓裏面,就是叫破了天也沒有搭理你?行啊,會分析了,有長進!不過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難不成還是我的FANS?我有這麼大魅力麼?讓賊追着滿世界的跑?」
何訪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我感覺了一下,或許今天心情特別的好,聽見背後突然傳來的一生斷喝,他竟然一下湧出了如此多的怪念頭,有些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不過有一點他知道,這並不寬敞的走廊里,危險系數遠比大街上還要高,而且今天自己可是絕對清醒,所以想歸想,剛才那些話卻連一句都沒有說出來,而身體更是如同站軍姿一樣的一動不動。
「哎?不對呀!這廝的聲音聽起來很耳熟!」何訪剛剛站定,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也馬上反映了
「不會吧!媽的!」中午狂宰領導的喜悅被沖淡之後,何訪頓時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於是當身後的腳步聲一點點逼近,一連串動作出現在了走廊之中,雖然沒有NEO的空中飛人螳螂拳那麼變態的身手,卻也算得上眼花繚亂,轉身、出腿、旋踢、沖拳、擰身、回肘……憑的難為了何妨如此一個高大的身軀。
相比之下,正在捉摸這前面的這個傢伙為什麼突然沒有了反映的人,只顧着往前走,想看個究jìng ,兩相對照之下,勝負立判,接下來就是一陣暴捶。
「我叫你嚇唬我,我叫你嚇唬我,」何妨一邊繼續施用酷刑,折磨着來人,一面喋喋不休,「老子剛吃完的鮑魚龍蝦、遼參赤貝,現在營養還沒來得及吸收到我自己的肚子裏,就消耗在你小子這了,說你怎麼賠?」
借着被驚醒的燈光一看,那正被何妨的鐵臂夾在腋下的傢伙,赫然就是何訪在京城裏唯一稱得上死黨的兄弟——錢正明。
「哥!哥!鬆手,快鬆手,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再這麼着,我就快喘不上氣了。」身形明顯比何妨小了兩號的錢正明一邊承認着自己都
78、關於錢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