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學校的學生一直沒有斷過,學校逐漸熱鬧起來。
雪一直沒停過,天台屋頂早已經被蓋上厚厚的一層雪,李言成走過去的時候十分困難,想到待會兒還要拍照,他不得不提前拿出鏟子把屋頂清出一片空地來。
等他做完這些的時候,腳下已經傳來朗朗的讀書聲,晨讀已經開始。
李言成在頂樓架起了攝像機,然後拉遠鏡頭從教學樓的方向拍攝城市,因為角度的不同,整個城市在鏡頭下的光景也顯得與評論不同。
擁擠的街道被白色覆蓋,乍一看上去就仿佛隱藏在白色之中的城樓,若不是仔細看,恐怕根本看不出那些街道。
就在他的腳下,原本純白無暇的雪地因為人類在上面來回走動的原因而變得支離破碎,但正是因為這種支離破碎反而透露出一種殘缺的美麗。
李言成無意追逐這種殘缺,因為他知道,世間大多數的人都不會在意這種殘缺的美麗,他們追逐的是那種虛偽、完整、純潔無瑕的美。
所以即使是假象,他們雜誌社也會選擇拍攝後者而不是前者。
雪上飛鳥無疑是最適合的場景,而李言成選擇的這個天台卻恰恰是那些飛鳥最願意停歇的地方。
在天台坐了一會兒之後,李言成的攝像機中便多了好幾張滿意的照片。
稍等了一會兒之後下課的鈴聲便響起,停歇在天台之上的飛鳥因為鈴聲響起的原因而被驚起,李言成連忙拿出攝像機再次連續拍照。
拍攝了一會兒之後他卻驚訝的發現有些異常,在那一群飛鳥之中,有一隻鳥怎麼也飛不走,似乎被什麼異常的能力困在了空中,無法離開。
李言成在原地看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站起身來沿着天台外的鐵網走向了天台的另一側。
正在鐵網子下李言成仰頭朝着那的天空中不斷撲扇着翅膀的飛鳥看去,那飛鳥因為有人靠近的原因掙扎得越發的厲害,可是他卻偏偏不能離開這上空半步,無論它怎麼掙扎,都始終停留在原地。
李言成褪下手上的手套,他順着鐵絲網往上爬去,直到他爬上鐵絲網的頂端之後才清楚了飛鳥被困在原地的原因。
在鐵絲網的上方有一根透明的魚線,不知怎麼的居然纏在了那飛鳥的腳上,因此無論他怎麼掙扎都始終不能離開這鐵絲網上方一圈的範圍。
李言成把那飛鳥從空中拽了下來,然後把絲線從它腳上拆下來,絲線一解開那鳥扇着翅膀一下子就飛遠了。
看着手中亂成一團的絲線,又看了看這滿是血痕的天台,李言成走到了天台的旁邊從上往下看去,他們站的地方正恰巧是學生通道上方。
從這裏望下去,入眼的便是來來往往學生的腦袋。
李言成在這裏看了一會兒之後,重新回到之前攝像的地方,用攝像機把周圍大致拍了一下便下了樓梯。
既然學校已經下課讓他留在這裏也沒有必要了,清晨的冰冷死去之後,雪地上的白雪因為來往行人走動的原因而變得殘破骯髒。
李言成回到樓梯口,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開始等待,等待一場雪。
昨天之後,安翔和張軒就沒有再纏着他,今天早上天沒亮兩人神神秘秘的大清早就出了門。
拍攝完這些照片中李言成才回去的時候,兩人已經在家中。
見李言成進了門兩人立刻把鋪在床上的一疊照片收了起來,塞進被窩中,安翔上前接過李言成手中的攝像機然後嬉笑着說道:「你下午還要去拍攝嗎,什麼時候去?」
「我們去吃飯吧!」張軒沒好氣地看着安翔一眼,安翔這趕人的意思太明顯,他走到李言成的另外一邊對他說道。
三人出門,就近選擇了一個飯店吃完午飯。
午飯之後李言成又開始另一個地方的拍攝,張軒和安翔兩人則是又神神秘秘地離開,當天晚上兩人回來的時間比李言成還要晚上許多,等他們倆回來的時候,李言成早已經吃完飯躺在床上休息。
如此持續了兩三天之後,李言成的拍攝工作已經完成安翔和張學兩人卻越來越神秘,整日整夜不在旅館中。
在聽到李言成他已經完成拍攝任務準備回家時,兩人臉上露出了如出一轍的驚訝表情,似乎兩人都很驚訝,時間居
第004章 .舊事與索命之鬼(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