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神色不善,「臭小子,你把我的書怎麼了?」
平平掙扎着,「放開我,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用暴力?」
平平話音還沒落,盛清讓就看到了床上的玫瑰,還有那半本殘缺的書,登時大為光火,「那麼多書你不選,偏偏選我最喜歡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變數太過突然,關南還沉浸在和平平的傷感內疚的情緒中,在旁邊簡直都看呆了,一直到平平被他拎出去才反應過來跟着下了樓。她到樓下的時候,平平已經被他關進了雜物室。
陸姐在旁邊勸:「先生,雜物室很多灰塵的,您把平平關到別的地方去行不行?」
「就讓他在裏面呆着,以前把他關書房真是錯誤的決定!」盛清讓惡狠狠的說。
平平本來就因為關南要辭職的事弄得很鬱悶,這會又遭到這樣的待遇,一時悲從中來,在雜物室嚎啕大哭了起來,哭着哭着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烈的咳嗽,聲音傳到外面,實在是悽慘。
「盛先生,平平不是故意的。」關南小心翼翼的勸說,「你好好和他說,別體罰孩子。」
盛清讓依舊皺着眉。
她於是便不敢做聲了。
過了一會盛清讓接了個電話,到樓上去了,關南立刻過去打開了雜物室的門,把哭得可憐兮兮的平平抱出來,接過陸姐的毛巾給他擦乾了臉,「乖,到房間裏去,先別出來。」
「嗯。」他瓮聲瓮氣的答了,然後小碎步跑上了樓。
幾乎是他剛進屋,盛清讓便從另一邊下來了,他到流理台邊接了杯水,剛喝一口覺得不對勁,便側着腦袋聆聽了幾秒,沒有聽到雜物室的哭聲,問她:「平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