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全看了一眼,一舉三尖兩刃刀,向前衝去,身後的大刀揮起,陽光照耀之下,猶如一面面巨大的鏡子般,照的人眼有些睜不開。
李孝全首先來到剛才不斷嘶鳴的戰馬旁邊,揮動大刀,對着馬頭,咔,馬頭斬落,噗,鮮血濺落草地,地上殷虹一片,那戰馬咚的一聲,重重的軀體砸落草地,咚的一聲,草地上悶悶的響了一下,更多的血從那戰馬的屍體裏流出來,將一旁的匈奴屍體幾乎飄起來。
李孝全再次舉起三尖兩刃刀,飛馬從屍體堆中向前飛奔,他身後的戰士一樣,舉起大長刀向後面匈奴人的大隊人馬衝來。
後面的匈奴人,雖有些亂,不像前面的毫無章法,弓箭還能不斷射過來。
李孝全的白馬渾身濺的都是紅點,猶如開了一朵朵桃花般。李孝全沒心事欣賞這桃花,他眼看前面的匈奴人開始恢復秩序,弓箭手們正向前集中,一個個在戰馬上拉弓射箭。
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匈奴人的氣勢再起來,要給予徹底的打擊,因此,他一低頭,催動戰馬。
他的戰馬本是寶馬,此時更顯神威。前面的10丈左右就到匈奴人的弓箭手跟前了,那些弓箭手馬速很慢,緩緩的向前催動着。
他的大刀來回翻飛,幫自己的戰馬撥打射來的弓箭。剛撥打了兩隻弓箭,李孝全感覺自己基本到了匈奴人面前。
他猛地抬起頭,弓着身子,用雙腿催動戰馬,雙手掄起三尖兩刃刀,猛地向右一划,長刀划過一道巨大的圓弧。一道明光在匈奴弓箭手的隊伍中划過,有3個匈奴弓箭手的頭顱同時被劃掉。
腦袋掉落草地,滾了幾滾,方才停歇。李孝全濺的滿身是血,臉上也是,他顧不得擦洗。反手將大刀向左邊揮來,又有4個匈奴人的人頭被劃下來。
寶刀,寶馬,猛將,李孝全終於感覺長出一口氣般。他也為自己的英勇非凡而驕傲,不知是他的兵器過於鋒利,還是匈奴人只披甲,不穿頭盔的緣故,總之,他的刀猶如切豆腐般,一個個劃破匈奴人的身體。
李孝全前面開路,後面的大刀隊,緊緊跟誰,雖說沒有李孝全力氣那麼大,一揮就是一大片。
一般的戰士,一次砍一個匈奴人問題不大,上好的鋼刀,豈是匈奴人的肉體可以抵擋的。砍人的,砍馬的,頓時匈奴的東邊陣營已經被李孝全完全佔據上風,他感覺猶如駕着快舟在巨浪里來回衝浪般,將自己的戰馬當做那快舟,將匈奴人流當做那巨浪。
巨浪往那裏翻滾,他就將快舟駛向那裏,頓時巨浪被他這快舟所擊碎,先變做小小的波紋,他後面的人馬將這波紋分成一個個水滴般,再也沒有什麼威脅。
與李孝全同時沖入匈奴人隊伍中的還有郝戰的車戰軍,車戰軍等得豆油之火小之後,直接就向南碾壓過去,車戰軍的陣型稍有調整,最前面的全是弓弩手,車上的弓弩手似乎更加得心應手,弓箭比匈奴人射的遠一倍不止,還沒有匈奴人的弓箭過來,他們的弓箭已經殺傷匈奴人無數了。
放有車弩的戰車放在第二排,可這些放飛雷的車弩依舊比弓箭射的遠多了。戰場上看吧,車戰軍的進攻猶如洪水衝過原野般,前面的敵人幾乎被清掃一空,先是飛雷,亂其隊形,弓箭再來密集的殺傷,最後的戰車上都是拿着長刀長矛的對着尚有戰力的漏網之魚進行斬殺。
江河行站在車戰軍中專門為他準備的一輛戰車,手搭涼棚向南張望,匈奴人在車戰軍面前幾乎毫無抵抗之力,紛紛後退,眼看就要大的潰退了。
就在這時候,車戰軍的西邊一隻只小隊伍殺了出來,跑的飛快,猶如一個個箭頭般沖入匈奴人的戰馬群中,化作一個個小股的隊伍來回穿插。
江河行一看原來是張猛也將自己的隊伍打散了,他們化作一個個小的戰鬥隊,各自獨立,又互相配合。
前面的是戰車上的5個人,手裏拿着巨大的長弓,各個都是神箭手般,專門對着匈奴人當中的各個頭目,一箭過去,基本都有一個匈奴的頭目落馬。
戰車兩邊的5個人緊緊抱作一團,長短兵器配合,有人負責向左,有人負責向右,大刀,長矛同時揮動,匈奴人的兵器,力度,跟這些特戰師的人更不能相比了。
這群人猶如下山的老虎沖入羊群般,漸漸將羊群分散,各個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