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很厲害。
她所說的話,很吸引人。
可惜,她還是把楊建功只當成了一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在楊建功的眼裏,如果梅因斯沒有別的計劃,她肯做這麼大的犧牲嗎?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
所以,楊建功十分淡然地掙脫那雙勝似無骨的纖纖玉手。
在還沒有探知對方的目的之前,他不會輕易許諾任何人,即便她是一個特別的尤物。
「梅因斯閣下,天色已經不晚了。你說的事情,明天我會讓巴林親自找你來談。」
楊建功心平氣和,泰然自若。
眼睜睜地看着楊建功擺脫自己的雙手,梅因斯有些目瞪口呆。
「究竟是哪裏除了問題,這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男人,為什麼總是會出乎自己的意料。」
在梅因斯看來,只要是人類,就沒有不貪婪的。
而楊建功的反應,一度讓梅因斯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年老色衰,到了喪失美色的地步。
對於梅因斯而言,如果失去了美色,那她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因為她現在一無所有,連生命都捏在別人的手心裏。
梅因斯心知肚明,只需要對方一個簡單的命令,就可以隨意支配她,隨意到能將她的嘴巴,塞到任何一個士兵的褲襠裏面去。
在梅因斯堪稱絕望的目光注視下,楊建功突然停下了腳步,這讓她一雙已經暗淡下去的美眸,不由地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之間楊建功扭過身去,嘴邊勾勒出一絲邪惡的微笑,「哦,忘了說一句,你今天真得很誘人,我是不是應該對你換個稱呼呢,梅因斯夫人?」說罷。楊建功扭回身去,對侍衛官冷冷說到,「她是你的了科林。」
……
一直等到國王陛下遠去,梅因斯沾滿霧氣的睫毛下面。才掉出兩顆屈辱的淚水。
她邁起碎小急促的步伐,跑回到屬於她自己的小屋子。
梅因斯用僅有的一張動物皮毛,緊緊裹住那具令無數男人嚮往的,散發着神秘香氣只罩着一層輕紗的白皙胴體。
然後縮在木床上的一角,對手掌哈着氣。竭力驅趕着身上的寒冷。
這樣月光皎潔的夜晚,在吟遊詩人的眼裏,是黎明前的黑暗。
在生活奢侈的貴族眼裏,則是浪漫的代名詞。
而在此刻梅因斯的眼裏,只是掛在床頭的那一面四下飄蕩的白色布條。
夜晚的寒風,像一隻冰冷的手,撫摸着梅因斯的臉龐,直達她的內心深處。
「等着瞧,你一定會為自己愚蠢行為而付出代價。今天你對我的冷漠,你一定會後悔的……」
在極不穩定的狀態下。梅因斯哆嗦着誘人的嘴唇,在冰冷的黑暗中發泄着憤怒的情緒、說着一些無力的誓言。
實際上梅因斯的內心很清楚,如果連她僅剩的美色都不起作用,可以說她已經一無所有。
徹底淪為了別人刀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梅因斯作為一個俘虜,時至今日,她都還能夠活得好好的,這絕不是什麼偶然。
「不!我不是一無所有。我還有那個東西……」
只要一想到這點,梅因斯的瞳孔里立馬會填滿濃重的不甘神色,今天也不例外。
隱藏在心中的**。支撐着她活過了過去的每一天。
她發誓要拿回曾經屬於自己的一切,並發誓要報復這個讓她無可奈何,無知而又愚蠢的男人。
她的手伸進輕薄的輕紗下,打嘴邊發出一絲誘人的**。手掌從酥軟的咪咪一直摸下去,直到摸到一顆只有指甲蓋大小的淚形吊墜,然後死死地攥在手中。
那是一條輕細的銀質腰鏈,晶瑩的淚形吊墜,正好懸掛在她的肚臍上面。
如果剝開梅因斯的輕紗,徹底裸露出她的胴體。就會發現,神秘的淚形吊墜外面,時刻都籠罩着一層肉眼可見的薄薄輕霧。
而就是這些這些乳白色的輕霧,無時無刻都在流進她粉嫩的肚臍裏面。
而梅因斯身上所散發着一股讓人十分迷醉的香氣,也都是從這個神秘吊墜上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