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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瑄譏笑道:「老兒,你既然知道我使用的是紅砂掌,就該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敢和我打下去嗎?」
秦博文突然說道:「據說紅砂掌是黑砂掌的克星,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這位紅面龐的老兄,你還要和唐瑄打下去嗎?」
那紅面老者臉上一片陰沉,並未立即出聲。
他本來想仗着黑砂掌的威力,搶奪茅山派藏寶圖,可沒想到是,自己剛一出場,就遇到了克星。他要是還繼續和唐瑄斗的話,一不小心,說不定就要被被唐瑄給重傷了,要知道紅砂掌確實是黑砂掌的克星,而他剛才已經嘗過了唐瑄紅砂掌的厲害。
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倒在遠處地上的茅弓一眼,轉頭過來,對着唐瑄狠狠地說道:「姓唐的小子,不要以為紅砂章是黑砂掌的克星,你就能對付老夫。老夫今天之所以會被你壓制,那是因為老夫的黑砂掌還沒有修煉到登峰造極的地步,等老夫的黑砂掌修煉到登峰造極的時候,你的紅砂掌再怎麼厲害,也克制不了老夫。」
事實上,世上沒有任何武功是絕對可以克制另一樣武功的,被克制的武功一旦修煉到了相當最高境的界,可以克制它的武功也無法再克制它。
紅面老者這麼說,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唐瑄問道:「這麼說,你是承認落敗了?」
那紅面老者冷笑道:「姓唐的小子,老夫會記住你的!你今天就算打敗了老夫。你也拿不到茅山派的藏寶圖;老夫相信有人的本事還在你之上,會有人替老夫收拾你的。」
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現場,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唐瑄將那個紅面老者打跑之後,竟是沒有要求休息,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裏,竟是連續擊敗了三個高手,平均七分鐘內打敗一個。可以說是氣勢如虎,銳不可當。
那三個高手的本事並不比那個紅面老者差多少,但與唐瑄畢竟還有一定的差距,被唐瑄打敗之後,也沒臉參與爭奪茅山派的藏寶圖,也只得選擇離開,退出這場角逐。
至於他們。甚至包括之前走掉的紅面老者,今後是否還打茅山派藏寶圖的注意,那是以後的事了,至少這一次,他們是不敢了。
這時候,唐瑄才要求休息。
而他下去之後,那六個不知是什麼來歷的男子飛身出來。站到了場中。
為首的那個男子伸手一指一個貌似粗獷,穿着一件黑色單衣,但看上去一點也不覺得寒蟬的四十多歲大漢,大聲問道:「之前將我震退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那個黑衣大漢聽了,也不出聲,直接走了出來。
那六個男子當時雖然沒有看清他長得什麼模樣,但從體型上來判斷,覺得這個黑衣大漢就是那個人,而對方一言不發的就走了出來,算是默認了。
那六個男子確定黑衣大漢的身份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廢話,想的就是先要把這個黑衣大漢擊敗,報剛才黑衣大漢對他們「不屑一顧」的仇。他們也沒有跟黑衣大漢客氣,繞着黑衣大漢轉了一圈之後,採取聯手之勢,向黑衣大漢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這六個男子確實有些本事,聯手的情況下,竟是將那個黑衣大漢圍得死死的。
不過。那個黑衣大漢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沒有說過話,但出手之間竟是隱隱有一種宗師風範。
雙方鬥了半個小時,卻是沒有分出勝負出來。
楊天看到這裏。心道:「這個黑衣大漢似乎有所保留,那六個男子卻是已經盡了全力,再這樣打下去的話,一旦六個男子感到疲憊,那麼,這黑衣大漢一旦加快反擊,這六個男子必定落敗不可。」
果不其然,只是過了一會,那六個男子的身法和掌力都略微有所下降,而那個黑衣大漢卻在這時候乘勢追擊,用不了三十招,就將六個男子分別震退,佔據了上風。
那六個男子這次前來本是很有信心,認為他們聯手對敵的話,沒人是他們的對手,但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會栽在一個在不知名的黑衣大漢身上,面上都是紅通通的。
忽聽一聲暴喝,其中一個男子無法忍受自己六人聯手都不是那個黑衣大漢的對手,撲上去要和那個黑衣大漢硬碰,卻被那個黑衣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