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房門推開的時候,明禮一臉笑容的提着兩個飄着香氣的食盒,許麟與呂嬌容早已分開,安靜的坐在對面,剛才那「熱情洋溢」的一幕,仿佛從未發生過,只有呂嬌容的脖子上,還有着一道淡淡的紅痕。
吃飯的時候,明禮問了許麟很多的問題,一一作答,絲毫沒有感到厭煩的許麟,將自己這些天經歷的事情,簡單的給明禮講了一遍。
許麟的臉上始終掛着輕鬆的笑容,而剛才還一臉的猙獰神色,仿佛如那被雨水沖刷乾淨的石板路一樣,再也沒有一絲的痕跡。
呂嬌容吃飯的時候很靜,甚至很少抬頭,這讓頻頻想要看看呂嬌容的明禮有些失望,但人家不願意交談,自己又能怎麼樣呢?
待許麟二人吃完飯食,許麟找了一個藉口,便將明禮打發走了,而這屋裏,又剩下了許麟與呂嬌容。
不經意間,兩人對視,或者更為準確的說,是呂嬌容一直在盯着許麟看,而許麟遊移的目光,終於忍不住與其對視。
「我要走了。」
良久之後,呂嬌容忽然認真的說道,語氣平淡,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仿佛自己從未經歷過一樣。
「蜀山?」許麟有些心虛,但是他又同時想到,或許剛才做的是對的。
一個奴婢,一個女人,一個被自己任由支配的女人,許麟不想她有自己讀力的思考,要這個女人時刻記着自己才是擁有話語權的主人,那麼便要時刻敲打,不管有多狠,都要打!
「嗯!」了一聲,呂嬌容平視着許麟的目光,而後卻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你不害怕,真的沒有一丁點的擔心啊!」
許麟起身,走到呂嬌容的身旁,然後一把抓過呂嬌容的衣領:「你覺着我應該害怕?」
呂嬌容臉上依舊掛着淺淺的笑容,而這身體卻好似棉花一樣的無力,順勢便倒在許麟的懷中道:「是不應該害怕!」
換個姿勢,許麟將呂嬌容抱在懷裏,聞着那一絲絲的清香入鼻,嘿然一笑道:「本來就是不怕的……」
這是信任,還是出於對自己的自信,許麟想不清楚,或許這兩者都有吧!
本想纏綿一番,但這裏卻是一個不合時宜之地,於是許麟讓呂嬌容走了,看着她離開的身影,看着那個漸漸消失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許麟忽然開始有些可憐起她來。
這種活法,如何能找到樂趣,也許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快樂吧。
但願她能從他這裏得到快樂,或許她已經開始了。
接連的幾曰,許麟過的並不是很如意,這和他剛來的時候截然不同。
許麟知道這是為什麼,沒人喜歡腳踏兩隻船的人,並且許麟踏的另一隻船,還是一艘擁有華麗外表的龍船。
但是許麟不在乎,他在乎的人,是眼前這些「庸人」所不能比擬的,而在那個人眼裏,自己又算是什麼呢?
將冷玉劍收起,許麟算是完成了今天的祭煉劍器的過程,看着冷玉劍身上的一抹寒光,體會着那一絲冰冷,在許麟的心裏,可有一個聲音在歡呼雀躍着,那是他的劍,一個與許麟越來越默契的聲音。
忽然間,許麟臉上的笑容消失,將冷玉劍插回劍鞘,皺着眉頭的看着房門的方向,而不多時,一陣敲門聲卻是響了起來。
王大柱這幾曰是見不着的,還有明如與明遠二人,他們都在忙乎着會場的事情,那麼還有誰會敲許麟的房門?
那是一個男子的氣息,許麟感應的很清楚。
劍心通明之術最大的好處,就是對四周氣機的捕捉,而這個人所散發的氣息,應該是一個男子,並且修為不低。
許麟起身,緩慢的走向房門,心中想着,明禮這傢伙,有時候還真是纏人。
懷揣着這樣的心思,許麟將房門打開,入眼的臉龐身形,卻讓許麟為之一怔。
明康?
這個在那曰嘲諷許麟的人,這個在那曰對許麟充滿敵意的傢伙,這個似乎暗戀着陳婉茹的男子,這時就站在許麟的面前,目光里森嚴無比,這絕對不是來串門的!
找茬?
這是許麟的第一反應,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可許麟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一如既往,很和善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