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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你有想去追逐的東西麼?」
屋子陰暗,幾縷細微的陽光從天花板的採光孔中直直的瀉下,光線恍若幾根細柱拔地而起,其間漂浮着細微的塵埃。
說話的男子半躺在屋子角落的一張單人床上,身上蓋着面色棉被。
他看起來很年輕,可能連三十歲都不到,卻臉色蒼白猶如病入膏肓,說話的語調輕柔遲緩,仿佛剛從睡夢中醒來。
好半天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但他耐心等待。
過了好久,淡然而沉穩的,窗邊傳來男人略帶些沙啞地嗓音。
「沒有。」思索了好久,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這樣的回答,似乎也是在床上男子的意料之中,之後他「噓」了一口氣,緩緩仰起頭,閉上雙眼,仿佛又要睡去。
剛才的話語聲仍在半空中徘徊了一會,最後沉入黑暗。隨之而來的是漫無止境的沉默,時間在此時此地不具備任何意義。
光線下的微塵緩緩流動,床上的男子發出一陣陣咳嗽聲,此刻顯得尤為震耳欲聾。
「天,希望你能真正的記住,我們所做的一切,並非為了殺戮和鮮血,我們是為了一個最崇高的理想而存在,這理想超越人類所能認知的範圍……給我時間,我會讓這世界改變。」
窗邊的男子只是嘴角牽動,無所謂的一笑。
「唰——」的一下,窗簾拉動。
午後的陽光瞬間射了進來,男子的臉龐冷峻而堅毅,猶如花崗石一般。
「你想要的,我會去奪,擋在前面的,我也會去清除。」
「原諒我如此任性和不知天高地厚。」
說完又開始低頭咳嗽起來,不停的咳嗽使得他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種病態的嫣紅,猶如地獄中的火焰,正在焚燒着他的肉體和靈魂。
天海,七月,正值夏季。
薛家的別墅大院,遠離繁華的市中心,這座三層的獨棟別墅建在天海郊區。
薛強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的,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射進來,身邊是睡得死死地女人。
女人美麗而性感,但名字他已經記不起了,可能就不曾知道過。
床下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性『愛用品,裝着白色粉末的紙包,各種吸毒用品散落一地,房間裏充滿了糜爛的氣息,可見昨晚是多麼的瘋狂。
薛強伸手推開身邊全裸的女人,從床上坐起時頓時感到一股撕裂般的頭痛。
伸手捂上額頭,強烈的痛感過後,又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伸手抓起不知在床頭柜上放了多久的果汁,一口氣喝了半瓶。
起身下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正午的日光照射進來,使他感到一陣眩昏,隨口罵了一句,旋即又用力拉上。
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還在睡着,於是撿起地上的襯衫套在身上便推門而出。
從三樓的房間一直走到底層的客廳當中,腦袋始終有些昏昏糊糊的,心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壓抑自己,他清楚地知道,這並不是瘋狂過後的虛弱無力。
平時這個時間都會有傭人過來打掃衛生,或是幫忙收拾一些東西,雖然每次都會很小心害怕打擾到自己,但多多少少還是會發出一點聲音。
但今天,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突然,心臟不由分說地劇烈跳動起來,跳聲又硬又干,仿佛有人一下接一下的敲門,那聲音在房間裏毅然決然的迴蕩開來。
冰冷感從腳底傳來,直上頭頂,鬧得自己心煩意亂,甚至喘氣都有些困難。
可能是昨晚太瘋了,沖個涼水澡或許會好一點,這樣想着,邊脫衣服邊向浴室走去。
解開襯衫扣子,右手抓住浴室門把手之時,一瞬間,從腰間開始蔓延,冰冷感徒然升高,渾身似被凍僵,但還是能明確的感受出後腰被什麼東西抵住,存在感相當強烈,實實在在,緊接着
1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