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衛城?我是叫他們去抓鬼影堂的人,誰讓他們去抓孟家的人了。
{首發}杜子鴻人呢?」讓唐天非常意外的是,燕東星聽到這個消息後居然憤怒的叫了起來。
燕東星的反應,讓唐天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看來禿鷲猜的沒錯,孟家真的有人和天嵐國的人勾結在一起。
不然都是反賊,為什麼單單放過孟家。
面對燕東星的憤怒,那位白袍武將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沒有似乎解釋的意圖。
「唐公子,很抱歉,今天我們只能聊到這裏了。
等忙過這陣子,我們兄弟再好好喝一杯。
告辭!」看到那位白袍武將這種反應,燕東星一下子就明白其中必有內情,於是他轉過頭,帶着一絲笑容和唐天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匆匆和那位白袍武將一起出去了。
出了唐府之後,燕東星的臉色立刻變得非常陰沉。
「到底怎麼回事?」「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杜將軍和天機府的人按照原定計劃突襲了鬼影堂的藏身之所,但是撲了個空,鬼影堂的人早就離開了。
於是天機府的人擅自做主,聯絡了我們安插在孟家的內應,先裏應外合攻破了孟家的藏身之所,然後布下陷阱,等孟家父子回來之後突然發動襲擊,結果孟衛城被俘,而孟老爺子重傷逃脫。
」那位白袍將軍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出來。
原來燕東星早就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一邊引鬼影堂的兩位高手出來和郭家的人自相殘殺,而另一邊派遣天機府的人去襲擊鬼影堂的營地。
沒有禿鷲和山鷹兩位武尊坐鎮,天機府的人一定可以把鬼影堂的人一網打盡。
一旦禿鷲和山鷹這兩位武尊發現自己的手下已經全部被消滅之後,他們必然會更加仰仗孟家。
而燕東星早就已經在孟家裏安插了內線,這樣的話,在鬼影堂的增援沒到前,鬼影堂的一切活動,通過孟家的內應,燕東星都可以了如指掌。
至於到時候是將禿鷲和山鷹趕盡殺絕,還是繼續放長線釣大魚,等鬼影堂的增援到了再一鍋端,這個就看燕東星的心情了。
沒想到的是,這幾乎天衣無縫的計劃出現了一個意外。
由於禿鷲早已經察覺到孟家有人叛變,為了預防萬一,他和山鷹在離開隊伍前,讓下屬帶領隊伍換了一個藏身之所。
就這麼一個不起眼的改變,讓燕東星一網打盡的計劃破產了。
更意想不到的是,天機府的人因為撲了個空,居然以為鬼影堂的人是和孟家的人一起行動,結果天機府的人又掉過頭突襲了孟家的藏身之所。
「蠢貨,我明明交代過,一切聽我指揮。
杜子鴻呢?他為什麼沒有阻攔天機府的人?」燕東星的臉色已經變的鐵青。
「杜將軍一直極力勸阻,但是天機府的人就是不聽,非要一意孤行,還把杜將軍給打傷,強行接管了他的指揮權。
」「什麼?他們闖的禍,老子幫他們擦屁股,他們居然還敢動我的人?」燕東星深呼一口氣,才好不容易壓抑住自己幾乎要暴走的情緒。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完全脫離燕東星的掌控。
如今鬼影堂的人已經消失在天雲山脈之中,沒有了孟家內線提供的情報,想再把鬼影堂的人揪出來,那真是難如登天啊。
「大人,該怎麼做,您只管開口,剩下的我來處理。
」那位白袍武將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那幫蠢貨人呢?」「在軍營。
」「我們走!」天機府的愚蠢,讓一直城府很深的燕東星都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於是燕東星就和那位白袍武將帶領着衛隊,殺氣騰騰的往軍營趕去。
燕東星趕往軍營向鬼影堂的人興師問罪,而唐天此時一面在廚房裏幫郭家的人做清心丹,一面在思考下一步應該如何應對。
孟衛城的被捕,直接威脅到柳月的安全,雖然心裏極力避免,但是唐天還是不得不考慮一下,當柳月的身份暴露後,他應該怎麼處理才能夠保證不牽連自己。
孟家的人包括柳月在內都不知道唐天的身份,所以就算柳月的身份暴露了,至少唐天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
在這一點上,禿鷲的先見之明,已經讓唐天立於不敗之地。
由於禿鷲早就猜到孟家內有內奸,柳月身份的暴露,也在禿鷲的預料之中。
所以禿鷲早就提醒過唐天,一旦柳月的身份暴露,他必須第一時間和柳月劃清界限,必要的時候還要求唐天親手殺了柳月以證清白。
一想起這個,唐天心裏就不由自主的一痛。
雖然唐天和柳月之間沒有真感情,可是柳月畢竟是唐天的女人。
如果有可能,唐天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死於非命。
但可惜的是,一直到清心丹做完,唐天始終都沒有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現在孟衛城已經被抓了,要麼唐天想辦法在孟衛城沒有開口前殺人滅口,要麼就只能夠祈禱父女之情,能夠讓孟衛城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