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着,他望着那凱撒的殘魂,眼神異常絕望。
現在,聽了那狼人的話,我也已經完全懂了此刻的境況。原來,現在的情形就是孫子遇到了祖宗的情形。同樣是修煉黑暗功法的,而凱撒大帝的殘魂,原本就是一個極其黑暗的東西,他是凱撒大帝的殘魂,就憑着這一,這個世界任何修煉黑暗功法的人都沒辦法相比。
而剛才凱撒的殘魂之所以受制於我,也是因為,我的光明在一瞬間將黑暗穿刺的緣故。而最終他的解脫,到底,也是黑暗將光明再次滲透的結果。其實,這個世界的規律原本就是這樣。
在任何功法修煉的低級階段,在疙瘩普通高手的較量中,勝負常常是能夠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角逐之後,就可以分出的。而到了真正的高手階段,這種功力的角逐,常常變成了一種動態的平衡,它們之間的關係常常不是勝負和輸贏這麼簡單,或者用簡單的一兩句話就可以出來的。它們之間的關係,常常是相互轉化,相互滲透的。而最終誰佔據了上風,就可以看成是當時的贏家。但是,勝負在高手之間的較量,永遠也不會有結果,就像大自然中的一些因素一樣,相互依存,共同存在,但是又相互牽制和制約。
勝負在高手的眼中其實是一個可笑的詞彙。
只是普通人往往看不明白這一,卻永遠在勝與敗,得與失之間糾纏與糾結。
我的思緒就這樣一下子擴散了開去,不過,這時間並不長。因為,在我的身邊,那狼人突然一聲淒涼的驚呼,接着,我便感覺到我的身體也連帶着產生了一次劇烈的顫抖,顯然,一股黑煙氣勢洶洶地由凱撒的殘魂的手臂處,毫不留情地穿刺了狼人的身體。
我低下頭去看時,發現那穿刺的位置,就在狼人心臟旁邊一的地方。看起來,凱撒的殘魂還不想讓這狼人立刻送命。
就在那黑煙穿刺狼人的身體的時候,我也感覺到了狼人的自我保護。他幾乎調集了自己身體裏所有的能量聚集去了那※※※※,m.≯.c☆om
狼人被那股黑暗的猶如利刃的煙柱刺傷了之後,全身就立刻癱軟了下來,很明顯,這次打擊對他來真的是太大了。
而現在,在狼人或者離我不遠的地方,凱撒的殘魂正站直着腰板,他的臉上的冰冷的線條幾乎讓我不想再去看他的臉,因為,那張臉就是父親凱撒大帝的臉啊。但是,在我的記憶里,凱撒大帝是從來沒有過如此殘酷冰冷而且毫無同情之心的表情的。
「狼人黃黃,現在,你這些年來。。。。。。」到這裏,他嗤笑了一聲,然後繼續道,「你你生活了不到二百年的時間,那也就是,你修煉了將近二百年的功力,那種日積月累的黑暗功力,已經被我剛才的那一擊,毀得一乾二淨。所以,現在的你,差不多就是一個廢人了。」
狼人聽到凱撒的殘魂的話,嘴巴里**出了一聲絕望的嗚咽。他的身體本能地想朝後退,但是很明顯,他退無可退,因為,我就站在他的身後。
凱撒的殘魂此刻冷冰冰地望着狼人,並且一步步朝着他走了過來,他的口中開始話,但是很顯然,那話是給我聽的。
「萊爾,你贊成我現在就殺死他嗎?其實,在你的心中,你已經恨透他了吧。」凱撒的殘魂一邊朝前走,一邊着話。
而此刻,那狼人幾乎就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現在,這麼近的距離,我發現,我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的一些感覺。而就在這時,一種奇怪的感覺不知不覺地瀰漫上了我的感知。
狼人,他還是原先的那個他嗎?
這是我的直覺,來自於我直覺的問題。
當凱撒的殘魂的那縷黑暗穿刺了狼人的身體的時候,狼人身體裏的黑色的血脈幾乎就被震碎了,而他一直修煉的功力,也在那一瞬間蕩然無存。當這些黑色的功法離開了狼人黃黃的時候,我其實在第一時間裏就感覺到了狼人的改變。
原先,在這個狼人身體周圍圍着的,總是一種揮之不去的邪惡的氣質,這種氣質很濃,普通人靠近,甚至什麼都不做,也能被它傷害到。這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