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上官紫璃趴在夜鳳衣的身上,兩人的樣子很親密,如果有人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誤會兩人在做什麼事情。然而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情況非常危險,不僅是夜鳳衣,上官紫璃也非常危險。上官紫璃在法陣中昏迷了許久,反覆高燒影響了她的身體。她剛醒過來,立即就來找夜鳳衣,在自己都需要調養的情況下為夜鳳衣施展這個術法,相當於在重傷的情況下又損傷了自己的身體。若是處理不好,就算治好了夜鳳衣,她自己的實力也會大跌幾個階段。
「唔!」夜鳳衣痛叫出聲。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見上官紫璃放大的臉頰,眼裏閃過迷惑的神色。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被自己胸前的疼痛轉移。
垂下頭,看見兩人親密地連接在一起,感受到對方溫熱的體溫,本來慍怒的神色變得柔和起來。他捏着她的臉頰,那雙迷濛的眸子閃爍着醉人的幽光,丹鳳眼裏倒映着她疲憊的樣子,他們的視線絞在一起,久久沒有移開的意思。
「笨……蛋。」夜鳳衣輕輕地說道:「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在我昏迷的時候對我下手?你就不怕……我懲罰你麼?」
上官紫璃低笑,墨中帶着淡紫色的眼眸閃爍着促狹的神色:「正是因為膽子太小,所以借着你昏迷下手。等你醒過來,我還敢嗎?」
兩人的鮮血在胸前散開,空中充斥着濃郁的血腥味道。從心臟處傳出來的疼痛勝過其他地方許多,兩人的臉色都有些蒼白。
夜鳳衣看着上官紫璃的頭髮,伸出手輕輕地觸碰着。纖長的手指插入她的發間,撩開放在自己的鼻間輕輕嗅着,眼裏滿是迷醉。
為了避免壓住夜鳳衣的傷口,上官紫璃一直用雙手撐着床沿。突然,夜鳳衣將她抱起來,整個人顛倒起來,她在下,他在上。
「本尊覺得,這個姿勢比較規範。」夜鳳衣淡淡地說道。
「什麼規範?」上官紫璃愕然,不解地看着他。
「女下男上,這才是規範動作。如果你喜歡刺激的,本尊也可以勉強地遷就你一次。」夜鳳衣揚起邪氣的笑容。
上官紫璃恍然明白他的意思。她懊惱地瞪着他,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拉下來,張開嘴咬住他的……臉。
咬!咬死他!
一個牙印,兩個牙印,三個牙印……
夜鳳衣默默地承受着,完全沒有反抗,連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上官紫璃鬆開他,尷尬地看着在他俊美的臉上留下的罪證。她側過頭,輕咳一聲,想要隱藏自己羞紅的臉頰。
「做好讓本尊懲罰的準備了嗎?」夜鳳衣淡淡地說道:「剛才還沒有懲罰你,現在又罪加一等,那就一起懲罰了。」
「你想……」做什麼?上官紫璃沒有說完,夜鳳衣的唇咬住了她的唇。
她渾身一顫,本能地想要推開他。上次的吻給她留下太深刻的印象,那樣的霸道和纏綿仿佛要將她的心融化掉。然而她的手碰到了他的傷口,上面濕潤的觸感讓她縮回了手掌。
屬於夜鳳衣的氣息包裹住她的靈魂,他的溫柔讓她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她愣了愣,疼痛的心臟有片刻的愉悅。
「笨女人,還不快點止血!」夜鳳衣鬆開她的唇,柔和地看着她說道。
上官紫璃看着他的眼睛,想要確定自己的眼神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然而與平時一樣,他的眼神依舊清冷。
施了復甦術,癒合兩人的傷口。在癒合夜鳳衣傷口之前,她特意看了一下他的心臟。
「怎麼還沒有徹底地恢復?」上官紫璃不解地說道:「不是說我的鮮血能夠讓你的心臟恢復生機嗎?難道是假的?」
夜鳳衣摟着她的腰,悠悠地說道:「不是假的。只不過……沒有那麼快而已。」
「你怎麼這麼燙?」上官紫璃察覺夜鳳衣的身體猶如火爐似的,震驚地說道:「難道這樣的治療沒用嗎?是不是哪裏做錯了?」
「別慌張。現在才正式開始融合你的血液。」夜鳳衣虛弱地說道。
「你……」沒事吧?
上官紫璃想說什麼,夜鳳衣將頭埋在她的脖間,深深的呼吸着。汗水一直不停地流淌着,浸濕了她的衣衫。
「唔!」夜鳳衣咬着唇,痛苦地顫抖着。他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