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御辰放下手裏的棋子,看向孟知樂說道:「他能變成這幅樣子,歐陽少主換個軀殼很奇怪嗎?」
上官紫璃坐在他的身側,從空間裏取出靈酒和靈果,直接提着瓶子就喝了一口。此時才有種活過來的感覺。剛才太壓仰了。
她不由得嘆氣。宮月舞與她之間的孽緣何時才會結束?本來以為已經解決最大的麻煩,現在才知道還是自己太天真。所謂的天命之『女』,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呢?端木家主能夠想到的事情,她這個當事人居然沒有想到。現在就看誰才是真正的宮月舞。如果她真的偽裝成端木槿兒,整天在端木家走動,身邊全是滅魔殺妖的正義之士,還真是佩服她的膽量。還是說,她有什麼依仗,非常肯定自己不會有事?
孤刖走回來,憤憤地瞪着上官紫璃,說道:「真是虧死了!你答應的事情不能反悔,否則我殺了你。」
「答應過的事情肯定不會反悔。不過,你還沒有完成任務,所以不能得到獎勵。」上官紫璃說道。
歐陽笙歌在旁邊看書。按理說,修真界的修練秘籍大多數是存放在『玉』簡里的,根本用不着紙張這種東西。歐陽笙歌手裏的書是凡界的話本,裏面全是什麼書生小姐的相知相遇,最後大多數是歡喜結局。上官紫璃看過一本,覺得好幼稚,真不明白成熟的二師兄怎麼看進去的。
孤刖聽了上官紫璃的話,氣得不行。(.為了達成『交』易,他可是豁出去了。剛才要是『端木槿兒』不逃走,他的犧牲更大。
「孤刖。」歐陽笙歌說道:「她是極其邪惡的存在,將她揪出來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上官紫璃驚訝地看着孤刖,說道:「為什麼解決宮月舞對你有好處?你到底是什麼人?不對!你不是人類!我應該問你是什麼?」
「打探那麼多做什麼?你們人類不是說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嗎?」孤刖臉『色』難看地說道:「你說要把她揪出來,我就揪出她,看你還怎麼找藉口推託。如果找到她以後還是反悔,你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放心,只要揪出她,絕對放你自由。嗯,三個月。」上官紫璃微笑地說道。
「他的實力不俗,為何要受制於你?」尹御辰突然說道。
「……」上官紫鐐孤刖同時無語。
關於這個問題,或許他們的二師兄可以得出答案?孤刖就算與歐陽笙歌有聯繫,他是處於主動的。他為何這樣聽上官紫璃的話,連他本人也找不到答案,更別說上官紫璃。以前確實威脅過他,但是那些威脅也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他也不至於怕成那樣。
「反正閒着也是無聊,就陪你玩玩,還當真了。」孤刖黑着臉說道:「不想呆在這裏,太悶了,你們在這裏憋着吧!」
孤刖走後,尹御辰和孟知樂也不再下棋。孟知樂沒有說話,這不是他的風格。他『揉』了『揉』太陽『穴』,走向大『床』,躺了上去。
上官紫璃終於發現他不對勁的地方。她擔憂地說道:「他是不是越來越虛弱了?」
「你束縛了他的四肢,讓他在崩潰的時候沒有辦法發泄怒意,當然會傷着自己。現在還只是虛弱,過段時間就是發瘋到脫力,最後醒不過來。早就聽說現在的修真界很『精』彩,剛出關就來看看,確實很『精』彩。本少主的無情功法正好練到最後一重,缺少血腥穩定它的實力。」
意思是說,他是專程出來殺戮的。無情劍法需要血腥和屍體,殺的人或者魔物越多,功法就越加穩定。
「你有沒有辦法幫他?尹家不是有許多秘法嗎?在那些秘法之中,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上官紫璃看着孟知樂昏睡的俊顏說道。
歐陽笙歌也看向孟知樂。他的眼裏有深深的憂慮。這一刻,他在想,如果用自己的『性』命換得他的健康,他願意做任何事情。
「我是尹家少主,不是尹家家主。尹家家主才能知道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尹御辰淡淡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尹家的家主或許有辦法?」上官紫璃的心裏留着最後一點期待。
「就算樂的事情沒有辦法,尹天笑的事情總有辦法吧?那是你們尹家的孽,難道不應該你們清理嗎?」歐陽笙歌淡淡地說道。
「這也是我專程出來的原因之一。」尹御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