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你將時間萬物當作芻狗,我是不是應該殺了你呢?免得將來亂了天」石虎嚴肅道。
林安夜愕然,他只感覺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勢迎面而來,人竟有點站不穩了。
這時,小白忽的一聲輕叫,就如同靜水中投入一顆小石子,雖然輕微,但卻如一汪湖水中起了波瀾,這一聲叫聲打破這其中的氣勢。
石虎有些意外,詫異地看了一眼小白,之前他根本沒注意還有這隻白貓兒。這讓他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以他的修為,在三丈之內是不可能忽略的,為此他心裏打了一個疑問。
其實他不知的是,小白原本就是比他強大得多的魂獸,再加上那神秘道人又在小白身上加了一道神秘禁制,不用說是石虎了,就算是修為更強的魂修,只要小白安安靜靜地呆着,就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不管是因為何種原因,石虎他於是哈哈一笑道:「剛才與安夜開了個玩笑,把你嚇到了,實在不好意思,不過安夜也千萬不要當真啊。」
真是個怪人。林安夜看石虎一驚一乍的樣子,心裏已經腹誹不已,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之前還有想着抱他大腿呢,現在就想着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安哥兒,就這麼一張破圖有什麼可看的?」鐵頭開口道,他見林安夜他們的感覺有些不對,雖然不解,但他還有直覺。
「鐵頭說的是,安夜和鐵頭你們倆快坐下說話,等讓我先看看你們父親的信。」石虎說道。
書信很簡單,無非就是憶往昔歲月,緬懷一下當年一起征戰的光景,然後說了林安夜兩個要參加選魂祭,勞煩將軍照看一二,至於選魂祭之後,兩個孩子何去何從,讓孩子自己決定,如果他們有意參軍,也要麻煩了云云之類的。
石虎沒一會兒就看完了,他斟酌了下,開口道:「你們父親的意思我已經知曉了,身為他們曾經的主將,我義不容辭,也不枉他們叫我一聲將軍,你們儘管放心吧,在這南方城中我還能護得你們周全。」
「那你們倆現住在何處?如果沒有地方的話,可暫時先搬到南校場來住,這裏既方便也安全。之前你們惡了那王雲聰,他是南山郡守安寧侯之子,要當心他找你們的麻煩。」
林安夜不想多呆,起身辭謝道:「不勞石將軍了,我們現在就住在城中同福客棧,那時住着也方便,況且與我們同行的還有其他同伴,所以就來不叨擾將軍了。」
「也罷,選魂祭在即,今天主持選魂祭的同道師兄已經到了南山城中,那王雲聰不是無腦之人,他不會在這時候亂來的。
等選魂祭一結束,如果能入選便好,他也自不敢對你們動手,若是落選了,你們大可以回去遠山村,想必他也不會專門到那小山村去對付你們,當然如果你們有意參軍,我也可以舉薦你們入固山軍,就算他安寧侯的勢力再大,也不放在固山軍的眼裏。」
「安夜明白了!」
「來人,把我的本月月餉拿來。」石虎說道,自有親兵取來一個錢袋,交到他的手中。
石虎道:「我孤兒一人,無牽無掛,自從來南山城任校尉,實則是為固山軍負責糧草後勤,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我,所以除了日常的軍餉,便無其他進項了,這是我本月的餉銀,便送予你們,權當盤纏了,你們也不要嫌少。」
「安夜不敢受,還請將軍收回。」
「長者所賜,不必推辭。」石虎故作板臉道。
「長者賜,不敢辭,那安夜收下便是。」林安夜推辭一下,石虎執意,他便收下了。
並沒有去看金銀幾何,而是隨手收進袖子裏。
石虎又和林安夜、鐵頭說了一會話,但大多是林安夜兩人和他說,別的不說,石虎的閱歷甚多,也和兩人講了一些有關修魂界之事,林安夜聽得受益不小。
過了一會兒,有親兵來報了,說是各營營官都到了,問石虎圍剿黑風山的會議是否要延時。
林安夜十分識趣,連忙起身道:「安夜打擾將軍多時了,既然將軍有軍務在身,那麼晚輩就不打擾了,以後有機會再來拜見將軍。」
石虎也當真是有事,於是道:「今日來得不巧,我正好有事,就不留你們了。」
「不過你們記得,有什麼難事的話,便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