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很好。」馮思哲點了一下頭。然後又把目光看向夏想問道,「老領導,這是怎麼回事?」
「馮書記,現在你是書記,我是省長,你是班長,我是副班長,我看以後你還是叫我名字好了,在不然叫我省長也可以,萬不要再叫我老領導了。」夏想苦笑的說着。曾經的下屬如今成為了自己的班長,他雖然感覺到面子上有光,但這要一起工作,還是被人叫做老領導,確總是感覺不是一個滋味。
「妨,沒有外人在,我就這樣叫你好了。」馮思哲搖了搖頭,顯然他要表示出應有的尊重,他不會因為位置的變動而改變對一個人的態度。
看着馮思哲沒有要改口的意思,夏想也就不就這件事情多說什麼了,想了一下,他這就給馮思哲解釋道,「你是問我被人跟蹤是怎麼回事吧,呵呵,這個事情說起來很是丟臉,我這樣的日子從來到膠遼省之後就開始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您當了兩年的省長,被人跟蹤了兩年?」馮思哲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可以這樣說吧,只要我在膠遼省,就總會有人跟着我,當然了,我去中央開會的時候是沒有人跟着的。」夏想點了一下頭,對於這件事情他並不否認。
「怎麼可能這樣,難道老領導就沒有採取什麼措施嗎?」馮思哲有些不相信的問着。一省之長身邊己經配備有警衛了,如果有人跟着,那是可以尋求解決的方法的。
「怎麼沒有採取措施,我還不止一次的派人抓了跟蹤我的人,可是事情過後,還是有人會繼續的這樣做,你說我能抓來多少?我的工作是抓全省的經濟,怎麼樣這裏的百姓生活好,而不是去針對天天跟蹤我的人呀。」夏想搖了搖頭,一幅奈的樣子,顯然,對於這件事情他也曾努力過,只是沒有一個好的結果罷了。
想到一省之長竟然連連被人跟蹤,而這個問題竟然還法得到徹底的解決,馮思哲這一會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來膠遼省的事情己經到了非解決不要的地步了。
此時,馮思哲方才知道,為什麼當時鐘老一定要推薦自己來膠遼省,他還就這件事情向鍾老提過,說夏想現在己經是那裏的省長,自己在過去,中央會同意嗎?
一般來說,一省的書記和省長不會是一系的人,因為這樣就起不到互相監督的作用了。這也是中央在用人時的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但當時鐘老還是說,沒有問題,你只管放心去吧,不會有人在這件事情上說一些什麼的,甚至他還語重心長的說着,膠遼的事情有些麻煩,必須要一個果敢之人,有大魄力之人出手才可以解決。當然,這些還遠遠不夠,還需要有人密切的配合才可以,這樣他們兩人才同在一省為官。
當時,馮思哲還有些想不到,他『弄』不明白為什麼鍾老會這樣說,在黨的領導之下,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嗎?可是真到了這裏,經歷了這些,甚至在知道了夏想的情況之後,他才終於明白。
膠遼的事情的確己經到了非解決不可的地步了。而中央之所以不在乎他與夏想一省為官,怕也是清楚,在膠遼省,夏想的實力太弱,根本不能給予他太多的幫助,不要說兩人一起合作想要把大權拿下的說法了。
「老領導,膠遼省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和我好好的講一講吧。」馮思哲終還是壓下了心來,儘管他聽到省長被跟蹤有些氣憤,但確也知道,這可不是說能解決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好。」夏想點了點頭,把他這兩年來了解到的情況向馮思哲做了具體的講敘。
夏想說,膠遼省之所以經濟還算發展不錯,主要因為這裏是國家扶持的重要重工業省份,還有這裏的『交』通便利所致,靠海,有港口,這樣的城市一般只要方向對了,都是會很富裕起來的。
可就是因為這裏的『交』通便利,致使一些社會黑暗問題也隨之發生了。比如說走『私』問題,現在就成為了一個罪惡的源頭,甚至全國很多走『私』物品都是由這裏傳播出去的。
走『私』的物品不用『交』關稅,確還可以滿足百姓的一些物質需要。如此一來,百姓就不用通過正規途徑來買自己需要的東西,國家進口的貨物賣不出去,還要少說不少的關稅,僅此一項,損失就是法估量的。
東北民風一直就很彪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