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不到什麼指教了。」他說:「一個很主要的問題欠;心沒有自信。這當然和您作為公司繼承人的身份有關。自己沒有為公司的發展做過些什麼有關,但是,雨宮君。這不能證明您在未來的日子裏就不能為公司帶來任何的改變。當然,我說的是好的改變。」
雨宮熏一笑:「您繼續說。」
「您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公司的同仁中樹立起你的威信和自信心。例如您剛才在散會的時候門口向所有與會者鞠躬行禮的動作」
「您認為這是很不可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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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的工作中自然無妨,那是很需要一些禮節的,但是在這裏,這樣的場合。還是雨宮君您的獨創呢!」他覺得對方剛才的動作很好笑似的彎起了嘴角:「即使是您的母親,也從來不會這樣表示她對公司同仁的尊敬呢!」
一抹苦笑讓雨宮熏英俊的面容變的有點扭曲,又不敢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您繼續。」
「我的意思是說,尊敬你的同事。和他們打好關係固然重要你身為艾飛的助理,現在主管着公司的業務,也要有屬於自己的尊嚴。」他說:「當初你剛剛才上任不久的時候,小艾君和夫人特別找到了我,要我在公司中作為元老,時常的指點您一下。」
這件事是雨宮熏也不知道的,一時間楞住了:「媽媽和爸爸。找過您?」
「其實以我能力,又何談指點?」鳥嶼安康做了個不答之答:「只能是以比您大幾歲的經歷把我的心得告訴您而已。就如同剛才說的那樣。您是艾君的助理,在公司中是以他的繼任者的身份出現的。
這一點你一定要記住。」
雨宮熏總算不是笨蛋,從對安的話里悟出了些什麼:「您是說,作為爸爸的繼任者,而不是媽媽的繼任者?」
鳥嶼安康長身而起:「我得回去了。編輯部那邊還有很多工作呢!」
雨宮熏也隨之起身,心中一片迷茫。話怎麼沒有說完就走了?送走了鳥嶼安康,他在會議室中呆坐良久,突然一躍而起大步跑下樓梯。向電視台所在的樓層而去。
艾飛正在技術部的操作間中審閱從北海道寄回來的錄像帶,一邊看着一邊快速按動錄像機上的按扭。讓畫面快速前進,到了一個地方,突然停了下來:「看到這裏的內容了嗎?」
「是的,先生?」貓背格站在他身邊,立宏答話:「有什麼問題嗎?」
「這裏的拍攝選擇的非常好。那個,,大冢君?」
「是的,先生?」
「這裏,還有剛才那裏剪輯下來,作為今天晚上新聞播出的主要內容片段。」
「是!我明白了。」
「還有,貓背君?」他側過臉去。看着貓背棒說道:「聽春野君說。上一次和您回技能學校見她的時候。她曾經請您就電視台工作和發展對學弟們有過一次講話?」
「呃,是的。」貓背棒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提到這件事,點點頭說道:「有那麼回事。您也知道,我不是那種很有恩能夠力的傢伙,偏生春野君和上川君一再要求,也就只好勉為其難了。」
「不。」艾飛含笑搖頭:「和您說這件事不是為了專為這件事,而是在您給孩子們的講述中。我聽春野君後來和我說,你在對於學弟學妹說的話中有一句:「在電視台工作。絕對不會如同你們想像中的那麼幸福,正好相反的是,很多時候披風戴雨的扛着攝像機走在大街上,寒冷的冬夜,為了一個新聞趴在雪的中等候幾個小時的時間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如果不能有為了得到一個最珍貴的新聞和甘願住院吊水的覺悟,我勸你們還是放棄的好」的話,是不是這樣?」
「談,有這樣的話。其實,這也只是把先生您當年教給我們的話拿出來加以改進而已。」
「話不是這樣說的。」艾飛一擺手,很不以為然:「這樣的事實如果不能和孩子們提前說清楚的話,最後出現了任何後悔的感覺,或者畏難的情緒的話,再想改變就很困難了。這件事您做得很對!」
話說到這裏,到讓貓背棟心中感動,也讓他想起了一直以來心裏放不下的一件事:「先生,有件事我想請求您。」
「是什麼?說吧。」
「我上一次去學校的時候,突然又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