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溶乾瞪眼兒瞅着賈璉,明白對方這是要跟他耍無賴,氣的沒話說。
「你別真當我是傻子,來人!去給我查一下百匯樓的石階。」
來人應聲,就匆匆去了。
賈璉斜睨一眼水溶,唇角稍稍翹起,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裏飲茶。
水溶瞧他這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看在眼裏更生氣。氣一上來,他感覺鼻樑,額頭,還有下跨都隱隱作痛起來,害他摔成這個樣子,他絕對饒不了賈璉!
水溶冷冷地瞪着賈璉,越見他露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態度,心裏就越加惱火。他現在不應該逃走麼?反而跟沒事兒人一樣坐在這『好心』陪着他,是坐定了自己拿他沒辦法?
水溶沉下眼眸,開始琢磨起辦法。那邊賈璉已經喝到第三碗茶了,好像他家裏沒茶水喝一樣。
賈璉還真是挺渴的,昨天在莊子上跑了一天,先是安排了育種雜交水稻的事兒,接着就去視察了今天會開花坐果的李子園,晚上又和幾個莊子的管事開會商量今年春種的安排,後來累得直接倒頭就睡了。早上坐車會鎮國公府,又是一攤事兒,處理完就出門,剛到百匯樓核賬,派出去的探子說水溶的馬車來了。
前前後後時間太緊,他真沒有時間停下來喝上幾口水。現在難得閒暇下來了,還是在王府這樣環境雅致的地方,而且王府待客的茶都是上等的貢茶,賈璉自然要喝個夠本。
剛好五盞茶的工夫,水溶派去調查的人回來了<="r">。
「回王爺,沒什麼問題。」
水溶一臉不信,「上面沒有塗東西?」
「小的們仔細驗看過了,那石階就是石頭做的,表面跟普通石階沒什麼不同。」
這不可能!水溶心裏這樣反駁,但嘴上卻沒說。他防備的掃一眼那邊杯茶水滋潤的樂得其所的賈璉,眼色越加陰沉起來。
難不得賈璉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鎮靜,原來是早有謀算。
水溶緩了緩情緒,姿容恢復如常,對賈璉道:「你倒是思慮縝密,不過即便是你叫人將石階清理,我鞋子上多少也會沾些。」
水溶轉即叫人將之前穿過的鞋子拿上來,查看了一下鞋底,邊緣可見油污。水溶突然想起他臉貼地的時候,感覺有些滑膩,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平時人前溫文爾雅十分端莊的王爺,而今卻額頭、鼻子上纏着紗布,伸長脖子去聞自己的臭鞋底。
賈璉冷眼瞧着,下意識地伸手擋住了他已然挑起的唇角。
「你在石階上抹了豬油!?」水溶恍然大悟,感嘆中帶着一絲絲疑惑。
賈璉:「嗯?」
「你在石階上抹了豬油!」水溶這回用了萬分肯定的語氣。
賈璉沒有否認,反而輕笑問他:「你有證據麼?」
「你——」水溶料到賈璉可能會耍賴,但當他真見識到賈璉這麼耍賴的時候,又有點接受不了。這廝以前做事向來是一板一眼,有模有樣,什麼時候也開始玩這套把戲了?
水溶氣得丟了鞋,鞋子落地滾了一下,剛好到賈璉的腳邊,「這就是證據。」
對於水溶的指認,賈璉全然感覺不到威脅,反而心情很好似得,一臉輕鬆的模樣。他挑着鳳目,勾着嘴角,一副『我就是得意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態度。
他是什麼意思?
水溶有些激動,他起初不解,轉念再想,忽然明白了。對方完全可以狡辯說他鞋上粘得東西是在別的地方蹭到的。雖然他身為王爺,他穿鞋走過的地方,是根本不可能踩到豬油的,但偏偏又沒證據去排除這種可能性。
光憑着身上蹭到豬油去對付賈璉,完全證據不足,不可行。
關鍵還是百匯樓的石階,偏偏已經被打掃乾淨,鐵證沒了!
水溶恨自己反應慢了,當時摔倒的時候,他就該立刻打發衙門的人去取證。這一招就算扳不倒賈璉,但你那個讓賈璉在皇帝跟前留個壞印象。到時候賈璉就未必會像現在這樣繼續受皇帝寵信了。
水溶恨得直咬牙,這種被人陷害卻無力法抗的滋味太難受了。
「王爺不小心在我百匯樓的門口摔倒了,照例我來看一看,已經算
第129章反治其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