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風霽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敢想像,自已的女兒竟然有這樣強大的力量。(
怪不得,剛剛小東西,要他找小小來。
那人究竟是誰?為何要將他認成了玄玥?
「你怎麼樣?」夜妖看着他蒼白的臉色,心中隱隱作痛,更有一絲難掩的氣憤,「你還沒有弄清楚情況,逞什麼能!要不是小小趕來,你有可能死了你知不知道!」
「小東西,你是在關心我嗎?」司馬風霽扯出一抹虛弱的笑意。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些沒用的!我關心你個屁,你死了正好,我省得和你和離了!」夜妖沖他怒喝道。
「那些對我來說,絕不是無用的。」司馬風霽的聲音虛弱不堪,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握着夜妖的手,「小東西,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話還沒有說完,倒在她的身上。
「司馬風霽,司馬風霽!」夜妖失聲喊道,「你沒事吧?醒一醒,你醒一醒!」
「爹爹!」
「司馬風霽!」
東方聿與相憶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都是一驚。
「妖妖,怎麼回事?霽大美人怎麼了?」
「他為我擋去那一擊,受了重傷。」夜妖輕聲說道,他明明身上有重傷,竟然還不顧一切的去保護她!
「是誰竟然敢對你們下手?」東方聿怎麼也想不明白。
他們本來正在開心的放煙火,突然相思像是瘋了一樣,朝這個方向而來,他們擔心出了什麼事,也急急的跟了過來。
來到這裏,就看到受傷的夜妖,和昏迷的司馬風霽。
難道,有人敢在豐陽行刺?
東方聿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放眼整個聖朝,能幾人能夠傷得了司馬風霽?哪怕司馬風霽重傷在身,也不可能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東方聿立即拿出一個藥丸,放到司馬風霽的口中。
「先扶他回去,我立即通知南扶風過來。」東方聿扶起司馬風霽身子,卻發現,他的手緊緊的握着夜妖的手。
夜妖低頭,看着他的手,把她握的那麼緊,她突然有些不忍心將他的手鬆開。
「走吧。」她朝東方聿說了一聲,握着司馬風霽的手,緊隨在他的身側。
東方聿見夜妖沒有是鬆開那隻手,淡笑一下。
豐陽城主聽到神武候遇襲的事情,嚇得魂都快沒了,要是神武候在豐陽出了什麼意外,他十個腦袋都不夠聖皇砍的!
立即召集整個豐陽的大夫,前來給神武候治療傷勢。
夜妖寸步不離的守着,看着大夫一個個面如死灰的模樣,她的心情越來越沉重。
「他的傷勢,究竟怎麼樣了?」
大夫朝夜妖拱了拱手,恭敬的答道:「回夫人,候爺渾身多處經脈全部碎裂,內傷嚴重,恐怕,恐怕……回天乏術。」
「你們先下去吧。」東方聿將大夫全都退了出去。
夜妖的心情,一瞬變得無比沉痛,看着**上昏迷不醒的司馬風霽,心痛的讓她幾乎窒息。
「你明明身受重傷,為什麼還要去擋那擊,你明明知道,自已肯定抵擋不了。」她的口氣,不再是埋怨,而是不舍。
「妖妖,你別太擔心,我見過他比這傷得更重更重,他都挺過來了,你不要聽這些大夫的,扶風來了,一定會有辦法的。」東方聿在一旁勸慰道。
「他真的不會有事?」
「你放心,你回來了,他現在怎麼捨得自已有事?」
聽着東方聿的話,夜妖低頭,朝司馬風霽望去。
「我聽憶兒說,他身上的傷,差不多有七年了?他究竟是怎麼受傷的?」夜妖朝東方聿詢問道。
「當年,你的身子已經油盡燈枯,如果不回仙澤只有死路一條,而且你又懷着身孕,他只能將你送到月氏,花寂月可借月氏令打開仙澤之門,送你回仙澤。」
東方聿走到底一旁坐下,接着又道:「你生產完後便昏迷不醒,花寂月利用月氏令欲打開仙澤之門,誰知他突然阻止花寂月親自動手,以一已之力將仙澤之門打開,卻受到強大的反噬,性命攸關,生死徘徊,一直昏迷了三個多月才醒過來。」
聽完東方聿的話,夜妖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