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曜熏扯出一抹淡笑,端灑杯朝司馬風霽敬去,「我敬神武候一杯。★塵緣文學.cy.↘◎」
司馬風霽端起一旁的茶水,「早已答應過愛妻,不再飲酒,今日就請七皇子行個方便以茶代酒。」
多到熟悉的場景,司馬曜熏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當年,可不就是這般,琉王懼內在假,秀的恩愛是真!
司馬曜熏差一點將手中杯子捏爛,一口將杯中酒水飲盡,微涼的酒水到了肚子裏,醞釀出無盡的恨意,讓他舌根發苦。
他溟野,從來不相信,什麼是失敗,也從來不會輕易的放手曾經屬於他的東西。
「今日,在驛館休息一晚,明日便一同啟程前往帝都,神武候所言之事,極為重大,這件事情,還要好好的商議。」
「那是自然。」司馬風霽點點頭。
宴席結束,夜妖與司馬風霽回到暫時休息的房間,從早上來到青玄之後,夜妖就一直覺得氣氛很壓抑,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司馬風霽握着她的手,將她抱在自已的腿上,「見到那個人,是什麼感覺?」
夜妖搖了搖頭,不想形容。
「不開心?」
「何止是不開心?他的聲音,他的語氣,還有他目光,讓我都有很強烈的不適,甚至,我在他與你交淡的時候,看到他眼中的殺意。他的內心與外表,實在是出入太大了。」
「那是自然,那具身子,本來就是不他的,當年的七皇子,俊秀儒雅,謙和有禮,待人恭候,千好萬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不諳權謀之術,不懂陰謀策略。」
「而溟野,恐怕是一肚子的陰謀策略。」
「好了,不提他了,以前和你說,你心中總會無數,現在見到此人,你心中便有數了。」司馬風霽輕輕朝她的肩膀上靠了過去。
嗅着她身上的暗香,頓時覺得心池蕩漾。
已經許久,未曾與她親近,如今國公考期已滿,他每每看她眉宇微皺的樣子,也不捨得,只能自已忍着。
夜妖知道,這些日子他辛苦了,可是現在,她真的沒有這樣的心情。將他的臉推開了一些,省得被他的氣息攪擾着心神。
「我不喜歡,在別人的地方。」她低頭說出了原因。
「我也不喜歡。」司馬風霽笑着回應道,那笑容里,儘是無邊的**溺。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夜妖身子一僵,正準備從司馬風霽的懷裏起來,卻被他按得死死的,怎麼也掙脫不開。
秦風走進來,看到兩人如此親昵的樣子,仿佛沒看見一樣。
「主人,剛剛傳來的消息。」秦風將竹筒遞上,淡定的退了下去。
夜妖這才從司馬風霽的懷裏抬起頭來,「這是什麼?」
司馬風霽笑而不答,緩緩打開,將裏面的信抽了出來,信上只寫了幾個字:「一切無恙,常禮相備。」
夜妖看到這幾個字,更加不解。
「這是青玄帝都現在的情況。」司馬風霽將信紙扔到一旁的火爐里,「帝都沒有任何異樣,一常禮準備着。」
「越是這樣,我反而越覺得不安了。」夜妖將自已的感覺說了出來,「你帶來的人,不是都隨我們一同前行嗎?怎麼一到青玄,就收到了青玄帝都的消息?你早埋伏了人在青玄?」
司馬風霽淺淺一笑,「是啊,早就埋了暗線,很早很早以前。」
夜妖頓時明月了,他說的,可能是七年多前,他們被迫離開青玄的時候,她不是聽說,那個時候他們的暗衛被司馬曜熏清洗的差不多了嗎?
果然,還是不能小瞧了司馬風霽,要是論一肚子陰謀,司馬風霽又能輸於誰?
「小東西,等着看一趁戲吧。」司馬風霽將她抱起來,轉了幾圈。
「好!」夜妖直覺,他還不止這些,當年,他深知與太后的深仇大恨,怎麼可能就只靠龍騎衛,她現在,反到不想提前知道了,要不然到時候一點驚喜都沒有。
「小東西,親我一下好不好?」
夜妖捧着他的臉,笑着詢問,「親哪?」
「想親的地方,不在臉上……」司馬風霽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你下/流!」夜妖頓時對着他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