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省里的衛家
王大明一說自個兒不辭官,何書記就樂了,滿臉潮紅,說道:「小子,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哎呀,為了你辭官這事兒,我不知道有多煩心吶,來來,今晚上咱不談公事了,明早來我辦公室,我把具體情況給你挑明了。 」
王大明摸着腦袋,臉上露出囧紅,辭官雖說是自己的事情,可讓何書記這樣擔心,心裏也是愧疚着。
聽到何書記這麼說了,咱們王大明也就豪爽起來了,舉起酒杯,說道:「好嘞,今兒個,我就住您家了,可別嫌棄我呀。「
兩點半的時候,咱們王大明是真的醉了,四周明明沒啥人,卻自言自語着,怪滲人的。
「我王大明在今天,真真正正見識到了啥是好官,何書記,我佩服您,這碗敬您。「說完呢,王大明手裏端着酒碗,一口悶了。
原來不知啥時候,兩人就把杯子給扔地上了,換上了大碗,剛才那響聲就是瓷碗在地上滾的聲音。
喝完這一口,王大明腳下一軟,摔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了。
何書記的老婆躺在裏屋睡覺,聽到大廳哐當一聲,嚇壞了,連忙穿了外套爬起來,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咱們的何書記已經趴在了桌子上,而王大明耍酒瘋似的,站在了桌子上說了幾句話,自個兒也倒下了。
何書記的老婆走出來,看着地上一片杯盤狼藉,還有兩個睡得死死的,滿身酒氣的男人,嘆了口氣,不過呢,她臉上雖帶着擔憂,可是眼裏那抹喜色是擋不住的。
她心裏挺樂的,平時自己的老伴兒可沒跟誰這麼開懷暢飲過,這老頭有了煩惱就喜歡躲在書房裏面抽悶煙,都不說話的,現在有了王大明能排憂解難的,真是一件兒大好事呀。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王大明腦袋暈暈的,還有點疼,伸手摸了摸後腦勺,那裏長了個包。
王大明看了一眼蓋在身上的被單,腦袋裏空空的,啥都想不起來了,他心想這是喝斷片了。
何書記從衛生間洗漱出來,見到咱們王大明醒了,高興道:「大明呀,醒啦,醒啦就一起過來吃早餐,你嫂子煮的稀飯可香了。「
何書記讓王大明叫自己老哥兒,想和咱們王大明結個忘年交,王大明也是聰明人,知道何書記是實在人,也是為國為民的好官,對自己更是沒話說,處處提攜幫着自己,感激還來不及呢,哪裏會拒絕這麼個好老哥兒呀。
睡了一宿,再加上吃完了早餐,王大明和何書記兩人也清醒了很多。
王大明開車送何書記進了省委的辦公點,兩人一起進了辦公室。
何書記先點上根煙,說道:「大明啊,昨晚上說的話,你可得算數呀,說不辭官就不能再跟我提這事兒了,知道不?不然,你老哥兒就跟你急了。「
王大明臉上一片囧紅,這昨晚上說的話,現在想想,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那喝斷片的記憶也都回來了,雖然心裏有點後悔,可是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就跟潑出的水一樣,咋能反悔呢?
咱們王大明就連忙道:「我不辭官了還不行嘛,何書記,我知道您是真心為我好,以前呢,是我王大明糊塗呀,現在您可以把昨晚上的那件事兒說清楚呀,我心裏痒痒着,誰敢跟省委書記叫板。「
何書記臉色變得有點兒陰鬱,說道:「大明呀,你覺得咱們這廣原省里,誰的勢力最大?誰的權力最大呀?「
聽何書記這麼說,王大明心裏一分析,何書記這麼說,是在考我王大明呀。
王大明眼珠子一骨碌,道:「這還用說呀,何書記您可是省委書記,省里的第一把手,當然是您的權力最大了,至於勢力嘛…這個我不好發啥言論。「
組織里最忌諱拉幫結派了,這勢力一說,咱們王大明也挺忌諱的,雖然大家心裏都明白,可是明面上也都藏着掖着,不會說啥。
廣原省里,何書記是省委書記,第一把交椅,省里的那些官員哪個都得聽他的,紀檢委這塊兒呢,也是咱們何書記掌控着,可以說是很大的權勢了。
何書記一眼就看出了王大明心裏的小心思,說道:「這些都是明面上的,雖說我是省里的一把手,可是有些事呀要交代下去,也得下面的人聽話才行,下面的人要是陽奉陰違,搞點小動作,我自個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