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了,你是法師,這年頭養一個過級的法師有多累你知道嗎。」德魯伊一邊說,一邊拿出皮帶,穿過半身人法師的後背與胯下,然後將他負到自己的背上。
遠處傳來了邪惡爪牙的嘶吼,瑪索他們不得不加快腳步,來到樓頂的時候,瑪索注意北邊那道直通天際的黑色『光』柱,「負能量的集合體這些傢伙果然又一次的打開了大門。」焰看着那道光柱,從她的空間袋裏拿出了一對護臂,瑪索看着那上面的銘紋,立即就被吸引了注意力這似乎是一件傳世之物?
因為只有戰鬥法師這種職業才會將魔紋銘刻在護臂之上,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自己做為一個歷史學家登場的時候,瑪索開始加,然後躍出護欄,同時左手從自己腰後工具袋裏掏出的登山鎬鈎住了聯接街道兩側的繩索,順着繩索滑過,最終貓崽揮動登山鎬,將它釘進了打開窗戶的玩家的腦袋這位全身血紅,很顯然不是什麼好鳥,因此在貓崽的重量將這顆腦袋帶在窗框上之時,瑪索的右手也抓住了窗框,然後三下五除二的爬進了房間。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撞開,一個人類戰士大吼着沖向瑪索,然後被從瑪索身後飛來的子彈直接打碎了腦袋,焰的聲音響起:「我在你身後,瑪索。」
於是貓崽用行動應身後的友人,用手中的登山鎬撥飛了一把飛刀,同時用尾巴甩出的飛斧將那個侏儒剁翻在門外,然後拔出腰間的火槍,對着那個拿着負能量瓶想要給糊臉的女牧師扣下了扳機,後者一張漂亮的臉直接化做了再美好不過的歷史,瑪索大步向前,先是一腳把還沒死透的侏儒踢斷了脖子,然後來到女牧師的身邊,這位竟然還沒有死,於是給登山鎬來了一神聖武器。瑪索舉起它,但是被焰抓住了胳膊,貓姑娘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一瓶治療重傷藥水,將它倒在了女牧師的臉上。於是原本治病救人的救命藥水成了令人痛苦不堪的毒藥,女牧師痛的滿地打滾,而焰對着瑪索有些靦腆的笑了笑:「瑪索,你說過,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你說的不錯。」瑪索笑着點了點頭。雖然有些變化,比如說槍法,比如說廚藝,但是有一點想來眼前的貓姑娘並不沒有改變比如說她那嫉惡如仇的性格。
到天台,大家已經過來,瑪索打量了一眼半身人法師,後者注意到瑪索的關注,點了點頭:「腰椎好像斷了,雖然這個樣子肯定會造成二次傷害,但在遊戲裏。只要能活下去,想來總會有所轉機。」
「放心吧,只要能夠活着跑出城北區,我們會給你找一個好牧師的。」德魯伊一邊說一邊打量着四周:「現在城北區是完全的混亂了,我們現在應該要往哪兒走。」
「無論如何,穿過城門或是翻過城牆,我們往南走,最好是可以找到兵長,你們的法師需要治療。」悠久說道。
而瑪索探出身子打量了一眼樓下:「我又看到了一批邪神的走狗爪牙嘿,真該死。它看到我們了,走!」瑪索一邊說一邊轉身就跑,在他的帶領下,一行人蹦蹦跳跳的穿過這片住宅區。其中碰到過一隊玩家,這些傢伙並沒有選擇背叛,但是他們被數量遠越過已方的邪神爪牙所圍攻,看到瑪索,其中的牧師小姐立即大聲招呼了起來:「快過來幫一個忙!我們這兒有孩子!」
原本瑪索並不想幫忙,但是聽到有孩子。看貓崽立即示意隊友們繼續,他過去一看究竟,貓崽躍過幾道房屋之間的縫隙,立即就看到了抱頭蹲在天台角落裏的草原精靈孩子:「這是」瑪索還真的不知道城北區會有草原精靈住戶,不過這位牧師小姐倒是做了解釋:「這位是傑傑拉巴傑拉,我們在城裏為其父親工作,小傢伙今天想來城北區看一看別處沒有的現實,結果沒想到生了這種情況,我看你們也要逃,能不能帶上他。」
「你們呢。」
「我們走不了了,你也看到了,我們都是穿着重甲的,實在是有心無力於這種飛檐走壁的工作,倒是你你是瑪索,是嗎?」
她的疑問獲得了瑪索的承認,點了點頭的貓崽承認了這位的疑問:「我是瑪索,帕羅恩斯特的瑪索,我可以帶這孩子走。」
「那好,我來告訴這個小傢伙。」這位牧師小姐走到小傢伙的身邊:「小傑傑拉,姐姐和哥哥們要讓這位貓先生帶你去見你的父親,好不好。」
「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