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那是因為加加驕傲的抱着胸;有你,那是因為悠久正靠在雕像邊的石制底座上;還有你,那才是算到自已,瑪索對此心知肚明,焰從來都是那種說話做事都不會出紕漏的存在。
「你們可真精神,說起來我都有些累呢。」悠久一邊說一邊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這個姑娘兒揮了揮手:「我先去休息了,如果情況有變,瑪索,記得給我通信。」
說完,這姑娘兒來到瑪索身邊,將一張小紙條塞到了瑪索手裏,然後牽着加加回房間,後者一邊被牽着走一邊對着瑪索用力的揮手:「瑪索先生我先去休息啦,小心呢!」
看着悠久與加加消失在聖堂的深處,焰走到瑪索的身邊,看了一眼瑪索手心裏的紙條:「哇喔,看起來隆爾希家的小主人對你還真是有意思呢。」
「……別逗了,焰,悠久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在銀河系,悠久在塞倫河系,我與她之間用光年來表示都是一組天文數字……」將紙片收進自己的口袋,瑪索走下台階,聽着身後熟悉的腳步,貓崽完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資格,或是有什麼能力可以獲得悠久的青睞:「悠久是這個多元宇宙中已知的最大家族中的幼子,而我卻是一隻瘸腿的貓,我和悠久的人生背道而馳,緣份這個詞語從被製造出來開始,都是那些商人來用騙錢的,有強者說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這瘸腿,談何責任……焰,你知道嗎。」
「嗯。」身後的少女用一個發音字節做為回答。
「我啊,從來都不會去做不切實際的夢。」瑪索說完,扭頭看着眼前的貓少女:「夢想雖然本就是不切實際的存在,但夢想之所以可以成為夢想,那是因為有其可以達成的機率。而你我剛剛所說的那些……只不過是悠久這個孩子想要尋找一份全新溫暖的妄想而已,想來那位慈祥的老爺不會同意,那位老父的正室也不會同意,就連各族諸卿……也絕不可以讓我這樣一個外來者成為悠久的愛侶吧。」
「誰說的。有白氏親王與陸氏親王這般珠玉在前,瑪索你也不需要如此的貶低自己吧。」焰走到瑪索的身邊,伸手拍了拍瑪索的背:「而且,你不覺得你說的這些東西和你的年紀不符嗎?」
「我是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從小受人欺負的時候。我不敢反抗,更不敢駁斥,只是因為知道自己是一個無父之人……我不是在怨恨誰,這是命。」說實話,瑪索並不在意自己的過去,而是覺得這樣的經歷教會了很多自己在學校,在電視和在老闆娘的面前學不到的東西:「一直以來,我都喜歡陸氏親王的那句名言,他說凡人要有凡人的自覺,那是他還年輕。還住在中古時代的地球的時候說的一句話……我覺得也適合我,悠久喜歡我,讓她喜歡好了,因為我們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總有一天她會被她的父親與母親帶走,地球人有一句成語叫門當戶對……你說對不對。」說到這兒的時候,瑪索的心情落到了谷底,焰,你知道嗎,最愛你的人就在你的面前。但是卻發現你已經不再是他所熟悉的你了。
而且,那怕付出再多的努力,那怕受再多的苦,也不可能與你走到一起。這一切的痛苦與悲哀,你都不會了解……其實,你也不會了解,更不會有做了解的機會。
「今天的你,也不像是我所認識的瑪索。」焰搖了搖頭,這個貓姑娘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瑪索。我從來沒有在你的身上見到過如此的悲哀與絕望……更像是一個命中注定的敗犬的報怨與悲嗚。」
「不,焰,這不是報怨,更不是悲嗚,而是一個凡人在警告自己而已。」瑪索說完笑了笑,是啊,正因為是凡人的自覺,瑪索可以去接受明恩與明美的關愛,可以去接受楊與安妮的喜悅,更可以對九葉表示出自己的心意……但是像悠久,像你,焰,不是我沒有勇氣,而是再大的勇氣,再努力的奔跑,都不可能改變彼此的人生軌跡……焰,這樣的痛苦,我是真的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是不是,焰。」想到這兒,瑪索開口問道。
「……嗯,我們是好朋友,瑪索。」身旁的貓少女臉上的疑惑漸漸散去,她點了點頭:「我們一起戰鬥過,瑪索,我們的友誼生長在戰場上。」
「所以,忘了我們剛剛說的那些,這座城市還需要我們用雙手拯救。」說完,瑪索伸出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