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卡蘭線,聖堂慘案發生後兩個小時,柳純風。》
跳下戰馬,柳沌風走向聖堂大廳,一名薩卡蘭姆的戰友為他拉高了警戒線,低頭鑽進警戒區的偽正太向着城衛兵系統的npc城衛兵長出示了自己的證明——薩卡蘭姆青年兵團首席兵長相當於團長一職,只不過上面畢竟還有一個大團長,因此玩家團團長被稱之為首席兵長。
「裏面什麼情況。」收起證明,柳純風問道。
「不知道,現在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財富女神的信徒們莫名其妙的在周三開了一次佈道會,然後隔壁鄰居就聽到了很大的喧囂聲,有慘叫,有槍聲,還有刀劍入肉的聲音,嚇的他們趕忙過來報警。」npc城衛兵長如此介紹道。
「財富女神的信徒們自相殘殺,你真的沒有搞錯嗎?」柳沌風看着眼前的城衛兵長一臉的不敢相信,畢竟這個消息的確讓人無法相信,而城衛兵長聳了聳肩膀,一臉的愛莫能助:「真的,首席兵長閣下,不相信您可以自己去看看,那些傢伙似乎得了群體失心瘋。」
「喔,昨天巴薩蘭卡的那些傻瓜報上來說城衛兵所又失了竊,他們想要請求一次搜索令,我剛給這些傻瓜下了搜索令,現在你們這邊又告訴我就在城主府附近的街區一個聖堂佈道會上又發生了群體瘋症大家手牽手砍死了彼此……」走到門前,柳純風一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天哪,什麼時候平靜的薩卡蘭姆的日常會變得如此波瀾壯闊。」
「對不起,首席兵長閣下,畢竟這是發生聖堂中的慘堂,我們必須通知到身為巴薩蘭卡與薩卡蘭姆地區治安總長的您。」說完。城衛兵長就推開了聖堂木門:「請做好心理準備。」
「喔,無名氏在上,這可真不像是佈道會的現場。」柳純風看着聖堂禮讚堂中的『美景』不禁發出了感嘆,對於他來說,可從來沒見過如此多的人死在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中。
「現在沒有多少魔法的痕跡,因此我們才會認為這應該是一種精神控制類法術的結果。所有死者都是死於肉搏或是近戰兵刃,有一些死於木棍和燭台的穿刺,比如說這位牧師先生。」城衛兵長指了指被燭台暴頭仰面而倒的半身人:「我們可憐的大腳先生,雖然他很好色而且口味很重,但這種死法可真是讓人有些無奈。」
「是嗎,這個倒霉蛋,我說城衛兵長啊,你有去請過法師塔的那位傳奇法師閣下嗎。」考慮了一下,覺得只有時間回溯才能讓人明白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柳純風問起這件事情。
「已經去請了,但請您也諒解一些,畢竟傳奇法師閣下的時間總是非常金貴。」城衛兵長嘆了一口氣。
「好吧,希望那位閣下能早一點過來。」知道城衛兵長說的是大實話,柳純風也有些無可奈何,既然要等人,閒不下來的年輕人開始打量起現場,他踢了踢腳下的矮人屍體。一把短刀捅在它的脖子下方三寸的位置,這一擊直接切斷了喉管與背部脊柱……嗨。倒霉蛋,窒息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吧。
在心裏自言自語之後,柳純風又走了一對侏儒跟前,母侏儒的腦袋上插着一支還露着尾巴的袖箭,而男侏儒的腦殼與腦子已經不知去向……嗯,最大的可能是應該已經化做附近地表上的不明存在。
「嗯……這兩隻侏儒似乎是在對付一個人。可是被對手反殺了,真是有意思,你們找一找,哪具屍體的護臂上裝有袖箭的。」首席兵長一下令,城衛兵們立即開始在屍體堆中尋找。
而柳純風又走了幾步。注意到一隻半身人那奇特的死法——半身人的手抓着刀柄,但是這把刀卻是捅進了他的下巴直至入腦……應該有人通過力量對抗,將半身人手中的兇器直接捅進了半身人的下巴,考慮到這是兇手在半身人活着的時候行的凶……「啊,一個個子不高的兇手,真是有意思。」
然後柳純風又注意到了半身人身邊的矮人,後者的太陽穴那邊老大的一塊青腫,似乎是被硬物擊打造成的內出血,年輕人踢了踢矮人的腦袋,發現這傢伙的脖子似乎也是斷了。考慮到他側身倒的位置,柳純風向着另一側一看,正好看到一個破損的哥德式窗台,這個窗台下方破損的非常嚴重,但上方卻是完好無損。
「破損的範圍並不大,那麼接下來……」轉身看了看對面,柳純風注意到對面
第175節:魔幻位面的名偵探其實是高危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