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袁冷月跑下台:「我贏了,只要再贏一場,我們就能下山了。」「是啊。」袁離鋒低下頭,又回頭看看遠處的師父師娘,在伸手拿出娘的玉佩,微微一嘆。
「先回去吧。」小冰說。「冷月你也回去吧!」袁離鋒說。「袁師弟?」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袁離鋒回過頭,卻是那天比武時遭范劍暗算的郭凱洋。「原來是郭師兄,什麼事?」郭凱洋走過來:「袁師弟,聽說那天與范劍比武,將其重創,還斷其一臂,可為我出了口氣。」「斷了一臂?」袁離鋒面露驚訝,但急忙反應過來:「哦,范劍陰險狡詐,我險些遭他暗算,怒從心生,出手重了些。」郭凱洋說:「換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袁離鋒說:「郭師兄還有什麼事?」「就是為此事而來。」郭凱洋說:「這個范劍還有幾位狐朋狗友,說不定回來報復。」袁離鋒一笑:「不用怕他,他又沒什麼真本事,他的朋友也不過是些小人罷了。」「不,別的自然不擔心,我最擔心的是他的表哥,普泰門下的段岳。」郭凱洋說:「此人不是等閒之輩。」袁離鋒點點頭:「多謝師兄提醒。」
他們轉身剛要走,卻看見范劍帶着一群人走過來,一隻空袖子一甩一甩,十分滑稽。「說誰誰就到了!」郭凱洋祭出斷淚怒目相視。「怎麼,還要讓我再砍掉另一隻胳膊嗎?」郭凱洋說:「小爺那日真不該對你這種小人包惻隱之心。」「少廢話,今日我找袁離鋒報一箭之仇,你快給我滾!」范劍叫囂道。「你找死!」郭凱洋舉起斷淚:「痴情淚!」郭凱洋一揮劍落下一滴劍淚,然後郭凱洋用劍刃接住,在劍面上滾過一周,接着郭凱洋將這滴淚擊飛,直向范劍飛去,眼見就要擊中,只見橫插過一劍,將那滴淚擊飛,淚落在一丈外的空地上炸出一個大坑。
「是誰?」袁離鋒問。一個人從空中落下,接住剛剛那把劍:「是我!段岳。」袁離鋒與郭凱洋一驚。「袁離鋒是嗎,你贏了別人不夠,還將他一臂砍下,並在他身上造成數十處創傷,真是好狠的心。」段岳說。「那是他自己不濟,我都已經手下留情了,他還是沒有逃過最後一劍。」赤炎突然出來:「沒死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郭凱洋轉過身,看見袁離鋒雙目通紅,渾身散發出強烈的陽炎,和剛剛簡直判若兩人。「袁師弟,你怎麼了?」郭凱洋問。「沒什麼又上火了。」赤炎說:「一起大鬧一場吧!」赤炎拔出血獅,一股巨力從體內釋放出來,周圍的人都後退一步,赤炎走上來,與郭凱洋並排一站。「氣勢很足嘛!」段岳說:「最可怕的敵人就是隱藏實力的敵人,剛剛大意沒有察覺出你的實力。」「現在逃走還來得及!」赤炎冷笑一聲:「你們這些混蛋。」
「啊!」一個冒失的傢伙首先沖了出來,手持兩隻巨錘,向袁離鋒和郭凱洋衝過來,赤炎剛要動手,郭凱洋舉起斷淚:「讓我來,忘情淚!」郭凱洋挑起一滴劍淚,接着他將劍鋒一轉,這滴淚竟越來越大,變成一顆巨大的水球郭凱洋手握法訣用力一擲,那滴巨淚便直衝向那名舉錘的弟子,那弟子也不躲,反而舉錘,拼盡全力打過來,一錘與那滴巨淚相撞,但卻好似打在了棉花上,一種若有若無的感覺,轉瞬,那滴淚忽然開始收縮,接着轟然爆開,那名弟子當場被炸飛,落在不遠處,口吐鮮血,已受重傷。「這忘情淚,你的攻擊越強力,它的反饋也越強。」郭凱洋笑了笑:「你若是兩錘都打過來,我可不能保證你還有命!」「與昨日袁冷月的那招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此招主攻而不主防,卻又是不同之處。」赤炎心想:「他若不被暗算,也可進個前八吧!」段岳拍了拍手:「精妙!」「裝腔作勢!」郭凱洋說:小爺不需要你稱讚!「」這可不是我要稱讚你,」段岳撫了撫手中的劍:「我的斬神很有興趣與你們一戰!」赤炎不屑的晃了晃劍,郭凱洋也將劍一背:「來吧!」「上!」范劍大喊:「一起上!」范劍帶着那一群人一起衝上來。「這群烏合之眾!」郭凱洋一躍而起:「漫天珠淚!」他將斷淚自空中舞成幾式,向下面撒下無數淚滴,向那群人落下去,那些人知道厲害,忙用仙器抵擋,但郭凱洋此招十分強力,豈是這等人可以接住,所有人都中招,倒在地上,最嚴重的是一名拿扇子的年輕弟子,仙器上被生生打出一個大洞。而自己也受了重傷。「每滴淚中都暗藏劍氣,淚珠碎則劍氣收,外柔而內剛,真是厲害!」赤炎又想。范劍掙扎着爬起來,舉起壁苔劍,又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