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雖說是單身家庭長大,但她至始沒有這麼近距離看過一個男人的身軀,只見脫掉浴袍的他身上也只剩下一條褲/衩,重點是上半身沒在水裏。
結實而又精瘦的胸膛就這樣曝光在她眼前,月色和燈光的朦朧交匯下,他的白皙顯的越發明顯,眉目烏黑,唇淡如水,清俊中又帶着一些冷冽。
這麼難以靠近的男人,此時就這樣近在咫尺的站在自己跟前。
白池紅着臉,心跳又開始亂了。
不等她開口,沈言薄在水下懶懶的動了動身子,與她同樣姿勢靠在石頭上,修長的手臂往她身後的池沿上一搭,將她嬌小的身子籠罩在身下,淡淡開口:「你做的很好。」
「······。」白池一怔,有些莫名看着他:「師父,你說什麼呢?
「我怎麼聽不明白。」
「不用明白。」她只要知道怎麼做就好。
白池無語白了他一眼。
忽的又想起了什麼,白池環顧一圈開口:「luna姐呢,怎麼沒見她過來?」
「我怎麼會知道。」沈言薄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們不是住在同一個房間嘛。」淡淡的語氣中好像還瀰漫着一股濃濃的醋味。
沈言薄動了動身子與她對視,兩眼綻放亮光,微微眯起黑眸促狹道:「你,該不會是在吃醋?」
「咳咳~~~。」白池紅着臉故意輕咳兩聲,臉上閃過一些心虛,支支吾吾:「我,我吃醋?怎麼可能呢。」
「別忘了房間是我讓出來的。」
「···。」沈言薄不說話,深深盯着她看了好幾秒,才開口:「你確定沒有?」
這眼神,仿佛她若是口是心非,定將她活活生吞。
猶豫幾秒,白池還是認輸,癟了癟嘴:「好吧,我承認有一點點吃醋,總可以了吧。」
沈言薄俊臉又往前壓了壓,一字一句道:「你確定只有一點點?」
「···。」白池眨着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唇瓣,是不是她點頭他就會親上來,溫熱的氣息直撲臉上,又凌亂了。
白池機械般的搖了搖頭:「不止一點點,很多很多。」
是的,這才是大實話。
「很好。」沈言薄蜻蜓點水在她唇瓣上一吻,又稍稍拉開一絲距離。
白池紅着臉,指責:「沈言薄!這裏是公共場合,不是答應我暫時不公開的嗎。」
「怎麼不叫師父了?」答非所問。
白池直接無語怒瞪:「有師父這麼欺負自己徒弟的嗎?」
「那人就是我。」
又拽又欠揍的語氣,白池磨牙霍霍,目光無意間瞥向不遠處的崔閃閃她們正打算回去,正好她也可以逃離魔抓。
「師父,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你們慢慢泡。」泡了這麼久她也覺得有些熱。
「這麼快?」略微不滿的聲音。
「嗯,閃閃她們都走了,我也要走了。」如果全部女同志都撤了,她一個人留在這實在是怪哉。
從溫泉里上來,穿着單薄泳衣。白池頓時覺得一股涼意襲來,冷不防打了個冷戰,雙手抱臂搓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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