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凱年僅23,和趙澤的容貌相近,只是眼神之中,卻多了一些狡詐和狠勁。畢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近7年,如果沒有點城府,早被人玩死了。
「江文河,你沒有想到吧,你以為我真的會向你低頭?!你太自以為是了,也太愚蠢了,所以才會中計,今天我要你把你對我的侮辱,千百倍的還給你!」趙澤走到了趙凱身旁,神色猙獰的說道。
「蠢?你以為到底是誰蠢……你覺得這麼簡單的手段,我會沒有看出來嗎?」江文河曬然一笑,隨後對着趙凱說道:「趙凱,都是同一個村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說這種場面,太裝了吧?」
兩兄弟同時被嘲諷,額頭上的青筋也是冒了出來,但是趙凱從江文河的話中,察覺出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弟弟的佈局,但是你還是來了。」趙凱眼皮低垂,玩味的說道。
江文河表現出了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沉穩,笑道:「如果不是如此,你真以為你的弟弟能將我引來這裏?」
「呵,阿凱,這傢伙別的我不說,就這裝B的實力,我肯定是佩服的。」一個光頭大胖子,渾身肥肉,一開口說話,好像渾身的肥肉都在抖動。
「你們江淮村,也是會出這種二愣子的蠢貨嗎?」又是一名燃着黃毛的青年開口嘲諷道。
「哈哈,這傢伙如果不是真的不懂得害怕為何物,那可能就是老師還沒教過他死字怎麼寫的。」
「江文河,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麼?反正今天你既然已經來到這裏了,別想完完整整的走出這裏。」趙澤只當在虛張聲勢。
所有人,都在肆無忌憚的談論着江文河,壓根不拿正眼看他,各種鄙視嘲諷的話語全部脫口而出。
江文河仍舊是臉帶微笑的站在那裏,雙手低垂着,沒有因為緊張而使得肌肉緊繃,他只是平靜的看着趙凱。
「總共32個人嗎,加上趙澤是16個學生,而趙凱這邊也同樣是16人,不過很明顯雙方的實力並不在一個檔次上,趙澤一伙人,根本不足以構成威脅。雖然現在沒看見武器,但應該都藏在某個地方,這是非常關鍵的一點。」
心中不斷的計算、推論着對方的實力,以及武器所帶來的加強,還有將房間的地形因素都考慮了進去,最後江文河得出了能夠輕易應對的結論。
趙凱看着江文河的神色不似假裝,饒有興致的說道:「你為什麼絲毫不害怕?讓我來猜一猜,依仗自身的實力?這似乎有些可笑,在強的人,來了這裏都別想走,以你的年齡就更加不可能了。難道是背景?也不對,你的一切我都很清楚。還是你以為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敢對你做什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確實很愚蠢呢。」
趙凱實力的分析了一波,結果找出了一條還算是合理的解釋。
隨後他又說道:「不過你放心,現在確實是法治社會,殺人可是重罪。只是現在賣器官的事兒,發生不少吧?而且斷一兩根手指,我想應該也不算大事兒吧。唔……我想想,就把你平常寫字那兩根手指,砍了吧?」
「我是覺得這主意不錯,你覺得呢?」趙凱連帶笑意的詢問。
極其血腥的事情,卻被他說的輕描淡寫,情緒都沒有絲毫的起伏,如果真的將寫字的手指砍斷了,那便是毀了他的一生。
江文河神色如常,倒是趙澤帶來小弟,一個個臉色有些不自然,畏畏縮縮的,心中十分的懼怕。
這也就是趙澤的目的,想讓自己這些小弟先摸爬滾打一番,見識一下黑圈子裏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雖然有人會畏懼退出,但是那些留下的,都是將來能夠幫上自己忙的班底。
「不過你放心,這些事情都還早,因為我弟弟估計還有些事想對你做,在他做完這些事情之前,我可以保證你的手指一根都不會少。「趙凱對着江文河微微一笑。
江文河沉默不語,趙澤以為他怕了,大咧咧的走到了江文河面前,語氣輕蔑的說道:「現在知道畏懼了?可惜太遲了,你需要為你對我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現在,跪在我的面前,然後向我道歉!「
「江文河,我勸你還是跪下吧,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順着澤哥的心意來,說不定還能有一點生路……「一名澤哥的小弟,倒還算是好意的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