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才俊和馮古風也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必然會被傳到報社裏去,如果想要將影響降到最低,他們必須要打電話給報社,提前和他們說一聲,該破財消災的錢,該花還是得花的。
可是他們沒有選擇這麼做,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們不敢,如果他們真這麼做了,反倒把李憲民給惹怒了,那又該當如何?
畢竟他們不像雲空翔,和江文河幾乎沒什麼過節,哪怕這麼做了,也不會被江文河給惦記上。他們可是和江文河有着深仇大怨的,很可能因為一點點的細節,就把事情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所以他們哪怕丟點臉面,也不敢去聯繫那些報社。
江文河此時正在家裏,正打算看一下書,把熟練度提升到百分之100,然後明天準備好去找李憲民,可是江岳在樓下叫他,似乎有什麼事情。
走出了房間,江文河看向了江岳,露出了詢問的神色。
「文河,剛剛你爸工作的鞋廠打電話過來,說是把你老爸給開除了……「江岳雖然早有預料,但情緒似乎還是有一點低落。
而吳麗芸則很是憤慨的說道:「這些有錢人,互相勾結在了一起,真的是太過分了,而且剛剛那個趙廣路還找上門來,說是要找你,肯定是先看我們笑話的,我連門都沒讓他進,直接把他給趕出去了!「
「那個鞋廠真把老爸你給開除了?「江文河奇道。
不過忽然之間,江文河忽然明白了,看來剛剛在晚宴的會場上,這趙澤也在場,否則不可能會在這個時間點,做出這麼突兀的決定。
至於他後面又登門來找自己,肯定是看到了李憲民替自己出頭的場面,心中知道了畏懼,這才想來彌補。
想到這,江文河臉上露出了冷笑。
在知道自己有難的時候便落井下石。在得知自己扭轉局勢的時候,便妄圖補救,這種牆頭草,江文河最是痛恨。
「文河。你之前不是說了,如果你老爸被開除,你能在江天那裏幫他找一份工作的嗎?「吳麗芸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江文河笑了笑,說道:「老媽,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而且我估計,趙澤應該還會在來一趟的,到時候我讓他把鞋廠的那個老闆叫來,好好給老爸道歉。「
「這……怎麼可能呢,他們家大業大的,那裏可能對我們低頭呃,而且鞋廠是人家開的,把我開除了,也不是什麼違法的事情,我們也沒辦法拿人家怎麼樣。「江岳苦笑道。
江文河沒有說話。自己父親的想法,雖然不能說是錯的,但他卻不這麼理解。
趙廣路這擺明了是利用關係,想要欺壓自己一家人,純粹是來找茬的,那江文河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了他們。
而且最開始,也是趙澤受到秦明的指使,無端的來找自己麻煩,隨後還接二連三的來找事,所以自己以怨報怨。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老爸,你放心,估計一會趙廣路,還會再來的。「江文河神秘一笑。
他知道。趙廣路今天如果不把事情給解決的話,那麼他今天晚上肯定要失眠了。
吳麗芸頓時哼道:「他要是趕在來,我直接拿掃把把他給趕出去!「
「老媽,或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江文河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江文河沒動,吳麗芸倒是先走了過去。她想看看,這趙廣路是不是真這麼不知好歹,還敢上門來羞辱他們一家人。
打開門一看,江文河的猜測果然沒錯,門外的果然是趙廣路。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不僅趙廣路來了,連他的老婆周清,還有三兒子趙澤,也一同前來了。
趙廣路的臉上帶着獻媚的笑容,雙手握在了一起,不斷的揉搓着,像極了一位狗官在面對着上級的時候所流露出的嘴臉。
而站在他身後的周清,則是強迫自己擠出一絲微笑,簡直比鬼還難看,而趙澤則是低着頭,面如死灰。
「趙廣路,你又來我家幹什麼?想看我們家笑話,跟你說了,沒門!你現在馬上滾出去!「吳麗芸平時有些軟弱,此時發起飆來,也是氣勢十足。
「別別別,麗芸大姐,您別誤會啊,我怎麼敢來笑話你們呢,誤會,誤會了呀。「趙廣路急忙壓低了自己的脊樑,神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