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梅一看嚴若飛對這份秘密情報如此關心,她苦笑着說道:「老大,不管日本司令部,對這份絕密情報的保密程度有多高,我就是冒險拼上一死,也不會把你拉進這個危險的行動中。」
嚴若飛嚴肅的說:「何梅,這份絕密情報,可能關係到膠東崑嵛山以北地區的戰役部署,如果咱們能提前獲悉這份絕密情報,那就會做好一切戰鬥準備和提防敵人的偷襲,這樣就會儘量避免抗日武裝的流血犧牲,挫敗敵人的陰謀。」
何梅笑了,笑的很苦,她搖着頭說到:「老大,你就不要繼續留在新牟城了,獲取絕密情報的事就由我來承擔,你還有大事要做,明天你就離開,我求你了。」
嚴若飛深受感動的把何梅摟進懷裏,第一次溫柔的對何梅說道:「何梅,我現在是有一項重要的任務要完成,可現在看來,獲取敵人的絕密情報,是我目前更為重要的任務,一切都要為這項任務讓路。」
他頓了一會兒接着說道:「何梅,我不會把這麼危險重要的任務,扔給你一個人,這樣我會心裏不安,弄不好還會錯失獲取情報的機會。」
此時的何梅,小鳥依人的什麼話都不想說,她倚靠在嚴若飛寬大的懷抱里,享受着從來沒有過的溫暖,真想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一道道皺紋爬上臉,一輩子生死不離。
嚴若飛輕輕的抬起何梅的頭,兩人在被窩裏借着手電筒的光亮,嚴若飛看着一臉幸福的何梅,口氣和緩的說道:「何梅,時間不早了,剛才我想了想,你先摸清敵人這份絕密文件,到底存放在哪裏,等一切都摸清了再想辦法,你在沒有通過我的同意時,不得擅自行動,這是紀律。」
他看何梅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我要馬上離開新牟城,把你獲得的國民黨省綏靖總署的電報再落實一下,看能不能採取非常行動,阻止國民黨三師後撤。」
嚴若飛關掉手電筒,掀開被子,把何梅拉坐在沙發上,鄭重的再次說道:「吳凡的情況你要多注意,一旦他有危險,你看能不能動用大島醫生的關係,把他解救出來,這也能更進一步看出大島醫生的態度,對他有一個更深的了解。」
他站起來,看着屋外更加黑暗,嚴若飛知道這是黎明前的最後黑暗,不用多長時間,就會放出晨曦,黑暗變成灰白,直到太陽升起,天光大亮,黑暗才算真正的隱去。
嚴若飛拍了一下何梅的肩膀,鼓勵的說道:「何梅,你放心,只要你有危險,我隨時都會出現在你身邊,你保重,我必須馬上離開。」
何梅聽嚴若飛真的要走,她的心好像被抽了一下,渾身一緊張,情不自禁的撲進嚴若飛的懷裏,溫熱的唇再次堵住嚴若飛,一陣狂吮。
嚴若飛摟着何梅,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頭往後一仰:「何梅,時間真的不允許我在你這裏呆的時間太長,我這就走了,保重,他猛的推開何梅,身子往窗台上一縱,只見黑暗的房間,在窗簾的掀動下,忽隱忽現出一道瘦小孤獨的人影,呆立在房間,一動不動。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長,透過窗簾都可以看到外面放出的白,天真的放亮了,那道瘦小孤獨的身影,渾身無力的摔坐在沙發上。
何梅慢慢的閉上眼,兩行淚水就像兩條河,滑淌過臉龐,奔流到胸膛,她不知是陶醉流下的熱淚,還是孤獨緊張情不自禁內心情緒的發泄,此時的何梅,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哭。
嚴若飛順利的跳出牆外,等在外面的黑影不無埋怨的說道:「老大,你可出來了,以後跟美女接頭的事多叫我干幾回,我渴呀?」
「你小子能辦的事,我決不會搶在你頭裏,只是事關緊急,咱們必須馬上離開新牟城,你渴,那就先忍着。」
劉成本來想說『我渴,是想女人的渴』,可一聽嚴若飛話語嚴肅,事關緊急,必須馬上離開新牟城,他意識到,他們的老大,可能又要執行一次非常行動,不然他語氣不會這麼快速緊張。
兩個人躲避着路上的鬼子巡邏隊,轉來轉去才回到他們的城內據點破院落,進門看鄧方明還被塞着嘴巴捆在那裏,他快步走到跟前,三兩下揭開綁他的繩子,一把揪出塞進嘴裏的破布,緊張的剛要說話,就被鄧方明一巴掌抽在臉上。
嚴若飛在何梅那被精心調理過的臉上傷口,被鄧方明這一巴掌打得已結茄的傷口,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