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出現的宮本少佐,當看到半倚在窗台上的何梅,驚叫的大喊道:「你、你還活着?」
何梅皺緊眉頭凝視着站在離她不遠的年輕帝國軍官,一時愣在那裏,半天反應過來,面色緊張的轉身跑回機要室。
只聽身後喊道:「大島梅子、大島梅子小姐。」
正準備跟進機要室的宮本少佐,突然被拉住,他憤怒的剛想發火,一看是安瑾蓬戶大佐,他驚喜的頓住問道:「大佐閣下,剛才這個帝國女軍官,她的就是大島梅子小姐是吧?她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您的快告訴我。」
安瑾蓬戶大佐沒想到這個高傲的宮本,竟會認識大島梅子,他不高興的說:「你的是帝國軍人,要注意自己的行為,在司令部的大喊大叫,有辱帝國軍人的榮譽,你的明白?」
此時在機要室的小野,聽到走廊里有人直呼大島梅子,他心裏氣憤的走出來,看是宮本這個狂徒,他癟嘴諷刺道:「請少佐閣下注意,不要打攪我們的工作。」他說着走進屋,把門關上。
安瑾蓬戶也納悶,宮本少佐怎麼會認識大島梅子,這叫他實在太感到意外。
他心裏疑惑到,這個大島梅子的出現,先是跟新牟城首富吳家大少搞得火熱不清不白,後來又是大島醫生跟他相認,現在這個傲慢的宮本,見了大島梅子竟會失態到如此地步,他不知他的這個小師妹,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安瑾蓬戶大佐為了弄清楚這件事,又不能過於直白的阻攔,只得以軍務這件事來壓制宮本:「宮本君,你的說、說在跟蹤敵人的主力部隊,聽到了你認為很重要的話,你的再說一遍好嗎?」。
他說着拉上宮本,回到了辦公室。
宮本是一個對軍務很執着的人,雖然他能在遠離國土的中國,意外見到大島梅子,對他來說是無比高興,可現在談起敵情,倒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暫時把心思放在軍務上。
他對安瑾蓬戶大佐說道:「大佐閣下,我的跟蹤在敵人的大部隊後面,在夜色下的掩護下,離的很近,聽到一個抗匪問『咱們是回報(回豹)』,不等問完,突然就被敵人的最高長官打斷,我的懷疑這個『回報』大大的有文章。」
「『回報』、『匯報』、『會爆』。」安瑾蓬戶大佐在嘴裏不停的念叨着兩個字,想從中找到近似的含義。
為人狡猾、心思縝密的谷畑一郎,熟慮後問道:「宮本君,你的能不能把他們前後的話再說一遍?」
「不、不不,前面的沒有意思,後面的沒聽清楚,我的認為,這兩個字對敵人來說非常的隱秘,一旦能全說出來,就會、就會。」宮本少佐說着突然頓住了。
安瑾蓬戶大佐機敏的問道:「宮本君,你的說出的這兩個字,你的認為是口頭『匯報』,還是答謝『回報』,或是『會爆』炸?你的猜測,應該的什麼意思?」
宮本搖了搖頭:「我的反覆推敲,一直的弄不明白,大佐閣下說的三個『匯報』的意思,我的認為不可能,不過,我猜想,這兩個字是不是說的是一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的說不清楚。」
谷畑一郎曾擔任過鬼子煙威公路步兵巡邏隊的小隊長,後擔任步兵、摩托巡邏隊混編的中隊長,對煙威公路兩側的村莊有些了解,據他從中篩選,沒有這麼個村莊。
他好像有點眉目的問道:「宮本君,你的再好好想想,那個敵人的軍官說出這兩個字的後面是不是還有。」
「混蛋,我的搞情報比你的精通,你的在懷疑我的能力嗎?」。宮本少佐猛的挺直身子,仇視着谷畑一郎。
谷畑一郎還算忠於職守,在分析敵情時還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衝動,他想借用宮本這個不知有用沒有用的情報,通過縝密的分析,最後找到假稻田佑夫嚴若飛部隊的老巢,調動大部隊一網打盡,一解他的心頭之恨。
他大度的『呵呵』笑道:「宮本君,你的不要衝動,我沒有譏諷你的意思,只是想問的清楚一些,哪怕你能再提供一句話或是一兩個字,咱們的都有可能破開這個謎。」
安瑾蓬戶大佐『呵呵』說道:「谷畑君說的有道理,宮本君,你的再好好想一想,能不能再提供一點有用的線索?只要我們的抓住一點,就可各個擊破。」
宮本少佐皺眉想了半天,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