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說完,狠狠的抽了那掌柜的一巴掌:「王八蛋,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大張旗鼓的在日本人開的藥店鬧事,還不把你的老娘和夫人帶走?」
他罵着站立起身子,隨手把那掌柜的拉了起來,對那個看似賬房先生的人罵道:「你家掌柜的氣急昏了頭,你特麼的沒長腦子啊?還不快點幫着把你家老夫人和夫人帶回去,等抽是吧?」
那掌柜的恨恨的瞪了嚴若飛一眼,對身邊的人吼道:「快找車,把人帶走。」
此時的嚴若飛走到那掌柜的跟前,態度緩和的說道:「這位掌柜的,節哀順變入土為安,你家遭到不幸,會給你一大筆補償的,你要......?」
「臥槽你姥姥,人都死了,你就是給我個金山銀山又有什麼用?滾犢子,老子不聽你賣狗皮膏藥。」那掌柜的恨聲罵道。
吳凡覺得自己應該表示一下,就提着小心說道:「這位仁兄,都是我的錯,我開車把兩位夫人送回你家,以表示我對您的贖罪,您看......。」
「你少特麼的在我跟前說好聽的,我的老娘沒了,我的夫人還不知道怎麼樣,我告訴你,我認識你這個混蛋,你不就仗着你吳家有錢有勢、又有日本主子給你吳家撐腰嗎?王八蛋,你給老子等着,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姓吳的全家。」那掌柜的悲痛過度,流着眼淚罵道。
那掌柜的罵着吳凡,搗了嚴若飛一拳罵道:「你特麼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好狗不擋道,你給我滾開。」
嚴若飛搖了搖頭勸道:「這位仁兄,人死不能復生,請您不要傷心過度。」
他看那掌柜的白瞪了他一眼,接着說道:「掌柜的,今天這事都是這個叫吳凡的混蛋干出來的,我路見不平把他的車檔了下來,既然這事叫我碰上了,你放心,要是吳家仗着財大氣粗,不給你老哥一個滿意的說法,我就是頭拱地也要為你出這個頭。」
「你認識我嗎?我又認識你嗎?王八蛋,上杆子幫人辦事,非偷即盜,我看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不過你說的有道理,我不會放過吳家的。」
那掌柜流着眼淚死盯着吳凡:「你小子等着,你家大業大好事多,我現在是光棍一條,赤腳不怕穿鞋的,你小子好好看着你家的房子和產業,說不定哪天老子高興了給你們吳家放一把火,看誰特麼的草雞。」
吳凡被這掌柜罵的火從心底起,惡從膽邊生,掏出槍頂在那掌柜的頭上,破口罵道:「王八蛋,真是給臉不要臉,是我做錯了,一再的給你賠禮,說好要給你補償,你特麼還不依不饒的耍橫,你再滿嘴噴,我一槍斃了你。」
「哎吆呵?你吳大少還是人嗎?我家老太太和夫人今天才接到城裏,想到大街上看看光景,竟被你這混蛋給撞的一死一個半活,要是你媽被......。」
嚴若飛一聽這掌柜的出言不遜,越說越難聽,他抓住那掌柜的肩膀:「老夥計,我只跟你說一句,你要是想得到一個好的處理結果,就趕緊帶着你的老娘和夫人走,這樣誰都過得去,後事你要是擺不平,我幫你。」
「你這是一句嗎?你這是一句嗎?我看你們兩個是穿一條褲子的混蛋,好,我信你一次,今天咱們就叫這位日本醫生作證,要是你、不,吳家這混蛋三天之內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哼,咱們就等着瞧。」
大島醫生站在一邊,好像是一個看戲瞧熱鬧的,眯着眼睛癟着嘴,可心裏一直在盤算,這三個人好像有點意思,看起來是劍拔弩張,可怎麼看都好像是在演戲,實在的看不懂。
他突然聽那掌柜指着他說『叫這位日本醫生作證』,大島醫生馬上惶恐的說道:「你們的事情,我的不想參與,我的只是一個醫生,不會幫你們任何一方的作證,請你們快快的離開。」
那掌柜的憤怒的跺了一下腳,對站在一邊疑似賬房先生罵道:「我、我算白養了你這麼個吃白食的,洋車來了,還不快把老婦人抱出去?」
兩個人各抱着一個夫人,安放在洋車上,對人力車夫好聲說道:「師傅,請您慢點拉車好嗎?您受累了,千萬不要驚動了我的、我的......嗚嗚嗚......。」
嚴若飛跟了出來問道:「掌柜的,您家住哪裏?這個吳家大少爺要是給您賠償,他可到哪找您那?」
「狗咬耗子多管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