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察排陣地上炮火硝煙瀰漫,身邊的樹,被炮火炸成殘枝敗葉,土坡被炮彈削平,劉成看着手下士兵一個個倒在血泊里,他憤怒的罵道:「小鬼子,我X你姥姥,弟兄們準備敵人下一輪的進攻,給我狠狠的打。」
劉成剛喊完,敵人的炮火停止了轟炸,他在硝煙塵土飛揚的土坡上,看到敵人氣勢洶洶的又沖了上來。
他命令機槍手:「瞄準敵人聚堆的地方,不要節省子彈,給我特麼的都看準了,爭取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弟兄們,我們的老大不會不管我們,他在佈陣,一定會給小鬼子一個沉重的打擊。」
劉成喊叫着衝到離他不遠的機槍射手跟前,二話不說,一腳踹開,奪下機槍端起來站在突破上,咬着牙罵道:「奶奶的,老子今天跟你們拼了。」
機槍吐着火舌,就像一支發狂的噴火槍,帶着憤怒掃向衝上來的敵人,小鬼子在偵察排兩挺機槍的打擊下,一片片的倒下,敵人的指揮官揮動着指揮刀嘶吼道:「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衝上去消滅這群支那豬,快快的往上沖。」
龜縮着退回去的小鬼子,在指揮官的督導下,重新組織兵力,更加瘋狂的沖向對面偵察排的陣地。
劉成看敵人越聚越多,歇斯底里的衝過來,一旦陣地被敵人攻破,那他們都會戰死在這塊高地上。
他從心裏惡毒的罵道:「閆如飛還是嚴若飛的,你特麼的這個假貨,把偵察排撂在這裏,你這個王八蛋,你難道就不管了嗎?我X你姥姥,老子就是戰死,到了陰曹地府,也罵你祖宗八輩兒,你特麼的再不行動,我的這些弟兄就真要全廢了。你特麼的快來呀?」
偵察排的前沿陣地有的已被小鬼子突破,弟兄們端起刺刀、舉起槍托、掄起大刀,與小鬼子展開了慘烈的肉搏戰。
劉成對身邊的士兵喊道:「弟兄們,馬上過去幾個人增援。一旦小鬼子佔領陣地向外擴展,那咱們就會一點依託都沒有了,隨我快增援。」
他率先跳起來,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槍,跳躍着朝着失手的陣地衝過去。與敵人短兵相接,拼個你死我活。
嚴若飛端着望遠鏡,借着夕陽的餘暉,看到重火力排和尖刀排已完成對谷畑一郎中隊的包圍,他突然大聲喊道:「弟兄們,偵察排現在險象環生,他們已經阻擊敵人多時,我們要為戰死的弟兄報仇,給我狠狠地打小鬼子。」
獨立連的弟兄們,看敵人快要捅破偵察排的整個陣地。為了解救戰場上的兄弟消滅小鬼子,他們把仇恨凝聚在手中的槍上,瞄準敵人,扣動扳機,噴射着火舌,掃向敵人。
谷畑一郎正指揮部隊突破正面敵人的陣地,眼看就要一舉成功,他傲慢的叫喊道:「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你們的是真正的帝國軍人,正面陣地就要被突破。你們勇敢的衝上去,殺了這群支那豬,我的在最高長官面前給你們的請功。」
小鬼子一看勝利在望,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張牙舞爪的勢如破竹,眼看就要拿下偵察排的陣地。
偵察排就在這生死攸關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突然聽到從小鬼子後面和左右兩翼,爆發出激烈的槍聲。
小鬼子被突然的偷襲打蒙了,看到身邊不可一世的皇軍一個個倒在血泊里,嚇得他們趕緊四處逃竄。有的就地趴下,有的躲在大樹或是岩石後面,慌亂之中失去了戰鬥力。
谷畑一郎的部隊,除了正面的敵人被打的火力較弱,後面及兩翼的敵人,掃射過來的子彈,就像秋風的雨,帶着呼嘯尖厲,壓制的小鬼子抬不起頭來。
小鬼子在強大的火力壓制下,哪還有戰鬥力?趴在地上當龜的不敢動彈。
谷畑一郎躲在一塊掩體後面,他根據自己多年的戰場經驗,判斷出這支部隊應該跟他們一個中隊的兵力相當,而且武器精良,戰鬥經驗豐富,是一支打過硬仗、狠仗的部隊。
他皺緊眉頭罵道:「混蛋,這是哪裏鑽出來這麼一支強大的軍隊,看他們的着裝是國民黨的部隊,可國民黨三師的部隊離這裏很遠,難道這是一支從其它地方派過來的特遣隊?混蛋,到底是什麼的幹活?」
谷畑一郎來不及再思索,他發現自己的部隊被敵人已經實施包圍,他心裏緊張的盤算:「眼前的戰局對大日本皇軍大大的不利,天氣的就要黑下來,一旦被包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