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結束我的生命吧。」
安瑾蓬戶大佐搖了搖頭,譏諷的說道:「谷畑君,你的軍人的不是,失敗是你的責任,你的不是以死來謝罪,你的應該從失敗中振作起來,為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付出你的一切。」
「嗨、嗨,多謝大佐閣下教誨,谷畑一郎一定振作起來,為振興大東亞共榮圈,肝腦塗地,為大日本帝國的榮譽而戰。」
「吆西,我現在給你一次立功的機會,你的要將功抵過,秘密的在新牟城布下偵探,對吳家和大島梅子小姐嚴密監視,一旦發現可疑,立即逮捕嚴加審訊,你的任務,不要泄露給任何人,你的明白?」
「大佐閣下,難道大島梅子,真是敵人潛入大日本帝國住新牟城司令部的奸細?這、這簡直太可怕了。」谷畑一郎驚訝的張大嘴的問道
安瑾蓬戶大佐擺擺手:「我的只是懷疑,你的要不動聲色的監視,你的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冬天到了,糧食和布棉,這都是重要的軍事物資,一粒糧食一寸布一兩棉花都不能流出新牟城,只要拿獲偷運軍需物資的,格殺勿論。」
安瑾蓬戶大佐給谷畑一郎安排完秘密任務,他好像心情好了一些,可一想起這近些日子,兵力武器彈藥損失慘重,他就心中暴怒,恨不得集中兵力對山區清剿,徹底消滅這支叫他不得安心、神出鬼沒的部隊。
何梅回到吳家,渾渾噩噩的做了個噩夢,夢見嚴若飛被谷畑一郎抓了起來,給他上重刑,安瑾蓬戶大佐逼迫她站在跟前,看着嚴若飛受刑。
她實在忍受不下去的撲到嚴若飛的身前,怒斥這群沒有人性的野獸。
何梅被安瑾蓬戶大佐拽住胳膊,猛的往外一拉,嚴若飛被一個小鬼子一刺刀扎進了胸膛,鮮血順着刺刀往下流,她痛苦的嘶喊道:「老大、老大、老。」
她驚嚇的從噩夢中醒來,渾身無力的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發覺有一隻手緊緊地握住她的雙手,小聲地說道:「何梅、何梅,你可醒過來了。」
何梅聽這聲音特別耳熟,好像離的很近,又好像離得很遠,她想睜開眼看看這人到底是誰?可就是掙扎着睜不開。
溫柔體貼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她聽出來了,是老大,真的是老大。可她又疑惑的自語道:「老大,你被谷畑一郎抓起來了,你不是身中刺刀死了嗎?你怎麼、怎麼又回來了?我這是在哪呀?」
「何梅、何梅,你是個勇敢的女孩子,你睜開眼看看,你就知道你在哪了,來,睜開眼。」
何梅掙扎着睜開眼,她模糊的看到了,趴在床邊的是嚴若飛,是她心目中的老大,可又一模糊成了吳家大少爺吳凡。
她費勁的擦了擦眼,當她看清面前的人真的是嚴若飛,她朝思暮想的老大,何梅猛的探起身,就要樓住嚴若飛的脖子,突然一陣昏眩,她又昏迷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看到嚴若飛坐在床邊,眼盯着她笑了,笑的很誠摯,笑的叫人很開心。
何梅覺得身上有點勁了,她抬起身子,猛的撲進嚴若飛的懷裏,帶着灼熱的唇,印在嚴若飛的唇上,嚴若飛沒有準備,直接被何梅拉倒在床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