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蓬戶大佐狡詐的再次『哈哈』大笑道:「師妹,你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有時候過高的估計自己是要吃虧的,小野對你的懷疑,我的不理他,你的現在心情不好,我的派車把你送回去好好的休息,這幾天,你的就不要來上班了。」
他說着對門外喊道:「來人。」
門突然被推開,進來兩個士兵,這兩個士兵以為大佐會下達命令,把大島梅子押送到憲兵隊,竟如狼似虎的衝到何梅身邊,抓起她,扭着胳膊就往外走。
安瑾蓬戶大佐走向前,一人抽了一巴掌的吼道:「混蛋,我的叫你們把梅子小姐護送回家休息,你們的如此粗魯,混蛋,一群笨豬。」
她一想到要是後者,那她的處境會非常危險,就連吳家都會被她帶進這生死漩渦里周旋。
安瑾蓬戶大佐送走了何梅,他急沖沖的走下樓,坐上轎車直奔憲兵隊。
他幾步衝進審訊室,把身邊的人轟了出去,一把抓起坐在凳子上的小野,憤怒的吼道:「混蛋,你這頭笨豬,你的泄露了機密,我要殺了你。」
小野挺直身子看着安瑾蓬戶,連聲『嗨、嗨』,一動不動的等待長官訓斥。
安瑾蓬戶大佐搖頭低聲再次罵道:「小野君。你的真是愚蠢。你對大島梅子只是懷疑。你可以付諸行動監視,可你把不應該叫她知道的情報告訴她,她一旦真的是敵人潛入我大日本帝國住新牟城司令部的奸細,那她的就會利用一切手段,來掩飾自己的身份,你的這叫『打草驚蛇』,你的明白?」
小野心悅誠服的低頭再次『嗨、嗨』道:「大佐閣下,我的下步怎樣的監視跟蹤大島梅子?」
「你的不行。監視跟蹤隱藏的敵人,這是一個很技術的幹活,你的以後的言語行動,不要引起大島梅子的注意,要跟她好好的搞好關係,暗中盯住她,千萬的不要驚動她。」
安瑾蓬戶回到司令部,想起這一陣子新牟城他所管轄的戰區,煙威公路不時的遭到小股敵人的襲擊,新牟城混進來一些抗日分子搞破壞。鹿兒島的武器彈藥庫遭襲,搜索敵人的一個中隊。不知被哪來的一支神秘部隊全被殲滅,派出谷畑一郎秘密搜索這支神秘部隊,都兩天了,一直沒有下落。
他想起這些煩心的事,頹廢的摔坐在沙發上,頭仰在靠背,右手捂住腦門,深深地打了一個『嗨』聲。
正在這時,從門外傳來一聲報告,安瑾蓬戶驚詫的跳起來,他聽出這聲音是谷畑一郎,心裏暗道:「吆西,谷畑君這次一定功勞大大的,我的要好好的犒賞他。」
安瑾蓬戶笑眯着眼走到辦公桌前,威嚴的喊道:「進來。」
門被推開,一個渾身髒亂不堪,面色狼狽的帝國軍人走進來,雙腿一併的敬禮報告:「報告大佐閣下,谷畑一郎的有辱使命,此次的進山搜索,發現敵人精銳的大部隊,與我的小隊遭遇,後尾隨跟蹤,一部帝國士兵被圍殲陣亡,我的帶人誤入毒蛇谷,衝出來闖進橡樹溝,屠村把刁民統統的殺光,我的又被不知哪來的部隊追蹤包圍,脫險回到新牟城。」
安瑾蓬戶大佐笑着走出辦公桌,背着手度步靠近谷畑一郎,臉上獰笑着突然一把抓住谷畑一郎的衣領,厲聲吼道:「谷田君,我的那些跟隨你進山搜索的帝國的勇士,他們的在哪裏,你的給我說——。」
谷畑一郎垂首立正,低頭說道:「大佐閣下,谷畑一郎該死,我們的帝國勇士,在進山搜索時,全部為帝國的最高利益捐軀,我的。」
「混蛋,你這個笨豬,你的怎麼不去死?」
谷畑一郎面對天皇的畫像,突然跪下,從腰間抽出一把短武士刀,這種叫做脅差的武士刀,是專作自殺用的。
他恭敬地把脅差放在地上,揭開已經被撕扯破亂的軍裝,露出佈滿胸毛的上身,伸手拿起脅差(武士短刀)雙手握柄的說道:「大佐閣下,谷畑一郎有損大日本帝國的榮譽,造成幾次戰爭失敗,我的要承擔責任,剖腹引責自裁。」
谷畑一郎抬手猛的朝着肚皮就紮下去,正在這時,安瑾蓬戶大佐彈跳以來,一腳踢飛了谷畑一郎手中的脅差,他彎腰把谷畑一郎拉起來,轉身走到辦公桌。
谷畑一郎畢恭畢敬的站在安瑾蓬戶的對面,痛徹心扉的懇求道:「大佐閣下,您就叫我以一個日本武士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