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蓬戶大佐乘車風馳電閃的回到日本駐軍司令部,跳下車直奔二樓,邊走邊吼叫道:「把二樓值勤的哨兵,都統統抓起來,馬上通知憲兵隊,命令井上中佐快快的趕到,封鎖司令部,派出巡邏隊,發現可疑分子,抓起來嚴加審訊,反抗者,殺、統統的殺掉。」
他衝進二樓機要室,突然停在門口,對跟在身邊的小野說道:「你的仔細檢查辦公室的門窗,不要輕易的挪動,找出進入辦公室的一切可疑的地方,你的明白?」
「不不不,保護現場,你的跟我來。」
安瑾蓬戶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暴怒的手指着小野咆哮道:「你的再說一遍,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你的說的要仔細,快說。」
小野垂手站立在安瑾大作的辦公桌前,小心謹慎的報告道:「我的遵照大作閣下的指令,每隔兩個小時,我的悄悄地到機要室檢查密件的安全,就在我的第二次進去,發現被關好的窗子再次打開,窗台上還留下模糊的腳印,潛入房間的不知是什麼人的幹活。」
「你的混蛋,窗子為什麼不關,這是誰的責任?你的說明白。」
「大佐,第一次的沒關窗,是我的疏忽,可我再次的發現窗子被打開,那一定是有人從窗子跳下去,他進機要室不知為了什麼。」小野唯諾的回道。
「密件的都在,有沒有可疑的地方?你敢保證潛進機要室的混蛋沒有動那密件?你的確定?」
「大佐,我拿我的性命擔保,保險柜的內外門沒有撬痕,裏面密件的放置,還有我的做下的暗記,都沒有動,潛入的混蛋沒有看到密件的內容,這個請您的放心。」
「吆西,只要密件的內容沒有外泄。大大的好,只是那個混蛋,進機要室的什麼的幹活,你的不要大意。明白?」
小野兩聲『哈伊、哈伊』的躬身答道。
他謙卑的抬起頭問道:「大佐閣下,我的懷疑潛入機要室的混蛋,應該跟大島梅子有關係,要不要把她的抓起來,交給憲兵隊。嚴加拷打審訊,這樣......。」
「混蛋,大島梅子小姐今天的就沒有離開司令部,下午跟你的在一起,下班我的帶她到大日本僑民的小吃料理,難、難道她......,不不不,她的沒有時間,我的知道。」
安瑾蓬戶突然想起,他離開日本料理店。期間大島梅子(何梅)一個人在那裏,難道她會在這段時間送出情報?不不不,她是個日本子民,雖說有中國血統,可她不應該干出損害大日本帝國利益的事情來,不會的。
這個念頭在安瑾蓬戶的腦子裏只是一閃,可就這一閃,在他的心裏埋下了要時刻監視何梅的種子。
時間不長,憲兵隊長井上中佐,快步走進安瑾蓬戶大佐的辦公室。腳跟『咔』的碰在一起,敬禮報告道:「報告大佐,憲兵隊的有關人員已到達司令部樓下,有什麼的命令。請大佐閣下訓示。」
「你的帶上痕跡專家,仔細的、再仔細的檢查機要室的所有的可疑的痕跡,你的馬上執行,沒有結果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入機要室,你的明白?」
「哈伊。我的明白。」井上敬禮轉身走出辦公室。
被安瑾蓬戶大佐丟在軍人俱樂部的何梅,此時正被幾個日本軍官糾纏,她幾次想脫身回到司令部,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嚴若飛出事了。
她想到這裏,心中打了一個冷戰,一時坐立不安,恨不得馬上回到司令部看個究竟。
何梅再也不能坐在這裏聽那靡靡之音,看那男女摟抱的怪象。她猛的站起來,推開身邊如蜂的鬼子軍官,不顧一切的衝出軍人俱樂部。
她站在門外,看到一輛洋車停在不遠,伸手急急的召喚道:「你的過來,快點過來,你、你快快的過來。」
洋車夫聽話的操起車杆,幾步竄到何梅身邊,低聲說道:「請小姐上車。」
何梅什麼都不顧的跳上車,焦躁的喊道:「司令部,大日本帝國住新牟城的司令部,你快快的,我的多給你錢,你的知道?」
洋車夫也不答話,腳下加快的拉着何梅,一路奔向小鬼子的司令部。
洋車拉到一個路口拐彎處,才放慢腳步。洋車夫壓低聲音說道:「何小姐,你聽好了,我......。」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