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愷彥一行人剛想離開縣衙,迎面看見王心媛,頓時大家的臉色都變了。王心媛沒理會別人的表情,興高采烈的叫着阮愷彥。王心媛說是踏青節專程找阮愷彥一起,聽說阮愷彥一行人證打算去,立刻拉着阮愷彥的手走在最前面。阮愷彥看了一眼白淒淒,白淒淒沒有任何的表情。
王心媛就是阮愷彥那個傳說中未過門的妻子,只是熟悉她的馮睿澤和許嘉潔沒一個對她有好感的,而白淒淒則是很彆扭,她儘量和阮愷彥保持距離,讓他們中間有人走着,隔着一些人。
路上只聽見王心媛對阮愷彥說個沒完。語氣十分的嬌羞還有傲氣,她有意無意的瞪了白淒淒和許嘉潔幾眼,敢同時招惹兩個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許嘉潔向來看不慣王心媛,立刻湊過去,拉了阮愷彥說:「師兄,很吵,讓她閉嘴。」
「你怎麼說話呢?」王心媛本想像潑婦一樣罵街,想起阮愷彥還在,又故作溫柔:「彥哥哥,她欺負我。」
阮愷彥鬆開王心媛的手,走到白淒淒身邊:「累嗎?」
「不累。」白淒淒微微笑,這笑容倒顯得和阮愷彥很是生分。
「累死了。彥哥哥。」王心媛見狀立刻不走,拉着身邊的丫鬟,好似要倒了似得。
「拉好你家小姐。」阮愷彥本想和淒淒多多相處,上次淒淒主動關心自己,如今又顯得生分,自己本想和淒淒緩解一下,誰知王心媛一路喋喋不休,煩死他了。阮愷彥說的甚是不耐煩,這句話把丫鬟和王心媛都嚇着了,王心媛立刻站直了身子。
縣衙距離踏青山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穆似峰在山底的時候看了一眼淒淒,淒淒正好察覺穆似峰在望着自己,一個緊張,踩到了地上的碎石子,差點跌倒,幸好馮睿澤拉住淒淒。
「謝謝。」淒淒立刻站起來,她偷偷瞄了一眼穆似峰,看見穆似峰沒什麼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淒淒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擔心穆似峰生氣。對於淒淒而言,穆似峰若是生氣了,那就是天塌了,自己也要倒霉了,所以每次對穆似峰都小心翼翼的。
「白夫人剛才在想什麼。」馮睿澤看了一眼淒淒和穆似峰的小動作。
「啊?」淒淒心想總不能說因為穆似峰看了自己一眼,心一虛沒看着路吧。於是佯裝無奈:「哦,剛才看見這山上的桃花很是漂亮,一不小心采空了。」
「這桃花也叫漂亮,真是沒見過世面。」王心媛不屑的嘲諷了白淒淒一番。這嘲諷對白淒淒而言,正合心意,這下自己就可以沉默不語了。
「你插什麼話。有你什麼事。馮大哥是和白夫人說話,關你什麼事。」許嘉潔立刻反駁道。
「我只是告訴大哥,某些人見識淺薄。」王心媛向來跟着阮愷彥叫馮睿澤大哥。因王尚書和沈群侍郎與鎮遠侯交好,鎮遠侯則許諾王尚書之女王心媛和沈侍郎之女沈萱芊將嫁於自己的兩個兒子。馮睿澤雖是阮驚風的義子,但是對他卻勝似親生的兒子,這點眾人皆知。阮愷彥也一直視馮睿澤為自己的親大哥,原本阮愷彥是有個親大哥的,只是小時候走散,從此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