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愷彥徹底的迷茫了,莫不是真的是自己多疑了,想錯了?
此時的阮愷彥失落至極,他想去找白淒淒,可是夜已經那麼深了,還是改日再去找吧,阮愷彥望着天空,天下之大,居然沒有他可以找來傾訴的人。
因陸嫣說了是五日,白淒淒並不知道老大已經回去了,甚至於,陸嫣也不知道,只是老二覺得老大這樣不太安全,所以才讓老五提前回來,傷口已經復原,沒有疤痕,只是老五的身體還很虛弱,不宜短時間內動武,而顧斌本來就是個讀書人,所以也無礙,老二就讓老五提前一日回來,正好昨夜才沒有事情,否則事情可能就大了。
白淒淒還是像平日裏一樣去書社,看見顧斌的第一眼,她就覺得不對勁,直到顧斌開口說了一句:「淒淒。」
「顧公子回來了。」白淒淒聽見顧斌的一句淒淒,就知道他是顧斌,不是老大,微笑着說了一句,接着又說了一句:「既然一切如從前,我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是啊,淒淒也說一切如從前,前兩日,你可是天天來找我,今日為何這麼早就走了,我們還沒有說說話呢。」顧斌一副無賴的樣子看着白淒淒。
「顧兄。」馮睿澤從門外走了進來。
「馮兄。」顧斌笑着迎了馮睿澤,馮睿澤原本笑着的臉色,有些凝重,他繼而依舊保持着微笑,只是無意看了一眼白淒淒。
「我先回去了。」白淒淒說完轉身就要走。
顧斌本是要攔住白淒淒,卻被馮睿澤拉住了胳膊:「顧兄幹嘛呀,你傷好了嗎,我們下棋啊,這兩天養傷弄的我骨頭都軟了。」馮睿澤言笑晏晏的拉過顧斌,硬是讓他陪着自己下棋,顧斌有些話不能當着馮睿澤的面說,所有只好無奈的和馮睿澤下棋了。
白淒淒剛回到府里,阮愷彥已經在門口等待多時了,白淒淒看着阮愷彥,阮愷彥拉着白淒淒的手說:「你到哪裏了?」
「我出去走走,你進來吧。」白淒淒和阮愷彥走進院中,阮愷彥開口就問白淒淒:「如果一件事情,我覺得是這樣,但是所有人都告訴我,我弄錯了,是不是我真的錯了。」
白淒淒知道阮愷彥說的是顧斌的事情,她只是看着顧斌,接着說:「別人都說你錯了,不代表你錯了,你要相信自己。我知道你說顧公子這件事情,也許你換個方向想想,可能是別人呢,人都有錯的時候,但是不一定你每次認為的都錯,該堅持的堅持,該改正的改正,既然你覺得顧公子可能是你猜錯了,那你繼續找到對的,不就可以了嗎。」
阮愷彥定睛看着白淒淒,她也說自己錯了:「你為什麼從我追查顧斌那晚,你就和他走的那麼近?」
「也許……」白淒淒看着阮愷彥,但是她將要說的理由,是目前為止,最好的理由了:「也許是你平時並沒有在意顧公子,而我和他一直都這樣熟悉,我偶爾會去讓他教我下棋,是你……平日裏,沒在意罷了,只是湊巧,你追查他,才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