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打算成個親,至於其他的能省則省吧。」丁梓曇勉強擠了一個微笑,就這樣坐了進轎子。
轎夫抬着轎子就走了,身後是丁梓曇的衣物,也就一個行禮,都被塞到了花轎里,這着實讓人難以接受,這一點都不是成親嘛。
沒有鼓手吹奏,沒有迎親的媒婆,沒有新郎,有的只是一個轎子,還不是花轎。丁梓曇嘴上冷漠的笑了,笑自己的淒涼,沒想到自己一世的爭強好勝,如今卻這樣輸給了顧斌。
花轎到了顧府,沒有任何的酒席,甚至顧斌都沒穿新郎服,只是給丁梓曇準備了一個新娘服,然後轎子被放在書社的院子中,顧斌打發其他人走了,接着就剩下了他和丁梓曇。
顧斌對着轎子說了一句:「你可以出來了。」
丁梓曇打開轎子,看見顧斌,只是更加的失望,她對顧斌說:「難道,你就那麼的要羞辱我,你的新郎服呢?」
「喜服嗎?我沒做,是你要成親,又不是我,我只是答應娶你,但是沒答應其他的,現在也沒什麼其他人,你先進屋,我一會兒就去。」顧斌指了一個偏遠的屋子:「那是你的屋子,在屋裏等我。」顧斌看着丁梓曇,很是冷漠。
白淒淒和陸嫣都以為顧斌不想他們去,所以她們沒有收到請柬,可是聽說顧斌下去才派了一個轎子把丁梓曇接走,頓時大家都懵了,這是真的嗎,顧斌到底要做什麼,白淒淒和陸嫣一起去了書社看看,而顧斌也知道白淒淒一定會來看看,所以就讓丁梓曇先進了屋裏。
「淒淒。」顧斌的聲音立刻溫柔起來,丁梓曇在屋裏聽的一清二楚的,但是她怎麼辦,難道現在就衝出去嗎,這成了什麼,別人知道了,怎麼笑話她,丁梓曇沒有辦法,只能在屋裏坐着。
「你這是成親嗎,什麼都沒有。」陸嫣環顧了一下,果然應該是沒有請柬的,因為壓根就沒有請客。
「我喜歡這種成親,你管得着嗎?」顧斌冷眼看了陸嫣。
「就是啊,怎麼沒有請客?」白淒淒也接着問了一句。
「不想聲張,這樣挺好的。成親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別人,不是嗎?」顧斌笑着對白淒淒說,白淒淒對於他的話竟然無力反駁了,只能是點了頭,看了陸嫣一眼。
「你堂堂狀元郎,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議論你呢。」陸嫣繼續不服氣的說着。
「能怎麼議論,我只是沒辦酒席,但是你們若是想送禮,我可來之不拒。」顧斌看着陸嫣,說的很是輕蔑。
「看來我這禮物來的正是時候啊。」馮睿澤從門外抱着禮物就進了屋裏。顧斌幾日不見馮睿澤倒是有些驚訝,他這個時候回來了。
「你這幾日上哪兒去啦?」顧斌看了一眼馮睿澤,以為他不知道又去哪兒遊山玩水也不叫上自己。
「我啊,只是聽說了在桂林一帶有一副石壁上刻着白鳥圖,我好奇就去看了,可是一去才知道是騙人的,幸好沒拉你一起去,不然你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