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說:「那個女孩後來自殺過,萬念俱灰過,她不能做着自己的事情,要按照別人的思路活着,甚至,她覺得自己好似是前生做錯了那麼多的事情,這輩子才來還債。她遇到一個傻的可愛的師父,可是師父卻活生生的死在她的眼前,她連原因都不知道……」
「人都有無奈和苦悶的時候,主要是我們如何面對,有些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白夫人。我其實不喜歡看書,我最近看書一直都覺得頭痛,可是我是家裏的獨子,我爹一定要我考上科舉,希望我光耀門楣,但是我不是那個料子,所以我很苦惱,甚至有時候被逼無奈,都沒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只覺得一團混亂。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在浪費時間……」劉文昭這才一吐心中的不快。
「總會有那麼多人,冠着愛的名義,其實是在給我施加了各種的壓力,讓我們窒息,喘不過氣來,甚至都有些想逃避的心裏,可是我們還是要好好的活着,能健康的成長已經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劉公子有家人的關愛已經很好了,不像有些人,不知道父母是什麼樣子,過着自己一直不想從事的事情,你已經很好了,還有玉萌姑娘那麼的愛你。」
「可是,我真的不想看書……」
「那就不看,你想做什麼?」
「我喜歡武術,其實,只是家裏一直不給我這個機會……」劉文昭說的時候,覺得已經晚了,他接着說:「以前就想着可以開個鏢局,這樣該多好,只是我家裏一直都是文人,所以沒有人在意這些。」
「既然喜歡,那就堅持,人生那麼短暫,有些時候不去做,可能就永遠沒有機會了。」白淒淒對劉文昭說。
「白夫人說的是,文昭再想想……」劉文昭和白淒淒一起聊了那麼久,白淒淒覺得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她起身對劉文昭說:「我先回去了,再見劉公子。」
「打擾了白夫人。」白淒淒說着被劉文昭送到了門口,卻正巧遇見了阮愷彥。
「淒淒,你?」阮愷彥再次誤會了白淒淒,這天快亮了,兩人才從屋裏走了出來,而且白淒淒因為頭上戴着斗笠,所以拿掉斗笠的時候,頭上有些亂,這不禁讓阮愷彥想多了。
「我……」白淒淒剛想解釋卻被阮愷彥打斷了。
「我要去巡邏。」阮愷彥說完就走了,白淒淒看着阮愷彥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改日再解釋吧。
「白夫人,阮捕頭是不是誤會了?」劉文昭詢問白淒淒。
白淒淒搖搖頭:「沒事兒,劉公子休息一會兒吧,我走了。」
說完白淒淒就略顯萎靡的回到了府里。
暗夜,十里涼亭,蒙面男子站在亭旁邊,此時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先後有一個人飛躍而來。
「主人。」四人恭敬的向眼前的人行了個禮。
「你們來了。」蒙面男子看了一眼四個人,接着說:「這次找你們來,是因為有個買家出了重金要救一個人,所以這次讓你們四個人一起過來,是為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