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年曉說,顧斌身上的玉佩,和他的主人的一樣。還有就是,他的主人一直都是殺人滅口的,只是出了丁梓曇那一個任務,他的主人明確不能傷害顧斌。還有就是,對於縣衙要查胭脂鋪,他的主人也知道,這個事情只有穆似峰和顧斌知道,一下子就知道了誰是主人了。」阮愷彥對白淒淒說着,並且看的出白淒淒很是驚訝。
「難道你不覺得這個指正太牽強了嗎?如果說,查找胭脂鋪,這件事情,你們縣衙不是應該都有嫌疑的嗎,雖然說,可能是穆似峰和顧斌提出來的,但是他們倆想到的時候,你們不是應該都知道的嗎。再者說,這個玉佩,一樣的那麼多,單憑一個玉佩說明不了什麼,他怎麼敢肯定是一樣的,也許只是相似呢。再者,不殺顧斌,顧斌畢竟是狀元郎,這個要求不為過,也許那個人只是不想事情鬧大,至於說,別的可能,那也不能說明顧斌就是兇手,你這樣未免太草率了。」白淒淒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阮愷彥卻總是看顧斌不順眼,所以就沒有聽進去,雖然覺得,可能白淒淒說的真的有道理吧。
對於鄧年曉的指證丁梓曇也覺得很棘手。她苦思冥想,這些指證雖然只是猜測,但是很有道理,那萬一查不出相反的證據,那可能許大人會因為瀾雨覆滅的殺人手法之殘酷而判了顧斌的罪,這個也是有可能的,想着想着丁梓曇就緊張起來了。
丁梓曇打算去問問顧斌他的身份的真相,她想着就立刻趕去了縣衙。
白淒淒說完看見了穆似峰,她直接不理會阮愷彥走到穆似峰面前說:「我要見他。」
穆似峰點着頭就帶着白淒淒一起到了牢裏面,白淒淒走到顧斌的牢面前,看着顧斌,覺得很是奇怪,她問顧斌:「為什麼你的牢裏連桌子都沒有。」
「因為他打了王心媛,王奕有意為難他。」穆似峰直接對白淒淒說了,這個是事實,即使顧斌和穆似峰不說,也不可能的。
鄧年曉和孫月蘭都在對面的牢裏看着白淒淒和陸嫣,白淒淒和陸嫣回過頭看了一眼鄧年曉,白淒淒嘴角微揚的朝鄧年曉說了句:「你難道不知道殺手背叛組織死的會有多慘嗎?」
白淒淒的這句話頓時震懾了鄧年曉,在鄧年曉一開始猜測主人的時候,曾經就說過,如果白淒淒不是女子,那麼他肯定覺得白淒淒最有可能,如今白淒淒又說了這句話,頓時讓鄧年曉覺得這個女子一定不簡單,而且應該和殺手有關係,難道她才是真正的主人,這個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沒事。」顧斌緩緩開口,看了一眼白淒淒和陸嫣。
「我會查出真相的。」穆似峰對顧斌說。
「哼,我不要真相,我只要殺了他。」顧斌一看見鄧年曉就想殺了他,這個人居然污衊自己,真的是活的不耐煩的了。至於自己的清白,顧斌不擔心,那麼多人一起來看自己,還用得着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