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死還是想死!」林陽眼睛一瞪,將自身部分靈壓釋放而出,「砰」,靈壓碾過之處,眾人駭然發現站立漸漸變得吃力起來,臉色大變之下都不得不將武器插在地上分擔部分體重,即使是這樣,除林陽外的所有人的呼吸都漸漸粗重起來。
「這氣勢有點誇張了吧。」夏萬金作為眾人之中修為頂尖的存在,感受也是頗為的深刻,當下驚駭道。「不僅如此,」紫月作為炎城符師會長岩大師的得意弟子,自有其出眾之處:「我能感受到這裏的空間在一定程度上被禁錮了。真是個可怕的人。」「禁錮空間?嘶」聽了少女的話,眾人嘴裏猛抽冷氣。
「這……哥你能不能悠着點,有人不行了唉。」看着很多人已經開始了嘔吐,楚楚就覺得自己的肚子裏有東西在蠕動,小臉也是白了一點。「丫頭,你夠出息的,沒被我的氣息影響到,卻被弱者們的行為干擾了,定力真是了得啊,我想師父他老人家知道了的話……不過說起來我也夠無辜的,你犯了事,我可沒少幫你挨罰啊,白白抄了多少麻袋三字經了啊。」林陽低聲取笑道。「哼。」
「你是叫虎殺吧,」林陽的視線轉移到了虎殺身上,臉色冷了下來:「不打算給個說法嗎?」「什麼說法,」虎殺冷笑道:「實力不行能怪誰?別以為自己氣勢厲害一點就怎麼樣了。」「哦?」林陽挑眉:「聽你的語氣,你上面有人啊?」「你不笨嘛,」虎殺咧嘴一笑:「我是氣勢比不過你,但我還有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任意一位都在你之上。」「哦?」林陽樂了:「也就是說這種強度你適應了?那現在呢?」
「轟」,隨着林陽的話語落下,他的靈壓又釋放出了一部分,飛舞的沙子夾雜着眾人嘔吐的聲音十分清晰的響徹了這個區域,虎殺的臉沉了一下:「沒想到你還有保留,是我小看你了。」「我怎麼聽着這句話那麼彆扭呢?現在的形勢好像是我在拷問你吧?」林陽的黑色風衣在身後飛舞了起來,看上去很是優雅:「少廢話,你既然動了老子的兄弟,就應該做好下地獄的覺悟。」
「哈哈哈哈,」虎殺大笑起來:「下地獄?想法不錯,就是不知道你做得到嗎?」「兄弟們,誓死保護虎殺老大!」「死到臨頭還嘴硬,真為你們感到悲哀。」林陽腳運瞬步繞到了虎殺的身後:「你們還是下地獄吧,別再污染這方天地的空氣了。」「嗤」,林陽收刀而立,緊接着所有黑衣人的頭上都像噴泉一樣鮮血狂飆。
「這傢伙簡直是殺戮機器啊,人都死透了還是保持原樣的站着,表情也沒來得及變化,怕是這一下無論是誰都接不住吧?好一點或許表情會變一變?」夏萬金看着依舊對自己保持着包圍之勢,只不過已經魂歸西天的黑衣人,心裏已經快要麻木了。
「剛才那個只是開胃菜,這下輪到你了,下輩子記得,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林陽將刀尖對準虎殺:「給你個華麗的死法吧,畢竟你還算有點實力,神槍。」「請住手,」不遠方響起了一聲大喝,六個穿着各異的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里,看着虎殺異口同聲地說:「七弟啊,你太會惹麻煩了。」虎殺:「……」「小兔崽子,我們跟你說話呢」「……」「你……回去再收拾你。」
「這位兄弟,」六人之中走出一個穿着血紅色袍服的男子,相貌頗為粗獷,對着林陽抱拳道:「在下血殺,我家七弟不懂事給大家添麻煩了,母親死得早,我們也沒怎麼管他,都是在下這個做哥哥的不是,以後一定嚴加管教,這些物資是在下的誠意,請放了舍弟一次。」
「血殺,你……」李冠天剛要出聲卻被林陽伸手阻止了:「你以為我傻啊,我沒那麼缺心眼就讓他們這麼糊弄了。」旋即收刀入鞘,朗聲說道:「血殺兄說哪裏話?大家都出來混的,賠禮就不必了,而且,令弟自己釀的酒已經自己喝了。」「什麼意思?」血殺皺眉。
「李冠天,聽得到嗎?」李冠天被自己耳朵旁傳來的聲音弄得楞了一下,旋即一笑,對着林陽傳音道:「林陽?都把你逼得傳音了?什麼事?」「給你個任務。」「說。」「你現在就用土靈珠的力量帶眾人遁地離開。」「你要和他們動手?」「這是不可避免的,必須有個人來殿後,現在多說已是無益,現在就怕他們暴起。」「要不一起上?畢竟對方人還是多了點。」「這樣咱們這些弟兄就都留在這裏了,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大家的命可